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羽衣,你不得好死!”丁程鑫死死的握緊了手中尖利的石頭,手心出血了也不自知,只是腥紅著雙眼,凄厲的慘叫著,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突然就揮開了兩個保鏢的手,往丁羽衣的身上撲了過去。
他手心尖利的石頭,正好對準(zhǔn)了丁羽衣的臉。
誰料還沒碰到,整個人就被一股子大力甩飛了出去,額頭朝下,直直地撞進(jìn)了一旁的廢石鋼筋中。
猩紅的血液不斷的從額心噴涌而出,染紅了他那雙充斥著滔天恨意的雙眼,即使是死亡的最后一瞬間,也是死死的盯住了丁羽衣的方向。死不瞑目!
夜幕消毒水的味道充斥了房間,丁程鑫滿頭大汗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周圍陌生的場景,他驚在了原地,臨死前刺骨的疼痛還歷歷在目,怎么醒過來就在醫(yī)院中了呢?
他下意識摸了摸額頭,光滑一片,什么都沒有。丁程鑫一震,怎么回事
他正迷茫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原本傷痕累累的雙手此刻完好無損的模樣,直到外面響起了兩道熟悉的聲音,丁程鑫才猛然清醒了過來。
“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讓讓衣衣呢?衣衣因此都好幾天不吃不喝,這樣下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辦啊,真是一個個都不讓我省心!”女人埋怨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的嘆息聲。隨后房門被人推開。
看見僵硬坐在床上的兒子,進(jìn)門的女人心下一驚見他這呆滯的模樣,心想難不成剛剛大兒子聽到了自己說的那些話了?
“小鑫!你醒啦了!”約莫四十歲的男人驚呼了一聲。來人正是丁程鑫的父親丁陽與母親慕青。
丁程鑫震驚的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塵封的記憶如同流水一般劃入她的腦海。他想起來了。
這是大一結(jié)束那一年,他剛滿二十歲。也是弟弟的丁羽衣剛進(jìn)家門的第二年!
他跟丁羽衣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因為出生的時候,丁羽衣被在醫(yī)院一個當(dāng)值的人偷走了,賣給了一個貧窮的人家,自小過的十分凄苦。
雖然說他們是同胞兄弟,但是長得并不相似,只是身上帶著小時候母親給他佩戴的物件,又去親子鑒定,才得以確認(rèn)他是丁家的親生兒子,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丁羽衣原名叫做莫洋,后來進(jìn)了家門后,才改名為丁羽衣。
他對這個從小吃盡了苦頭的弟弟也是十分的關(guān)照疼愛,甚至他想要什么都會給他,做錯了事情,也是主動站出來承擔(dān)責(zé)任,本以為自己這樣做是一個盡職的好哥哥,卻沒想到他心愛的弟弟,從這個時候起,就開始將他一步又一步的推向深淵。
不知從何時起,疼愛自己的父母只將寵愛給了弟弟,自己受了委屈,他們也只是一句,他是你的弟弟,你本來就該讓著她,然后讓他莫虛有的承擔(dān)這一切。
丁羽衣喜歡搶占他的東西,無論是衣裳,鞋子,只要他想要的,最終都會落到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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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字打錯,但沒有女化(本文私設(shè)男男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