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看王一博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從前他雖然蠻橫霸道,但不會在他們半夜的時候就把人叫起來。
“哥怎么了”,劉藝睿揉了揉眼睛瞬間從床上起身。
外面呼呼啦啦的下著暴雨,燥熱的天氣混合著悶熱的暴雨,屋內兩百平的房間只有四五個人居住,空調打到最低身體特別干爽舒適,任誰也不想在雨夜睡著的時候被人叫起。
“十分鐘后樓下集合,別讓我說第二遍”,王一博踢完門立刻轉身走了。
幾人不情不愿的起身,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著,“這么晚了老大究竟是要干什么,外面還下著暴雨簡直不讓人活啊”。
武祥換下身上的睡衣將外套穿好,悄悄豎起手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示意他小聲一點。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王一博發(fā)這么大脾氣,這么大晚上把人都聚集過來,看樣要帶著他們去砸場子。
雨夜,幾輛SUV和王一博的urus略過坑坑洼洼的路面,雨水打在玻璃窗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響,呼嘯的狂風像是能吃人的怪物向幾輛汽車撲面而來,路面上幾乎沒什么車輛,只有幾盞路燈在狂風暴雨中發(fā)出零星微弱的光芒。
車經過漆黑的水泥路面,道路兩邊由矮小的平方和高大的大廈組成,路邊堆砌著雜亂無章的垃圾,這是一片充滿油煙氣息的場所。
武祥緊盯著熟悉的路面和建筑心道一聲不好。
他將車停在王一博車旁邊,拿著車上的手機準備偷溜出去,“六子你幫我跟老大說一聲,我有事出去...”。
還沒等武祥說完王一博的聲音已經從車窗外響起,“武祥帶著人過來”。
“哎,來了”,武祥內心苦笑著叫到。
王一博帶著人輕車熟路的來到熟悉的地方,可以說是刻在骨子里的記憶,他從小就住在這兒,閉著眼睛也不會走錯,王一博帶著身后的弟兄們推開小木門走進去。
里面的裝修和外面的完全是天壤之別,金碧輝煌的大廳,挑高的玻璃窗整個空間完全像是一個酒店大廈。
王一博一邊走一遍和手下的弟兄們介紹著,“從這兒上去就是二樓,有個露天大陽臺”,他又看見另一個樓梯說道,“從這兒上去是主客廳”。
“老大怎么對卞金的地兒這么熟悉,他大晚上不睡覺要來砸場子啊”,手下的人竊竊私語道。
另外一位小聲的說道,“老大以前就住在這兒”。
“?。俊彼嬷煸尞惖目粗鴮γ婺侨瞬豢伤甲h的說道。
里面是富麗堂皇的宮殿,有些東西被改造過,雖然外面看著破舊,但這兒地段好,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每天的客流量八九萬不止。
王一博雙手揣在褲子口袋中想著樓上大聲喊道,“卞煜城出來”。
有個不怕死的弟兄沖出來組織王一博,被王一博一記白眼瞪了回去,他知道平時只有卞煜城住在這兒,而卞金住在十幾里外的郊區(qū),感到這兒來根本等不及。
況且消息傳到他爸耳朵里也至少得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