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萌學(xué)園也給花月和星爾各自安排了單獨的宿舍。
說起來,當(dāng)時星爾還滿臉謙和“善解人意”地說道:
“哎呀,我和月月也不過是兩個不請自來的叨擾者罷了,能被你們收留已經(jīng)很感謝了,怎好如此麻煩你們,過多占用萌學(xué)園的資源呢?”
帕主任沒有聽出他的言下之意,受寵若驚道:“哪里哪里,不麻煩不麻煩……”
焰王:“對呀,你太客氣了,也就是一間宿舍而已……”
歐趴:……
潼恩:……
星爾:……
花月:……
歐趴扶住額頭忍不住蹦出來的青筋,真的很想沖上去搖醒他們兩個啊!人家是這意思嗎?!
人家的意圖明明是在說想和花月住一間!!
其心昭昭也只有你們兩個憨憨看不出來了!
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么《一點就會,高情商不是夢》之類的書讓他們朗讀并背誦全文?
話說回來,歐趴想想星爾和謎亞星的相似性格,遇上這么直率耿直的人……也是星爾的克星吧?隱晦的暗示帕主任和焰王又聽不懂,他總不能大喇喇地直白說“我就想和花月住一間吧”?
不過歐趴還是低估了這位雖然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但卻活了不知道幾千年的“神靈”。
只看見星爾緩緩開口,音色溫柔而有磁性:“哎其實真的不必麻煩,我和月月占一間就夠了,真的……”
星爾話音剛落,就被從地表蔓延而上的冰霜一寸寸冰封起來。
啊。
這熟悉的場面。
這熟悉的冰雪。
這熟悉的人形冰雕。
眾人自然而熟練地看向站在他旁邊仿若泰然自若的花月。
花月盡力維持著臉上的冷靜平淡的微笑,耳后卻有紅蔓延。顯然,她也低估了星爾的臉皮厚度,沒能在星爾開口之前及時阻止是她失策了。
不過現(xiàn)在補(bǔ)救也還來得及……吧?
面對著焰王和帕主任臉上真實的疑惑和茫然,眼風(fēng)又不著痕跡地掃過一側(cè)靜立著的潼恩和歐趴兩人——看似無所察覺,但細(xì)細(xì)一看卻很容易就能發(fā)覺二人眼里的笑意難以掩藏。
花月沉下氣。
不要生氣,這人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習(xí)慣就好了……
習(xí)慣個鬼啊!
花月勉強(qiáng)維持著表情,暗下里拳頭悄悄硬了。
他的臉皮還是太久沒有削了。等會兒就好好修理修理。
直到花月帶著被凍住的星爾走了,帕主任和焰王都不知道為什么星爾突然就被花月凍起來了。
——“古人誠不欺我,女人心,海底針,她們的心思真的好難猜。”
潼恩同歐趴一起投去憐愛的目光。
——古人誠不欺我,有些憨憨啊,確實是“孺子不可教也”。
快活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雖然很舍不得小小只的姐姐。但是烏拉拉覺得自己最近受到的來自暗黑詛咒的腐蝕之苦越來越明顯了。
想必姐姐也是在忍受著同樣的痛苦吧。
烏拉拉昨晚在姐姐入睡后,悄悄起身去找了花月,想要覺醒身為明神的記憶和力量。這樣就能早點解除她和姐姐還有花月身上的暗黑詛咒了。
花月欣然應(yīng)允。
星稀河影轉(zhuǎn),霜重月華孤。夜深人靜,唯有星爾察覺了劃過天際的那一顆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