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軒?你怎么出來了?”林予安聞聲驚喜的看向院子門口,他以為這個點大家應(yīng)該都睡著了。
宋亞軒也很滿意哥哥看見自己時候眼睛迸發(fā)出來的驚喜,他喜歡林予安眼睛里全是自己的模樣。
“我剛洗完澡,就看到昕哥說你們也要回來的消息,算了一下時間感覺你應(yīng)該也差不多到了,就想著出來看看。結(jié)果一出來就看到哥你站雪地里發(fā)呆。”小宋說著上前很順手的握住了林予安,又極為自然的把哥哥的手揣到自己的兜里。
他拉著哥哥往屋子里走:“安哥有時候真的呆呆的。”說著,亞軒捻了捻林予安冰涼的指尖。
“什么啊,我哪里呆了?!绷钟璋灿行┎环?,還想把自己的手從亞軒手中抽出來,可惜小宋牢牢的把他哥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所以他并沒有成功。
宋亞軒輕輕的摩挲著他哥的腕骨,眼睛里的閃著明暗不清的光,語氣確實一貫的輕松:“明明就是嘛,下雪不打傘就算了,還不知道往屋里走?!?
“你講講道理呀,誰下雪會打傘吶?”林予安用另一只空余的手輕點了點亞軒的頭。因為困意還沒有完全消散,所以說話的尾音也顯得像在撒嬌。
宋亞軒有些稀奇的看了一眼林予安,內(nèi)心琢磨著:【原來安哥困的時候是這個樣子啊……】。
久久沒有聽到亞軒的回答,林予安伸手在戳了戳弟弟的腰:“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才是對的?”
這會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入戶門處,宋亞軒出來的時候就沒把門關(guān)上,只是虛掩著。
他隨手把傘收起來放在玄關(guān),伸手捏住了林予安作亂的手,然后趁勢把哥哥圈在自己懷里:“我只是在想,怎么樣才能讓安哥你知道,下雪應(yīng)該打傘這件事?!?
林予安仰面看著亞軒,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為什么他倆的姿勢變成這樣了,他掙扎了一下,卻又被宋亞軒抱的更緊。
在宋亞軒漫不經(jīng)心的鎮(zhèn)壓下,林予安只得被迫以這個依靠的姿勢待在弟弟懷里。
這個氣氛和姿勢實在是太別扭了,林予安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點什么。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
“你倆還不進(jìn)屋,在這待著干嘛能?”
馬嘉祺的出現(xiàn)讓林予安忘記了他剛剛的想法,他第一反應(yīng)是讓馬哥給做主。
“馬哥,你來評評理,下雪需要打傘嗎?我說不需要,亞軒非說要。”說著林予安還很用尋找共同感的眼神看向了馬嘉祺,企圖尋找盟友。
馬嘉祺站在門口,端著水杯看著他倆的姿勢,半晌都沒出聲。
可讓他失望的是,馬嘉祺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先走上前來,把他從亞軒的懷里挖了出來,又給他順了順頭發(fā)才開口:“這個嘛……”
在看到林予安希翼的目光之后,慢悠悠的開口:“下雪當(dāng)然不用打傘啦?!?
聞言,林予安得意的看了一眼亞軒,仿佛再說:【你看把,我就說下雪不需要打傘吧?!?
宋亞軒感受著重新變得空落落的懷里,也沒說什么,只是把門重新帶上了,隨后漫不經(jīng)心的問到:“安哥你晚上去哪了?”
說起這個,林予安也來勁了,連脫了一半的外套也不管了,就站在玄關(guān)給倆人講今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光是說還猶嫌不夠,他還把揣在羽絨服口袋里的拍立得掏出來,舉到兩人面前。
宋亞軒接過一張拍立得后,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安哥,你好像我養(yǎng)的旅行青蛙哦?!?
這個形容讓林予安一愣,他想反駁,卻覺得亞軒說的很有道理:會帶照片,會說自己外出遇到的事件,不是旅行青蛙是什么!
意識到自己說不過亞軒后,林予安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馬嘉祺身上。
在察覺到馬哥看照片的時候眼睛瞇了一下,林予安很貼心的以為是距離太遠(yuǎn)馬哥看不清楚,就又往前湊了湊??上乱幻胧志捅晃兆×?。
馬嘉祺先是把林予安手上的照片接過來,然后把裹在林予安頸間的圍巾取下來,最后示意他把外套脫下來:“行了,先去洗澡,一會我來找你,再慢慢說?!?
“對哦,都這個點了,我先去洗澡了?!闭f著就蹭蹭蹭的跑上樓了。
一直到林予安身影完全看不見,宋亞軒才饒有趣味的開口:“馬哥,你下雪真的不撐傘嗎?”
馬嘉祺鎮(zhèn)定的回答:“當(dāng)然?!闭f完沒給亞軒繼續(xù)追問的機會也上樓了。
對于馬哥的這個回答,宋亞軒聳了聳肩。
作者其實下雪打傘這個事兒吧,據(jù)我身邊朋友來講,北方人是打傘的,但是南方人好像似乎都不。所以小馬的回答就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