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女孩身上的沁香令人安心,棗順著雪初的姿勢倚靠在她肩頭醉暈過去,這讓女同事有些嫉妒,還想再說些刻薄話語卻在觸及雪初冰冷的眼神時(shí)打退堂鼓。
女同事只好咬牙放過這塊‘好肉’,冷哼一聲回包廂。
雪初輕松把棗抬回他住的公寓,屋子和上一次比起來凌亂得多,看得出來主人甚有段日子沒有打掃屋子,盡管‘椿’和‘梓’的救濟(jì)糧沒斷,沙發(fā)仍是被它們不滿地?fù)掀瞥龆磥怼?/p>
雪初:“......”這畫面總感覺似曾相識呢....
無奈地嘆了口氣,雪初認(rèn)命地把棗安置好,再次充當(dāng)田螺姑娘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凈凈,順帶將兩只叛逆的小貓順了遍毛。
搞定這一切后,雪初躺在棗旁邊,棗身上的酒氣在用毛巾擦洗過后淡了很多,但還是挺重的。
雪初的細(xì)指臨摹著男人睡顏的輪廓,心緒復(fù)雜難念,喃喃:“笨蛋...”
天亮了,棗輾轉(zhuǎn)從夢中醒來,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他的臉上,這讓宿醉的棗一睜眼頓覺刺眼,頭疼欲裂,昨晚是草仁送自己回來的嗎...
思及昨夜,棗感覺自己似乎做了個(gè)美夢,夢里雪初對著別人稱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真是瘋了...棗自嘲,但心里又不免突生幾分期冀和苦楚。
“醒了?”
聽到這聲音,棗猛地抬頭望向門口,只見心心念想的人兒就站在那凝著自己,棗艱澀地開口,“你怎么在這里...”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喝得不省人事,還得我去接你回來”雪初走近床邊,沒好氣道。
昨天晚上...棗張了張嘴,又不出聲,難道那句“我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在做夢,一時(shí)間,驚喜,不敢置信,恍惚感在棗心間纏繞。
棗帶著不太確定的語氣,問道,“你昨天晚上說,你是我的女朋友?”
雪初被問得一噎,用手指撓了撓有些發(fā)燙的臉頰,聲音如細(xì)蚊,“你昨天不是喝醉了嘛...怎么還記得...”
雖然雪初的聲音很小,但棗還是一字不落地聽見了,頃刻間,所有的猶豫,痛苦,糾結(jié)在明白女孩的心意后,似乎都不重要了。
說到這件事,雪初還有些心虛,昨天看到那個(gè)女同事,下意識那句話脫口而出,但說出的話也收不回來了,雪初覺得自己還是坦然點(diǎn)比較好,“那個(gè)...昨天我有些自作主張了,你,唔...”
倏然,一道力度將雪初拉入滾燙的xiong膛,棗箍住少女嬌小的身軀,含住那張還欲繼續(xù)說下去的小嘴,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深深吻了起來。
雪初只是頓了片刻,隨即雙臂勾住棗的脖頸,主動地回應(yīng)男人的熱吻,棗感受到人兒的回應(yīng),身心更加熾熱,翻身將雪初壓在身下。
許久,兩人才將雙cun分開,棗的手在女孩的小臉上流連,暗紫的瞳眸中情深似海,聲音di沉連綿,“小初,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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