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折騰了好半天,冰箱里已然被蛋蛋弄一灘糊涂 ,冰箱門仍然紋絲不動。
蛋蛋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用盡了全力,它的能量耗的差不多了,再也沒有能力提高溫度。
它累的不行,躺在一對干枯的菜葉子中間,呼呼的大睡起來。
夜已經(jīng)深了,大家都熟睡了,整個房子里沒有一丁點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蛋蛋怎么也打不開的冰箱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
廚房里又刮起了一股風(fēng),這股風(fēng)跟蛋蛋弄出來的那一股一點也不一樣。
這股風(fēng)就好像是一只透明的對手一樣,輕輕將睡的不省人事的蛋蛋托了起來,帶出了冰箱,放到操作臺上。
也許是不那么冷冷,蛋蛋感覺挺舒服的,它打了一個滾,直接滾到了操作臺的角落里,又睡了過去。
那股風(fēng),溫柔的拂過蛋蛋的外殼,就像在撫摸著它一樣。
蛋蛋好似也對這股風(fēng)有好感,它向風(fēng)的方向靠了過來。
那股風(fēng)也許是怕驚醒蛋蛋,忽的一下離開了,在半空中盤旋了幾圈,卷起一個干凈的白毛巾,輕輕的蓋到蛋蛋的身上。
蛋蛋早就進入到夢鄉(xiāng),沒有有一點反應(yīng)。
那股風(fēng)戀戀不舍的又圍著蛋蛋盤旋了許久,忽然一下子消散過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蛋蛋在睡夢中,又翻了個身,將自己完全裹到了毛巾里。
這下可好了,從外邊看,就是一堆毛巾,堆到了操作臺上,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蛋蛋的身影。
第二天,佩妮就接到了艾伯特先生的電話。
艾伯特先生在電話里興奮的說,雖然昨天的手術(shù)不太順利,但是艾伯特夫人幸運的闖過了這一關(guān)。
今天,艾伯特夫人的身體狀況已然好了不少,甚至已經(jīng)出了監(jiān)護室,能吃點東西了。
“那真是太好了!祝賀您,祝賀艾伯特夫人,愿他早日康復(fù)。”佩妮高興的說。
“謝謝你,謝謝你,佩妮,我太高興了。真是感謝上帝,沒有帶走我的艾莎……喬治都……”說著,艾伯特先生對聲音有些哽咽。
“艾伯特先生……”佩妮不知怎么安慰艾伯特先生。
當然,作為一個非常傳統(tǒng)的英倫紳士,在女士面前不能失態(tài),即使是隔著電話線,也是一樣。
艾伯特先生的聲音只是哽咽了一下,立刻又恢復(fù)了正常,他又說:“佩妮,我打電話來,是想再麻煩你一下,艾莎想見見小克里斯蒂,你能不能帶她來……”
“好的!好的!您看什么時候合適!醫(yī)院幾點讓探視呢!”佩妮問。
艾伯特先生回答:“醫(yī)院不限制探視艾莎的時間,畢竟她們斯賓塞家族,是這家醫(yī)院的董事,你知道……稍微又那么一點點……也就是一點點特權(quán)吧!”
“那就好!我?guī)闲】死锼沟?,馬上出發(fā)!”佩妮低頭看看表,說:“大概十點就能到了!我去叫醒克里斯蒂!她一定會很高興去見她的奶奶!昨天晚上,又哭了好久!她太擔心了!”
艾伯特先生聽了,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