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想我們不認(rèn)識吧……而且您看起來也不是很缺錢的樣子……”
金碧輝煌的別墅,眼花繚亂的裝飾,當(dāng)然了薇婭本人縮在沙發(fā)里,完全沒有打量眼前這棟房子的興趣。
而坐在她對面的人,目光一直緊緊地鎖著她,讓她有點(diǎn)不自在,但又不好意思和避開對方的目光,畢竟現(xiàn)在她還處于被綁架的狀態(tài)……
“你說呢?”男人輕聲笑道,他的聲音非常低沉,帶著磁性和迷人的味道。
“那個,我真的想不出來我和我的家族到底什么地方得罪過您!或許我們可以談?wù)剹l件……”她試探地問道。
男人沒什么反應(yīng),隨后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
“你和你的家族沒有得罪過我。”
薇婭一愣,趕緊解釋道:“那……這是誤會對吧……”
薇婭尷尬地笑笑,自顧自的給對方臺階下,對方的身份她雖然沒有明了,但身旁伴有比安蒂還強(qiáng)大的天賜者這件事,就已經(jīng)證明他不是普通的貴族。
而且這次遇上的劫匪明顯是有預(yù)謀的……不過既然敢做,就應(yīng)該有承擔(dān)責(zé)任能力。
在說了,他的穿衣打扮和住處都表明了他家境優(yōu)渥,不缺那幾個錢。
薇婭想來想去,只能想到一個原因——伊娃娜。
“他莫非是國際人員?才會……不對,如果是的話,那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待在審訊室里。”薇婭暫時冷靜下來,在心里默默盤算。
但對方似乎知道她的心中所想,笑了笑。
“也不是因?yàn)槟莻€沒有人情味的伊娃娜?!?/p>
此話一出,薇婭愣在沙發(fā)上,抱緊了手里的枕頭。
像是驚恐萬分的小貓不安分的搖著頭。
“哈哈,薇婭小姐,不要害怕,我并非無禮之徒,我名叫安德烈,早些年,我在比利時的畫展上曾見過您的畫,只是這些年您似乎并不繼續(xù)作畫了,所以今日請您前來,只是為了請您做幅畫而已?!卑驳铝业脑挍]有讓薇婭冷靜下來,反而讓她更加恐慌。
“開什么玩笑,為了一幅畫綁架我?而且,我怎么不知道比利時有我的畫,我都多少年沒有畫過畫了。”薇婭在心里暗罵,但表面卻推辭著:“您太抬舉我了,我并非科班出身,恐怕不會讓您滿意的……”
薇婭的話音剛落,大廳的門猛然打開。
一位管家模樣的男人快步走到安德烈身邊,彎腰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后附在他耳邊低語著什么。
“嗯,讓他進(jìn)來吧?!卑驳铝衣犃T,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吩咐道。
薇婭一臉疑惑的表情,不知道管家究竟在向安德烈匯報(bào)什么東西。而且這種感覺實(shí)在詭異,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很快,一群黑衣保鏢簇?fù)碇幻夏耆?,薇婭在看清那位老人面貌后愣在原地。
“爸爸……”保鏢在走到門口便散去,管家負(fù)責(zé)關(guān)上了門,房間里說不出的詭異。
薇婭的父親沒有看向女兒,只是緩慢的走到安德烈面前慢慢跪下。
“公爵大人,我女兒福小命薄,實(shí)在是承受不住您的寵愛,您就行行好,放過她吧!”安德烈沒有說話,但薇婭看的出來,他很享受這種成就感。
“公爵大人,是薇婭有眼不識泰山,若是剛剛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讓我父親起來吧?!鞭眿I說完之后,剛要跪下時,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拉住了她。
安德烈站起身來,把她拉到自己懷里。
“我想,我應(yīng)該重新自我介紹,我的家族名為珀佛瑞倫斯?!卑驳铝覐暮竺姹ё∷鲁龅臒釟鈬姙⒃谒牟鳖i上。
“安德烈.珀佛瑞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