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千千斐千千看著呆楞的奇鷹就踢了他一腳怒道“還杵著干嘛?還不快走?!”
奇鷹“嗯,走…”奇鷹轉(zhuǎn)身就想走,被斐千千拽住衣袖拉到后院的角落。
斐千千“奇鷹,你是豬嗎?本小姐現(xiàn)在是男的,還能大搖大擺地走正門嗎?記住,出去后要喚我黎公子!”斐千千說完就回身去拿梯子。
奇鷹“好的,小…黎公子!咱們要爬墻?”奇鷹不可置信看著斐千千架好梯子正準(zhǔn)備上去。
被奇鷹這樣怪異看著,斐千千才想起自己是在一個(gè)真氣大陸,運(yùn)氣一跳就能出去了,可是自己現(xiàn)在還不會那玩意,不過沈墨帶她就跳過墻,沈墨離開已經(jīng)大概有半個(gè)月了,說走就走太不講義氣了!不過沈墨比這奇鷹有趣多了。
奇鷹“小姐,奇鷹冒犯了!”奇鷹攬住斐千千的腰肢輕松的躍過屋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诹送饷娴南镒永铩?/p>
珠香巷子外面已經(jīng)有一輛馬車正在等候,穿著男裝的珠香站在馬車邊,看見斐千千立刻高興迎上來“小姐啊,這就是人皮面具???看起來好像真的啊!”
斐千千斐千千玩心大起,突然拉過珠香將她束縛在雙臂間,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用曖昧低沉的聲音道“這位美人,在下是黎公子!”
珠香看著眼前這張雌雄莫辯的俊雅容顏就羞紅了臉,一時(shí)間不知道怎么開口。
奇鷹一邊的奇鷹看不下去了只能輕咳幾聲開口“那個(gè),黎公子,我們該走了?!?/p>
斐千千斐千千才放開珠香拉著她上馬車,還不忘叮囑她,“珠香你待會就待在馬車?yán)?,等我們兩人出來!?/p>
珠香珠香疑惑地睜著大眼睛問到“為什么???”斐千千彈指打了下珠香的額頭。
斐千千“因?yàn)槟悴幌褚粋€(gè)男的,臉皮薄,別人挑逗幾下就臉紅了!”
珠香委屈的捂住額頭哦了一聲,她確實(shí)不想去那種地方嘛,哪里那是正經(jīng)人家小姐去的地方啊!可她小姐說要成人之美,積德行善。
奇鷹駕著馬車穿過大街小巷終于到達(dá)了醉夢閣,閣樓上倚著鶯鶯燕燕的各式女子,透過馬車都能聽見女子的嬌笑聲,門口的小廝急忙上前牽馬,奇鷹撩開了簾子道“黎公子,我們到了!”
斐千千起身鉆出了馬車,長袍帥氣一甩跳下馬車,閣樓上的女子們見到樓下那月白色長袍的俊秀小生,都開始議論紛紛。
小嘍嘍一號“咦?這位公子好面生,姐妹們可知道他是何人?”
小嘍嘍一號“長的好生俊俏啊!那一身袍子也是上品!就是年齡似乎不大,最多才十五!”
小嘍嘍一號“哎呦,十五算什么?在那些達(dá)官貴人眼里啊,十三歲都可以娶妻納妾,只要有錢!”
小嘍嘍一號“姐姐啊,你瞧上人家了?哎呦喂,也得人家瞧的上我們呦,你看樓里來了那么多小賤貨!”
斐千千聽了那些話,突然很想笑,可是又必須擺出一張高傲的臉,在小廝帶領(lǐng)下,兩人踏進(jìn)了醉夢閣,一個(gè)年齡稍大的美婦人搖著腰肢一扭一扭的過來。
“哎呦,這位小公子第一次來吧,我是醉夢閣的管事琦媽媽?!闭f完就招呼身后幾個(gè)女人上前伺候,斐千千后退幾步站在了奇鷹身后,從懷里掏出一個(gè)金錠子就丟給美婦人。
斐千千“小爺才不稀罕這些庸脂俗粉!給爺準(zhǔn)備好上房!爺自己挑!”
