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收拾好自己的吉他,準(zhǔn)備去學(xué)校。
上一次被顃灌酒,自己昏沉了好幾天,忽冷忽熱,心情起伏不定,一下子,彷彿開心的不得了,一下子,又墜落谷底,他喊了顃的名字,卻無人回應(yīng),只能透過朦朧的眼睛看到模糊的身影站在門口,遲遲不來。
俊只能不停的流淚。身理上的也是,心裡上的也是。
自從高中開始,就是這種情況,他跟本不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自己就是被他玩弄而已。
俊想把脖子上的項圈直接扯下來,但遲疑一會,還是輕輕的用雙手解下,放在桌子上。
脖子頓時輕盈許多,露出小兔子的刺青。
顃一定會不高興,但俊淘氣的笑起來,我正好來氣他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