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雨你把衣服脫了吧!
肖城澤你出去吧!本座自己上就行了。
林瀚督公,你沒事吧!
林瀚找來徐太醫(yī),一進院子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沒有看到肖城澤有些慌了。
林瀚來不及多想,直接推開門。
蕭青雨把金瘡藥給肖城澤放到桌上,走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去了蕭梓辰屋里,徐太醫(yī)正在給蕭梓辰診治。
徐太醫(yī)蕭姑娘,又見面了。
蕭青雨徐太醫(yī),我哥他中的毒,你可有辦法給他解嗎?
徐太醫(yī)搖了搖頭。
徐太醫(yī)恕老夫?qū)W識淺薄,你哥中的毒,此毒的成分無從得知,老夫也無從下手。
七月那可以看出這個里面有哪幾味藥嗎?
七月拿出了一個瓷瓶,倒了出來里面僅有的一顆藥。
七月這個只能暫時壓制住他體內(nèi)的毒,不讓他這么難受。
蕭青雨就只剩這么一顆了嗎?
七月點了點頭,徐太醫(yī)將藥拿了過去。
徐太醫(yī)能不能讓老夫帶回太醫(yī)院。
七月大概需要多久,才能配出來。
徐太醫(yī)老夫盡量在三日之內(nèi)吧!
蕭青雨不行,三日太久了我怕我哥承受不住。
蕭梓辰沒事的,三日便三日吧!有勞了。
蕭青雨送走徐太醫(yī),回來院子里的尸體肖城澤已經(jīng)命人清理掉,那個碎掉的花盆,也被替換掉。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蕭青雨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著石桌上的棋子,出了神。
林瀚宮里暗探剛剛來報,蕭梓辰出現(xiàn)在了這里的事情,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
肖城澤她這樣多久。
林瀚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了。
肖城澤你去幫本座拿件披風(fēng)過來。
肖城澤你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出神。
蕭青雨我在想……如果我當(dāng)初……沒有救楚長歌會怎么樣?
蕭青雨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了。
肖城澤還是會發(fā)生的,畢竟普天之下不止一人覬覦。
蕭青雨那督公,你想要得到嗎?
肖城澤得到了又如何?
蕭青雨那這個天下不就是你的了嗎?
肖城澤有些時候,要學(xué)會知足,太貪心的話,反而會害了自己。
肖城澤就好比“琰”如果在我的手上,那些人不就覬覦的是我。
蕭青雨如果人人都像你這般想就在好不過了。
蕭青雨這是什么鳥?
一只鳥飛到他們面前落下。
鳥身上有一個紙條,肖城澤拿了下來。
蕭青雨寫了什么?
肖城澤沒什么,我要去宮里一趟。
肖城澤在我回來之前,哪里也不要去。
蕭青雨對了,這個送你吧!
蕭青雨從衣袖里拿出來一個香囊,歪歪扭扭的繡著平安兩個字。
蕭青雨我第一次做這個東西,你別嫌棄。
肖澤拿了過來,里面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風(fēng)鈴草和丁香,茉莉花,玫瑰果,還有白龍涎香的味道,聞起來很舒服。
肖城澤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蕭青雨我就我放了一些清心的草藥。
蕭青雨你收了就可要時時刻刻帶著,可別給我扔了。
肖城澤本想還給蕭青雨,翻過來發(fā)現(xiàn)蕭青雨還繡了兩句詩:浮生若歸一,與君共相守。
蕭青雨怎么了,你不喜歡嗎?
肖城澤這詩是你寫的。
蕭青雨不是啊!你幾天和連翹去街上買東西的時候,看到一個書生寫的。
蕭青雨我覺得挺好聽的,就繡了上去。
肖城澤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蕭青雨不知道啊!這詩有什么問題嗎?
肖城澤詩沒問題,就是用的地方不對。
蕭青雨哦。
肖城澤將蕭青雨繡的荷包,放到了衣袖里。
很多年以后,肖城澤最后一次來到了這里,看著曾經(jīng)的一切如過往云煙,她留給自己的這個荷包,成了她留給他最后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