這瞬間,章宛君額頭冷汗直冒,抱緊了幾分鄧嬋:“嬋兒,你剛剛說什么今天發(fā)生了什么?娘親不是在你身邊安排了很多人嗎?那些人都不是鄧家的人,他們都……”
“娘親別擔心,嬋兒沒事的,跟各位哥哥姐姐也沒有關系,他們都對我很好的,只是我今天想要去湖邊玩,結果有人趁亂想要推我下去,這鎖保護了我呢,娘親,是不是很神奇啊,想要推我的那個人他自己反而下去了,被哥哥姐姐發(fā)現(xiàn)后給關起來了?!?/p>
摸著長命鎖的鄧嬋說著條理清晰的話,兩三歲的小朋友是不會要這樣邏輯清晰的話的。
可這樣的話語卻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她的眼神始終看著章宛君。
反應過來的章宛君臉色變得凝重,眼神也忽然變冷,卻溫柔對著自家女兒道:“嬋兒,娘親送你去姨母那里好不好?嬋兒想要去哪個姨母那里呀,大小阮姨還是苗姨呀?!?/p>
“小阮姨好不好,嬋兒想要謝謝小阮姨,要不是她送給嬋兒的東西,嬋兒可能就沒命了?!?/p>
正處于恨意之中的章宛君,沒有注意到自家女兒說的話,輕輕拍著她的背讓人安排馬車送自家女兒去了阮府。
做完這些后她返回鄧家,將那個想要推自己女兒的狗東西拉出來審問。
在書中見過很多折磨人法子的章宛君,對這想要置自己女兒于死地的男人用了在書中看到的所有非人折磨法子,泥人都尚且有三分氣性,更何況她是活生生的人。
就連第一個折磨都還沒有承受過,此人就直接將所有的東西都說了出來,是誰讓他干這樣的事情又是誰給了他豐厚的報酬。
知道這一切后章宛君毫不猶豫帶著人闖到了她所謂夫君的房間,此刻正跟別人尋歡作樂的男人,對于貿(mào)然闖入的她格外生氣。
“你一天天有病是不是!什么都如了你的愿,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呢!”
“我要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怎么對付不了,我就想要殺了我的女兒,想要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你在做什么夢呢,我已經(jīng)報官了,官兵很快就來?!?/p>
話音到此處章宛君看向那床帳中的另一人道:“下來把衣服穿上,這里沒有你的事情?!?/p>
聽到此言的妾室眼前一亮,麻溜將衣服穿上然后離開這里。
“章宛君!你瘋了!這樣的事情你居然敢報官,就不怕!”
“怕?我怕什么?應該怕的是你。”
章宛君撂下這句話后拂袖離去,這也沒有走多遠,而是在門口等著,不到片刻官府的人就直接上門來,兩人一起被帶入了官府。
與此同時阮府那邊,玉羲和鄧嬋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玉羲主動出聲道:“你是故意把其他人都支走,裝作自己落單的樣子,好讓你的父親以為能夠有機會下手,這才安排了人殺了你,他大概以為可以高枕無憂,畢竟一個成年人殺一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可他沒想到,在他眼里事事都幫著章宛君的女兒,可以牽制一個成年人那般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