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點,阿晴抱著手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里全是白天看見張崇邦的不憤和對未知消息的惶恐。手指第無數(shù)次的按在通訊錄唯一的號碼上,為自己做心理工作。懷著忐忑的心思按下去,接通的鈴聲不斷的傳來,擴大音量手機放在耳邊,手腳都攤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天花板發(fā)愣?!鞍⑶??”
低沉的男性聲音傳來,驚醒了翻身搶似的抱緊手機,語速如搶珠一般“是我,是我,阿敖,是我?!蹦沁呌质菬o盡的沉默,手機貼著臉都開始有些滾燙那邊再次傳話過來,有些冷硬似乎也帶著些克制?!俺鍪裁词铝??”
“今天,我去警局看見張崇邦了。”斟酌再三決定告訴他,心里有些猜測但是仍然心存僥幸。
“是出報道的時候,見到他了,姚警官。。。姚警官遇害了”將知道的信息全都告訴了他,想等他的回應映正自己的想法
“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張崇邦聽見了,我沒當他面拿出手機,推脫說是鬧鐘,臨走他問我,有沒有見到你?!睘殡娫捘穷^的人敘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這些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阿晴不想思考也不敢思考。
“我說沒見過,從你那晚出事以后再也沒見過…”一點點的惆悵把情緒調(diào)動起來,阿晴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會讓兩個人走到什么道路,她像是一個在沙漠里的旅人,電話那頭的阿敖就是綠洲的海市蜃樓,是救贖也是虛假的泡沫?!袄瞎?,我想你了,你…回家好不好?!边@句話吐出口莫名其妙但是卻莫名的使人心酸,忍不住的淚珠子落的又急又快,阿晴不再開口任由眼淚放肆,而電話那邊久久傳來一個好字便掛斷了通信。
不可置信的抱著被掛斷的手機,眼淚奇跡般的被打斷接著就是不停的傻笑,忘記了擔憂也忘記了害怕,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去整理頭發(fā)和臉,想遮掉一切歲月留下的不完美,例如早生的白發(fā)和熬夜的痘印。時間一刻又一刻的過去,阿晴打開了電視就窩在沙發(fā)一分一秒的等著。
第二天中午阿晴從床上醒來不著寸縷還躺著男人的懷里,見到阿晴醒來男人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劃過阿晴原本光潔現(xiàn)在卻布滿紅痕的背部。想起昨晚自己怎么撲倒男人懷里,也想起青蔥一樣的手指虔誠的撫摸他身上臉上每一條的疤痕那種淚意被他強壯的身軀撞的粉碎,不。兩個人忘乎所以交頸纏綿,誰也沒提過去的幾年,誰也沒問近況是否安好。撩起一陣嬌喘阿晴將頭埋進阿敖的胸口,撫摸一道極為猙獰的刀疤,阿晴知道他受了多少傷,四年雖然沒見過,但是阿晴能從獄警口中得到他所有受傷了的消息,更知道他幾度差點死在監(jiān)獄。
(激情戲?qū)懖粊砭瓦@么帶過吧,反正阿晴必須睡了阿敖!人是她的,心也是?。。?!敖晴yyd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