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叔叔你是誰?卓叔叔呢?”在顧子凝疑惑的同時(shí),身后的卓子卿的手緩緩的緊握成拳,眼神里流露出了些許的緊張。
“叔叔,你長得好像…唔!唔唔唔!”沒等顧子凝把話說完,卓子卿一把捂住哥哥的嘴巴。那雙從未對別人流露出感情的眼睛里,此刻卻帶著幾絲不輕易讓人察覺的溫柔,他看著眼前的男人,道:“叔叔,抱歉打擾您換衣服了,我和哥哥先出去了?!?/p>
…………
卓讓一路都在不安,他曾自信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同時(shí)他也曾設(shè)想過自己會被發(fā)現(xiàn)。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假設(shè)會來的這么突然…
其實(shí)他擔(dān)心的不是像個小大人的卓子卿,而是擔(dān)心顧子凝。卓子卿雖然性格脾氣完全不像個小孩子,但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一點(diǎn)完全是對卓讓有利的,只要他稍微的對卓子卿解釋一下,說明原因,這件事就能這樣糊弄過去。
而顧子凝不行,他完全是小孩子脾氣,藏不住秘密,就算卓讓解釋了,讓他一定一定要保密,也難免會被人套出話來…
卓讓不知道卓子卿是怎么想的,這孩子從上了車就讓他抱著,坐在他的腿上就開始睡覺,小手還緊緊的抓著卓讓的衣角不撒開。過了一會兒,顧子凝也堅(jiān)持不住了,靠在卓讓身上,抱著他的胳膊睡著了。
熟睡中的卓子卿忽然蹭了蹭卓讓,小聲夢囈:“媽媽…”〈撲哧,原來是想媽媽了啊…果然還是小孩子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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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讓看著這滿足這人,不禁苦笑道:“噗,顧大總裁親自帶我來這里,難不成是來帶我見家長的?”
也難怪卓讓會這么想。卓憐,云可深,徐玖,云瑤,甚至余澤肖和曹延臨也在,每個人都一臉的嚴(yán)肅,坐的端端正正的,就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發(fā)生一般。
顧墨沒有答話,他拉開卓憐旁邊的椅子,示意卓讓坐下,自己則坐在他的對面。從卓憐看到卓讓的第一眼的時(shí)候,他就有種奇怪的感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又感覺他像是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顧墨,不是說了有…”“我知道。”顧墨打斷了余澤肖的話,“正因?yàn)檫@樣,我才會給你們打電話把你們叫過來?!?/p>
“嗣凌?!薄笆??!弊陬櫮赃叺亩潘昧鑿墓陌锬贸鰞山M照片放在了桌子中央。
卓讓好奇的探頭去看,卻只看了一眼,臉色就立馬變得蒼白。卓憐好奇卓讓的反應(yīng),伸手去拿那兩組照片,等他看清楚上面的人的時(shí)候,臉色也是瞬間蒼白,拿著照片的手指因?yàn)橛昧Χ喊住?/p>
兩張照片,同一個地點(diǎn),看上去像是同一個人,仔細(xì)看卻能發(fā)現(xiàn),這兩個照片上的人的臉卻是完全的不相同。一張是卓讓,另一張是…
“正雨…”
卓憐聲線顫抖的說出了這個名字,而卓讓在聽到這個名字后,語氣中帶有微微的怒氣:“哈!好家伙,原來顧大總裁還沒放棄調(diào)查我啊?”顧墨淡淡的看了卓讓一眼,制止了想進(jìn)行闡述的杜嗣凌:“還是我來說吧。”
顧墨兩手交叉,眼睛看著卓讓,緩緩開口道:“自從正雨失蹤后,我們一直都在尋找他的下落,直到今日。之前的幾年,我們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正雨下落不明,以至于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在前不久我認(rèn)識了卓讓,而后也有了一些關(guān)于正雨的蛛絲馬跡,也知道了他和正雨有些關(guān)系。我也問過他卓正雨的下落,他給我的答案是:出了車禍,手術(shù)失敗,死了?!?/p>
“死…死了…?”卓憐一臉錯愕的看著顧墨,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終于忍不住往下滴落,“顧墨,你,你說的都是假的吧…?假的對不對?”
顧墨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之前沒有準(zhǔn)確的消息,也只是半信半疑。而現(xiàn)下,我們所掌握的信息越來越多,也大體可以摸清楚正雨到底是生是死?!?/p>
卓讓一開始還因?yàn)樯砼缘哪腥说姆磻?yīng)而有些愧疚,可隨后卻因?yàn)轭櫮谥小八莆盏南⒃絹碓蕉唷!边@句話而有些生氣:“顧先生。你們要找人,我管不著,你們要來家庭會議,我也管不著??偟膩碚f,你們做什么我都管不著,也沒我什么事。所以,我是否可以回去了?”
顧墨仍然是一臉的淡然,他緩聲道:“那可不行,畢竟你可是今晚的重要角色?!薄肮?,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認(rèn)為我還和卓正雨有聯(lián)系唄?但是很抱歉顧先生,我說過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也說過,藕斷絲連,可不好。”
卓讓這一番話讓卓憐他們都一頭霧水的,什么叫“已經(jīng)分手了”,“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藕斷絲連”?難不成…這個人曾經(jīng)和正雨交往過?!?
“我可沒有那么說過,卓讓?!鳖櫮p笑道,“我曾問過Recall酒吧的老板,他跟我說正雨在七年前來到了那個酒吧,卻又在半個多月離開了酒吧,而在他離開后的當(dāng)天,卓讓就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轉(zhuǎn)向卓讓,卓讓則是一臉警惕的看著顧墨。
“自從卓讓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就派人調(diào)查過他,但都是一張白紙,他的人生經(jīng)歷只有從正雨徹底失蹤的那天到現(xiàn)在。知道他和正雨曾經(jīng)有過接觸后,我又加大的人力去調(diào)查他——直到今天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卓讓的身體變得僵硬,眼神里的緊張讓人一眼就能看出。
顧墨的視線又轉(zhuǎn)移到了卓讓身上:“我的手下在你的住所處看到了正雨,他從你的住房里出來,過了一段時(shí)間后又回去了,而后出來的就是你?!薄盎奶?!”卓讓拍桌而起,怒道,“姓顧的你到底想說什么?卓正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人死不能復(fù)生!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你生個什么氣?的確,人死不能復(fù)生,但如果——人沒死呢?”
暔頃米娜桑抱歉抱歉抱歉,最近又是去青島又是去濟(jì)南,又是參展子又是搬家的,實(shí)在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