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天哥吩咐我們來接你?!币慌藕儡囃T谂颖O(jiān)獄門口,數(shù)十個衣著考究的馬仔齊刷刷在各自的車門口低頭恭謹(jǐn)?shù)某鴦倧谋O(jiān)獄出來的短發(fā)美人。
從十八歲到如今二十五,判刑十四年減刑七年,七年時光在監(jiān)獄中溜走,外面已經(jīng)一代新人換舊人。多少老一輩的橫死,如今香港黑道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徐樂的天下,三年前,徐樂因幫派內(nèi)部勾結(jié)大資本綁架霍氏財團(tuán)話事人未遂,遭到霍氏資本反撲從高樓一躍而下,取而代之的是徐樂的親侄子徐天上位。
車在高速上行駛,車廂密閉的空間只坐著阿雨一人,七年為數(shù)不多的探視者,阿雨只記得一個人,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好人,邱剛敖。他來過兩次,七年前和三年前。那兩次都孜孜不倦的套問阿雨的話,他依舊沒有放棄想指證徐樂。兩次結(jié)果都不好,阿雨知道了他從警十年,知道了他有未婚妻,知道了他成熟的外表下還有一顆愿天下無賊的心,總共見他四個小時,阿雨仿佛已經(jīng)看透了那個男人。與其說是個高級警察,不如說更像一個追光者,脆弱且危險。
只不過從三年前他走后,再也沒有見過他,一切橋歸橋,路歸路,他應(yīng)該升了督察,也應(yīng)該結(jié)婚了,就是不知道往上走的他有沒有見過別樣的黑暗,是趨利避害還是如同正午的陽光刺傷一切。
“天哥。”剛下車的阿雨乖巧的涌入男人懷中,在男人志得意滿的笑容里偽裝的像個漂亮的戰(zhàn)利品,二十五歲的女人正是美艷的不可方物的年紀(jì),縱然幾年牢獄之災(zāi),除了帶走了她及臀的秀發(fā),什么也沒帶走。時光將女人變成一株危險的罌粟。
一場慶功宴徐天將阿雨手中有關(guān)徐樂的勢力收服的干干凈凈,大廳死了四個人,被拖出去像死狗一樣,絲毫沒有影響到花瓶一般的阿雨,阿雨任由徐天不安分將她抱著的上下其手,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調(diào)情看的不少人面紅耳赤,性欲沖淡了大廳的血腥味,又陷入另一種狂歡。
酒過三巡,阿雨的藕臂勾著徐天的頸脖被他抱上樓,不著痕跡的沖著某個方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安分的窩在男人的懷里,等待一場改朝換代的屠殺要開始了。
被扯的一絲不掛的女人如玉的身體上多了幾道曖昧的紅痕,因為乖順倒也先把人哄去了浴室,就像舍不得浴室里的男人一樣,滅了燈斜躺在床上,被子蓋在女人身上半遮半露引得人血脈噴張。
“雨姐,都解決干凈了”進(jìn)來的馬仔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性感卻驚悚。血跡從女人身上男人的大動脈蜿蜒流出,甚至怒目圓睜神經(jīng)還在抽搐與被割了喉的雞一樣?!笆帐案蓛簦O碌娜?,不聽話就送他們?nèi)ヌ詈!!蓖崎_身上的尸體,一手撈住他身上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短短六個小時再次變天,天還姓徐,指不過,是徐雨的徐。
作者(我這里把王焜和可樂綁架霍兆唐安排成兩大資本的對弈,王焜可樂也好,阿敖張崇邦也好,都是炮灰。阿雨入獄七年,出來的時候阿敖坐牢都坐了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