美婦人看見手里金燦燦的金子,欣喜地招呼身后的小廝給斐千千弄一間上房,又吩咐廚房好吃好喝招待著。
斐千千斐千千和奇鷹被小廝帶著上了樓梯,入住在了三號包房,斐千千嗑著瓜子,翹著腿盯著外面的表演臺,身后的奇鷹正焦急的來回走動,斐千千忍不住怒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坐下等!”
奇鷹“可是,子蘭她…真的會跟我們走嘛?她在信里說跟我恩斷義絕!再不來往!她把我們十幾年的情分都舍棄!”
奇鷹握著拳頭,向來面無表情的他居然皺緊眉頭,青筋暴突,咬牙切齒的說完這段話。
斐千千斐千千聽到十幾年好奇地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奇鷹“嗯,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我和家人在幾年前慘遭上強(qiáng)盜的屠殺,我幸運(yùn)的活了下來,然后被斐老爺收留,但是我跟子蘭失去了聯(lián)系,直到半年前,我在大街上遇見了她,才知道她爹死了后,她就被人賣到了這花柳之地,我跟她說我會娶她會帶她離開這里!”
這劇情果然好狗血啊,居然還讓斐千千碰上了,而且她還打算幫忙,其實(shí)斐千千的算盤打的十分精明,她才不是為了積德行善,她是為了她自己,才打算籠絡(luò)這奇鷹,讓他以后全心全意聽自己的,她還要學(xué)習(xí)真氣,需要一個(gè)啟蒙老師,那個(gè)人就是奇鷹,雖然會花掉她不少銀子,可是錢沒了可以再賺嘛!小命沒了就算有錢也白搭!
斐千千“奇鷹,有時(shí)候你看到的也許不一定是事實(shí)?。『螞r是一份書信呢?你應(yīng)該跟她當(dāng)面說清楚!”
奇鷹“這…”奇鷹冷靜下來,垂下頭似乎在思考什么。
下面響起一陣絲竹之音,舞臺的燈籠亮了起來,一個(gè)身著紫色舞裙的美艷女子,在屏風(fēng)后款款而來,她腳踝上還系著鈴鐺,她扭動著水蛇腰在舞臺上起舞,還時(shí)不時(shí)對著臺下的人拋媚眼,引的眾人連連尖叫,鈴聲清脆悅耳,舞姿妖媚性感。
一舞作罷,女子就轉(zhuǎn)身走入屏風(fēng),外面的人開始叫價(jià)。
“這紫涵姑娘舞姿真是妙??!”
“我出一百兩銀子!”
“三百兩”…………
不過一小會的功夫,就漲到九百兩銀子,斐千千看了眼對面的包房,看來對面也是有錢的主,正盯著入神,就看見剛才的紫衣女子上了樓梯往那邊的房間而去了,就在那扇房門打開之際,斐千千看到一個(gè)熟悉的人!柳郁寬!
對面的柳郁寬也警惕性看向?qū)γ娴撵城Ш推纡?,似乎不認(rèn)識?才關(guān)上了房門,奇鷹最近才在她身邊保護(hù)她,柳郁寬當(dāng)然不會留意,而斐千千也換了一張臉,他隔得老遠(yuǎn),也看不清是人皮面具。
呦呵,自己的未婚夫也來逛青樓了,上次他企圖殺害自己的仇她還未報(bào)呢?這次是天賜良機(jī)嗎?斐千千從自己身上摸索,上次的化功散好像還有一些,果然從貼身里衣搜到了。
奇鷹也看見對面的柳郁寬,他再傻也知道那是自家小姐的未婚夫,又看見斐千千從身上摸出一個(gè)瓷瓶不懷好意地盯著對面。
斐千千“奇鷹,想辦法把這藥瓶放到對面房間的酒壺里,爺今晚要報(bào)仇!速去速回,你的女人我替你護(hù)著!”斐千千命令道將瓷瓶丟給奇鷹。
奇鷹看了眼舞臺的方向還是拿起瓷瓶揣在懷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