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喜兒無語一瞬,開口想接上去。焰王看出她的意圖,連忙制止。
“等等,你先不要說,讓我想想,一會(huì)兒就好,我能想起來!”
陶喜兒:……
行叭。
你開心就好。
潼恩忍住捂臉的沖動(dòng)保持微笑對(duì)墨稠解釋:“見笑了見笑了,他前兩天不小心喝了一瓶失敗的忘光光藥水,記憶力被影響到了,總是說到一半卡殼忘記要說什么,過兩天藥效過了就好了?!?/p>
焰王冥思苦想,突然激動(dòng)起來,“啊對(duì)!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gè)!就是我想說的是你們看上去……”
話到嘴邊,又詭異地停頓了一下。
陶喜兒和潼恩忍不住重重地閉起了眼。
這熟悉的令人失語的停頓,又來了又來了。
果不其然,焰王茫然地?fù)蠐项^,轉(zhuǎn)頭看向陶喜兒試圖得到些信息:“……我剛剛想說什么來著?我不記得了?!?/p>
陶喜兒面無表情地發(fā)出了三天來第二百三十七聲嘆息。
“你剛剛想說,為什么今天迷迭和墨稠雪使看上去一副喪喪的樣子,是在北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焰王恍然大悟:“喔——對(duì)!我想起來了,我是想說這個(gè)!”他眼神亮晶晶地看著陶喜兒,興奮得不行,“陶喜兒你真的好厲害,每次都知道我想說什么!”
陶喜兒:……謝謝但是并沒有因?yàn)檫@個(gè)夸獎(jiǎng)感到開心呢親親。
心累jpg.
艾瑞克習(xí)以為常地把話題拉回來,臉上一如既往地帶著紳士的微笑:“所以兩位雪使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感覺興致并不高呢,有什么是我們能為之效勞的嗎?”
墨稠稍稍猶豫,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
“啊事情其實(shí)是這樣的,因?yàn)槭チ宋覀冸y得到手的珍藏品……”墨稠也忍不住嘆氣,罕見地露出了和迷迭如出一轍的哀怨表情。
提起傷心往事,迷迭看上去更憂郁了,閉上眼直接把頭往墨稠肩上一靠,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
萌騎士們看起來仍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珍藏品……?”
“是之前在雪域,星爾惹雪女大人生氣被凍住的時(shí)候,雪女大人給我們的雪符。”
迷迭猛地抬頭,表情憤憤,“是很難得的、雪女大人親自給的雪符!族長怎么可以這樣,美其名曰雨露均沾讓大家都瞻仰一下雪女大人的恩賜就收走了!分明就是以權(quán)謀私!真是太過分了!”說著說著她悲從中來,有氣無力又把頭埋進(jìn)墨稠肩頸里了。
阿這。
這種家務(wù)事好像也不太好插手。
陶喜兒有點(diǎn)懂了:“聽上去就好像是簽名之類的嗎?不過偶像給的紀(jì)念品給家長收走確實(shí)很讓人悲傷!我之前也有一張很珍貴的愛豆的簽名照!就被我老爸給沒收了!真的很過分!”
陶喜兒說著說著也想起之前的傷心往事,實(shí)在太能感同身受了,“沒關(guān)系,我問一下烏拉拉能不能讓她幫忙再給你們要一份,喔對(duì)了,你們還不知道吧,烏拉拉就是你們雪女大人的姐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