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虞喝了口酒道“沒有吸引我的地方,難道我就不可以坐在這里觀看嗎,就像是萬年前你在神界的時候,你不也是維系著世間的法則,天命,萬年前毀滅是因為你覺得眾生不需要你,但其實有時候世間也是需要規(guī)則需要,只是人的未來總是有無限可能,這一切都取決于他們自己,平庸的度過這一生還是轟轟烈烈度過這一生,天命書是做不了主?!?/p>
這世間沒有規(guī)矩就成不了方圓,正如同王母娘娘曾說過,神若動了情那就是三界不寧,從某些小世界來看,這句話也沒有說錯。
動不動就因為一個人而要毀了這世界,要與三界為敵,三界招你惹你了啊,三界眾生更沒有招你惹你,動不動就是與這三界拼了。
三界眾生:我真是謝謝你。
天命閉上眼睛,似乎在消化著她這句話,半晌后才緩緩睜開眼睛:“那你日后要把我看牢固了,帶著我看看這世間,不過與你商量件事情可好。”
他在詢問,顯然此事在他眼里是不太可能的。
“什么?”
“以后能不能用對待南胥月的方式對待我,明明我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可你對我們的態(tài)度確實截然不同的,風(fēng)虞,我很羨慕你們的相處方式,就想剛才摸他那樣摸我一下,可好?”
天命最后這句話有些小心翼翼,風(fēng)虞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消化他的意思:“為何?”
“其實我也說不上來,在他身體里的時候,看著你們的相處方式我就有種莫名的感覺,現(xiàn)在……”
天命聲音越來越小,他也不懂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最初的時候明明就是好奇,好奇到底是不是怎樣的人能把自己一掌給壓回去,后來就逐漸變了,變得有些渴望和她的接觸。
在她觸摸南胥月的時候,他會想如果她摸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我盡量?!?/p>
真的只能說盡量,她和南胥月這幾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而已。
對于可愛乖巧的小朋友她會去摸腦袋,后來越長越大,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變成了會去摸他的臉,最重要的是好像不管是哪個事件,最開始被自己摸腦袋的小家伙,最后都會主動湊上來給自己摸臉。
離譜的地方在于開始是南胥月湊上來的,他越長越高,每次摸他都讓他蹲下來,漸漸的他就會會蹲下來,但卻會故意讓她摸臉頰。
漸漸兩人就如此這般相處,相處著相處著也就習(xí)慣了,如今天命也讓她摸臉倒是有點不太理解。
聽到她這句話,天命主動湊了過來,一張臉突然在面前放大的感覺,還真是有點驚訝。
風(fēng)虞微微一愣,天命主動握住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還專門挑的是剛才沒有摸南胥月的左手。
“這樣就好了,以后也這樣碰我好不好?”
她還沒回答,一股低氣壓先從后面冒出來了。
南胥月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后面,看天命的眼神帶著些怒火。
不知為什么,現(xiàn)在總有種背著正夫跟外室調(diào)情被正夫逮了個正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