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這一次,我可沒有亂跑哦,安蒂!”薇婭從偵探所的后門蹦蹦跶跶的跑了進來,而安蒂卻只是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你什么時候溜出去的?”安蒂問道。
“啊哈,這個嘛……”薇婭笑著不說話。
安蒂打斷了她,對于薇婭,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抱希望。
“好咧!那今晚上我們吃什么呢?”薇婭高興的拍手。
“不要再提吃的了,我真懷疑你究竟能吃多少東西?。驳贌o奈,但也沒有拒絕。
薇婭聳肩,解釋道:“我餓了嘛。”
安蒂搖搖頭,懶得跟她計較,自己坐在沙發(fā)上。
“今晚上,瓦內(nèi)薩做飯,下次跑出去的時候,打個招呼,隨便亂跑,也不怕菲靈娜遇到你?!卑驳倮^續(xù)教育著。
"嘿嘿!我會小心的啦!"薇婭吐吐舌頭,走進廚房幫忙。
然后,她就被瓦內(nèi)薩趕了出來。
“大小姐,你還是老實坐著吧!”
薇婭癟嘴,站在廚房外等著兩人出來。
很快,瓦內(nèi)薩自己準備好了晚飯。
“哇塞!瓦內(nèi)薩!”薇婭雙眸放光。
瓦內(nèi)薩白了薇婭一眼,然后把菜擺到桌子上。
瓦內(nèi)薩和薇婭雖然是堂姐妹關(guān)系,其實也差了不了多少。但瓦內(nèi)薩比薇婭成熟許多,作為早年出名的畫家,她比薇婭更懂得人情世故。
瓦內(nèi)薩將盤子放到餐桌中間,然后拿起酒瓶為薇婭倒了杯紅酒。
照顧薇婭,已經(jīng)成為瓦內(nèi)薩生活的一部分,畢竟兩個不靠譜的人待在一起,總會有一個靠得住。
安蒂一直坐在工作椅子上處理案件,直到瓦內(nèi)薩喊她吃飯,她才離開工作。
安蒂有過姐妹,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和伊娃娜的關(guān)系與薇婭和瓦內(nèi)薩的關(guān)系是一樣的。
但兩者之間關(guān)系有著天上地下的區(qū)別,她時常想,如果伊娃娜還活著,又會是什么樣子的光景。
不過,很快,安蒂立馬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伊娃娜還活著,自己哪有現(xiàn)在這么清閑。
想到伊娃娜,安蒂的臉色突然暗淡了下來,她輕抿了一口紅酒,強迫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
她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菜品上,頓時食指大動。
這幾個月以來,她都沒怎么吃肉類,這一刻,看見這些肉食食欲暴增,胃里傳來一陣饑餓感。
不過,安蒂吃飯很快,她懶的學(xué)貴族們細嚼慢咽的吃法,所以每次吃飯都是吃兩口結(jié)束。
“我吃飽了?!卑驳偈亲詈笠粋€上桌的,也是第一個離開的,瓦內(nèi)薩的目光投在她身上。
她穿著黑色衣服,長袖寬腰,下身一條黑色緊腿褲,腳上蹬著黑色靴子,一張精致冷漠的臉蛋,整個人散發(fā)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
安蒂吃完之后,擦干凈嘴角,便朝二樓走去。
"瓦內(nèi)薩,安蒂她怎么總喜歡呆在樓上不出來。"薇婭嘟囔著,然后看向瓦內(nèi)薩問道:"對了,安蒂的房間什么樣子的?"
瓦內(nèi)薩搖了搖頭,說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聽到瓦內(nèi)薩的回答,薇婭高興的拍手,然后說道:"太好了!我去找她,她的房間一定漂亮極了。"
說罷,薇婭急匆匆的跑上樓去。
瓦內(nèi)薩搖搖頭,收拾好碗筷,然后洗漱睡覺。
二樓,安蒂推開了屬于自己的房間門,她的房間布置的很簡潔,除了衣柜和床,幾乎就沒有多余的東西了。
她坐在床上,準備打算查查云荷和克絲莫娜的事時。
“安蒂?!?/p>
耳邊響起薇婭的聲音,安蒂睜開眼,然后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薇婭。
“你來干嘛?!卑驳侔櫭?,她性格冷漠,說句實話,她不喜歡別人纏著她。
薇婭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樣,說道:"安蒂,你怎么這樣對待一位美麗的客人?"
安蒂無視她,重新躺在床上。
"安蒂,你怎么連跟客人說話都懶得說?你難道忘記了你是倫敦紳士嗎?"
安蒂閉上眼睛,并不想回答薇婭的問題。
薇婭走近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說道:"我親愛的安蒂,你這樣是不行的,你必須改變你的態(tài)度。"
薇婭的話讓安蒂終于忍無可忍,猛的坐了起來。
“我是芬蘭人,不是倫敦本地人?!?/p>
薇婭眨了眨眼,然后說道:"安蒂,你成年以后都沒有回過芬蘭了,還算芬蘭人嗎?”
然后,她就被安蒂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