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焦急地跪在地上求饒,顯然看出了凌軒,并不是什么好惹的貨。不過在下一刻,中年人從手中偷偷的掏出了一把利刃,一躍而起刺向凌軒,凌軒淡淡的一笑。如同輕描淡寫一般,輕而易舉的推開了這名中年人有力的攻擊,怎么可能?一個剛剛到達(dá)一星斗者的人,怎么可能擁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實力,這果然是一個妖孽,一個絕對擁有超強(qiáng)實力的妖孽,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快撤為好。
凌軒顯然已經(jīng)知道中年人的想法,一腳橫著踢了過去,中年人則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飄然落地??谥械孽r血,在空中形成的一條怨龍,這是以仇恨凝結(jié)的力量,但凌軒只輕輕的用了一掌,便化解了迫在眉睫的危險。如此的輕描淡寫,猶如握著一支筆,在空氣中描寫著自己的命運。這還是過去的凌軒嗎?這當(dāng)然不是過去的凌軒,而是現(xiàn)在的強(qiáng)者,以后的強(qiáng)者,絕世的強(qiáng)者,以及那遙不可攀的憾天大帝凌軒!
這名中年人望著凌軒,瞳孔中發(fā)出久違的殺意,這股殺意已經(jīng)滲透了空氣中,讓凌軒周圍的空氣變得十分的混沌,這股灼氣已經(jīng)將周圍幾米的地方化為了污蕩蕩的土地。
“饒了我吧,三少!”
“求我?這恐怕沒有機(jī)會了吧?”
“你!……”
“想打架?可以再來呀,我隨時奉陪?!?/p>
“對不起,三少!”
中年人跪在地下的狗摟,抱著凌軒的腿,出奇地望著那張猶如死神的臉。凌軒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今天這個中年人必須死,日后必成大患。
一刀過去,中年人的尸體倒下了,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睛睜著,死死地盯著遠(yuǎn)方。這,這個死不瞑目的中年人,花費了四十幾年,才修煉到今天這種地步,不過凌軒不一樣,今年才十幾歲的大好年華,以后的日子還長。
“三少爺,你解決了?”這名奴役不可思議的望著凌軒,口張的大大的,形成一個O字型。
“是的,怎么呢?”
“不怎么,少……少爺。”
“小安子,別怕,以后少爺保護(hù)你。”
這名奴役以前經(jīng)常替凌軒承受皮肉之苦,這一次,終于輪到您先替小安子出頭了。
“少……少爺?!?/p>
那兩行晶瑩的淚珠,從臉頰上流了下來,形成的一條河,一條淚河,一條感動的河。
“安子……”
那名管家也上了來,身后則是凌東,凌軒那親愛的爺爺,臉上十分的焦急,似乎出了什么大事,當(dāng)然是怕自己的孫子再一次去閻王那兒走一趟。凌東趕緊沖了上來,一把抱住凌軒,猶如自己的父親一般,那對慈目則擔(dān)心的望著凌軒,然后感受著凌軒的變化。八星斗者,這,凌東遲疑了很久,似乎不敢相信這種力量。堪比一星斗師的力量,這基本上可以越級攻打,凌東當(dāng)然十分的高興,十年了,凌軒也荒廢了十年,在這十年中,凌軒不是被打就是被欺負(fù),而這一次, 凌軒挺直了腰,抬起了這個頭,揚眉吐氣!
“你八星斗者了?是什么時候的事?”
“不知道,只是剛才偶爾抵抗突然感到一股靈力,然后我就試著去引導(dǎo),一不小心,一根藍(lán)色的光柱就落到了我的頭上,然后我就不知怎么了就變得如此厲害,可能是上天對我的引導(dǎo)吧。爺爺,我都十多年沒修煉了,怎么可能到達(dá)八星斗者,對不對?”
凌軒側(cè)著頭望向凌東,也就是凌軒的爺爺,那對慈眉善目中,透出了強(qiáng)者的氣息,凌軒的爺爺已經(jīng)是八星斗皇了。自然只能做出一個偶爾的猜測,或許真的是想凌軒說的那樣呢?整個帝國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那些被光柱纏繞的人,逐步成為了帝國的精英,最后走向的強(qiáng)者之路,最低的也是八星斗圣,這可能就是上天的一個安排吧!凌東也只能這么認(rèn)為,因為沒有其他的方面可以解釋了,除非先天擁有這種能力,但是以凌軒的資質(zhì)絕對不能夠擁有,所以只能是上天的一個安排。
“別走,我要挑戰(zhàn)你!”
你先往背后一看,是那最卑鄙無恥的靈義,靈氏大家族的天才,整個帝國最強(qiáng)大家族的分支,剛才也就看到了這一幕,靈義也就對凌軒起了殺心。
“你要戰(zhàn),我便戰(zhàn)!”
“三日后生死臺決斗,你敢嗎?林軒?”
“我說了你要戰(zhàn),我便戰(zhàn)。沒聽懂嗎?豬?本少爺也累了,你這頭豬可以滾了。還要我送嗎?站在這半天不走?!?/p>
“我說了你要戰(zhàn),我便戰(zhàn)!”
“凌軒你這個不知好歹的!”
凌軒看著靈義遠(yuǎn)去的背影,苦笑著牽著也凌東的手往回走,而且還帶著笑容,滿臉的信心洋溢著,似乎三日之后,靈義必死,凌東似乎懼怕了,一個大世家族的分支,又怎么能惹得起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吧,也好這一次過后,就讓凌軒去外地歷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