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次會議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正巧剛執(zhí)行完任務(wù)回來,去看看那個孩子吧
我來到蝶屋,推門而入的景象讓我有點(diǎn)懵,怎么這里有三個病號,我記得這幾天不是癸級人員的執(zhí)行日啊,怎么會多出兩個病人
星野鈴木三天前的蝶屋好像挺空的呀
我妻善逸諸君我好興奮“?。。?!又是一個美女姐姐”
黃發(fā)男孩兩眼放光地盯著我,怪不自在的,那天的赤發(fā)男孩一掌拍在黃發(fā)男孩頭上“善逸,別對人家不禮貌”
星野鈴木這孩子還挺懂事嘛
灶門炭治郎“水柱大人,前輩,你們過來有什么事嗎”
星野鈴木水柱?
回頭一看差點(diǎn)沒把我送走,這傢伙走路都不帶聲音嗎!一張大臉都快沖我臉上了
星野鈴木“水柱大人也來看望新人啊”
富岡義勇“嗯”
富岡義勇繞過我走到紅發(fā)男孩床邊,打量了一下
富岡義勇“你叫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是”
星野鈴木灶門炭治郎?名字不錯
這個叫灶門炭治郎的孩子笑起來就像一個小太陽
星野鈴木好可愛!
富岡義勇問完就走,完全搞不明白他過來是做甚
灶門炭治郎“那前輩……”
星野鈴木“在~”
小太陽聽后笑容都僵住了,我剛才竟然母愛暴發(fā),寵溺地回了一聲,不行,得轉(zhuǎn)移話題
星野鈴木“那個,我是鬼殺隊雪柱星野鈴木,今后多關(guān)照”
灶門炭治郎“不不不,應(yīng)該是我多多關(guān)照才對,我叫灶門炭治郎”
他向我伸手,我愣了下,而他見我遲遲不伸手,自已又想起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害羞地慢慢縮回手
星野鈴木“哎!”
我又拉回他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幾乎是我下意識的動作,有一瞬間,我似乎在害怕
“歌……你……好聽……喜歡……″空靈而模糊的話語在腦?;厥帲钗以俅伟l(fā)神,另一個溫柔的聲音把我從中拉出來
灶門炭治郎“雪柱大人,你……你這是”
灶門炭治郎他紅著臉吱吱唔唔地說,不巧他旁邊的黃發(fā)少年很敏感地轉(zhuǎn)過身子悄悄往我們這里瞟了一眼,最后視野停留在我們牽手的位置
我妻善逸“我去,炭治郎,你小子挺裝呀,趁我不注意偷撩漂亮小姐姐,原來你才是個心機(jī)boy!??!”
炭治郎聽他這話更不淡定了,立即掙開我的手,和黃毛少年吵起來
灶門炭治郎“不是的!剛才你誤會了!”
我妻善逸“誤會???!你明明在占小姐姐便宜!”
灶門炭治郎“你認(rèn)為我會做出這種事嗎?善逸?”
我妻善逸“誰知道你是不是藏在兔子皮下的狐貍?!”
他們一時吵得不可開交,我剛才要說什么來著
星野鈴木"唔……"
炭治郎瞧我臉色不太好,靜下來紅了耳根,善逸也疑惑地停下,隨后又換上一副紳士模樣抬起我的手,滿臉深情……
我妻善逸"小姐姐,你怎么啦,如果不開心的話我可以哄你喲~″
我到底要說什么啊?。。?!我完全沒把善逸的話聽進(jìn)去,善逸的手被炭治郎拉下去,“溫柔”地說“男女授受不親啊善逸”
善逸被炭治郎的笑容激起一陣?yán)浜?,雖然他不知道炭治郎為什么笑得這么陰森但還是識像地閉上嘴
灶門炭治郎“前輩,對不起,我們太失禮了,對不起對不起……”
炭治郎不停地念叨著“對不起”,好像我不說聲沒關(guān)糸就這樣一直念下去,把我思緒猛地拉回來,與此同時,一個哄亮的聲音從門那邊傳來,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位炎柱大人
煉獄杏壽郎“少年們!聽蝴蝶忍她說你們恢愎得不錯,果真是充滿活力呀”
善逸默默地吐糟這個長得像貓頭鷹的男人“這是誰呀,又多個來打擾我跟小姐姐,真是可惡呀”,我下意識笑笑,杏壽郎微微歪腦袋,神情困惑
煉獄杏壽郎“鈴木為什么要笑?”有什么好笑的呢
星野鈴木“啊……???哦,只是見到炎柱大人很開心,不知不覺就笑了,哈哈”這個話明顯是在塘塞呀,完了完了
我正懊悔不已地在心中想象了多個可能,無一例外是被杏壽郎教育一頓,可現(xiàn)實(shí)……似乎并不是這樣,他又重新掛上熱情四溢的笑臉
煉獄杏壽郎是喜歡我的意思嘛“這樣呀!見到你我也很開心!”
明明這是很普通的話,可我卻感覺到一絲曖昧,等等,星野鈴木,你好好想想自己為什么會覺得暖昧,太羞恥了
嘴平伊之助“我去,你們說話那么大聲干什么!俺都睡不著覺了!”
睡在炭治郎身邊的小"妹妹”突然在床上跳起來,用蘭花指著我們,很不耐煩地瞅我們,呃,你聲音也不小啊,不過……她X怎么這么小,發(fā)育不行呀
煉獄杏壽郎“對不起!小妹妹!”
嘴平伊之助“俺都說了不要那么大聲!”
嘴平伊之助。還有……你這家伙叫本大爺什么!”
煉獄杏壽郎“唔……小妹妹!”
真是毫不避諱呢
他臉氣得鐵青,精致的臉逐漸猙獰,下一秒炭治郎上去抱住他“伊之助,冷靜!他是炎柱大人呀,你打不過他的”
嘴平伊之助“…………你這廝小瞧我!”
伊之助戴上豬頭,將炭治郎甩向一旁,一頭朝杏壽郎撞過去“野豬沖撞!”
當(dāng)然,杏壽郎面對他的沖撞仍是笑臉盈盈,輕松一轉(zhuǎn)身他們便擦肩而過,由于房間較小,他來不及停下便一頭撞上墻,墻落了幾小塊石頭,伊之助一下子倒在地上
嘴平伊之助“這個石頭……好……硬……”
全場寂靜,我不由感嘆人生處處有尷尬相伴,心累
那天之后,我們在炭治郎的解說下明白了伊之助是男(公)人(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