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思蘭對木代是拳拳到肉,絲毫不留任何的余地,每一步都是下死手。
而木代對她則手下留情些,再怎么說心中也有些不忍,對她還是有些念想,希望媽媽能夠記得自己。
趁著兩人打斗的時候,龍芝給羅韌幾人發(fā)去消息,他們收到消息急匆匆趕了過來。
“你不去幫忙嗎。”
一萬三有些疑惑,這位祖宗厲害得不行,現(xiàn)在怎么就在旁邊看著,一點也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龍芝笑著搖頭:“這是人家母女間的事情,我上去湊什么熱鬧?!?/p>
“啊?!”
曹嚴華聲音突然變大,師父的母親,那不就是……算了,暫時先別想那么多,看對方那樣子是把自家?guī)煾竿览锎虬 ?/p>
羅韌看了看龍芝欲言又止,木代怎么會打不過項思蘭,現(xiàn)在馬上兩人就要分出勝負。
當把項思蘭捆起來那刻,木代終于問出自己想要問的話。
每一句都是聲淚俱下的詢問,她問項思蘭還記不記得自己生了一個女兒,還記得不記得她。
項思蘭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木代,眼神有動容卻什么都不說。
取出兇簡之后的項思蘭蒼老了許多歲,在得到兇簡之前她有嚴重的皮膚病,而得到兇簡之后沒有了皮膚病且不用再在男人手底下討生活,對她來說兇簡更像是一種寄托。
臨走前木代和項思蘭單獨談了話,出來之時她淚水不斷流淌。
龍芝以朋友的名義給了項思蘭一筆錢,至少她沒有將女兒變成和自己一樣,作為母親她還是有些愛雖然不多。
經(jīng)此一事,木代的心結(jié)徹底解了,回去車上要坐六個人多少有些擁擠。
“看來得換個大點的車?!?/p>
羅韌若有所思,如果是五個倒還剛好,六個人著實坐著擁擠主要是超載。
他們之前都是分散著去各個地方,也沒有六個人同時坐一輛車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整整齊齊。
為了不這么擁擠,龍芝和木代坐火車回去,羅韌到時候到火車站去接她們。
回去的路不算遠,在火車上也待不了太多時間,上火車后兩人說說笑笑談天說地也過去了。
“其實從身體里面拿到掌控權(quán)之前我就知道你,你很厲害,對我們也沒有任何的保留,雖然人多多少少都有秘密,但你能夠那般坦然的將關(guān)內(nèi)的事情告訴我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
木代微微一笑,現(xiàn)在覺得有朋友似乎是件很不錯的事,無論是對面的龍芝,還是炎紅砂他們,這自己出事之后都在想方設(shè)法的幫她。
她知道龍芝或許也有秘密,那么多通天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可在有些事情上的坦誠,讓她很放心和龍芝交流。
龍芝見她如此正經(jīng),也笑著頷首道:“既然覺得我是個值得深交的人,那日后就是朋友了,無論是你還是另一個木代。”
木代和木代長相相似,性格也有些相似,但她們準確來說不算是同一個人,或許有些人覺得她們是同一個,可在龍芝看來哪怕是轉(zhuǎn)世都不是同一人,不同人格又怎么會是同一人呢。
就像是司藤和白英,她們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