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水怕極了他多情的眼神,他害她頭暈得厲害,索性走離飯店門口,自行去招計程車。
“你要去哪里?”陸澤逸跟著她。
“不要管我好嗎?”她走得更急更快,痛恨他像甩也甩不掉的強力膠。
“不好,你干么要走,不是說好了要同桌喝酒嗎?”
“誰跟你約好了?”她沒好氣地嚷了他一句。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賓士車停在他們面前,車門開了,泊車小弟走下來,對陸澤逸說:“陸先生,您的車?!?/p>
“嗯?!标憹梢荽蠓降亟o了泊車小弟小費。
小弟收下小費離開了。
藍若水心里很納悶,陸澤逸要小弟開他的車來做什么?
“上車吧!小星星,無論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載你?!彼_了車門。
她忍住害臊,當作沒聽見他很惡心的叫她小星星,不可置信地迎視他自若的眼色,猜測地問:“你早就知道我從宴會廳離開?”
陸澤逸笑著,他的視線確實都注意著她,見她神色匆匆地離開宴會廳,他感到不放心,就跟著她了。
他在經(jīng)理辦公室外聽見她說她要走了,他立刻以手機交代泊車小弟把他的車開來,就這么輕而易舉,她何必多問?
“回答我?!彼{若水想知道。
“我有神通。”陸澤逸開起玩笑。
“你有神經(jīng)病啦!”藍若水笑不出來,她頭暈目眩得更嚴重了,腳底也陣陣虛飄,有點站不穩(wěn)。
陸澤逸見狀揪住她的手,扶住她,古怪地問她:“你怎么了?”
“沒什么?!彼幌氇毺?,根本不想見到他。
陸澤逸隱約嗅到酒味,臉湊進她的,聞了她的小嘴,有酒香味?!澳闶裁磿r候偷喝酒了?”
“剛才那經(jīng)理請的?!彼樇t透,扶著頭說。
“我就說那人不懷好意。”
“你別胡說,不過是杯紅酒而已?!彼皇怯悬c頭昏,她沒那么不勝酒力。
“上車吧,我送你。”他更放心不下讓她一個人走掉。
“我要坐計程車。”
“我不同意。”
她被觸怒了,生氣地甩開他的手,以為自己甩開了,但并沒有,他還是牢牢的箝著她。
“你……以為你是誰?”她爆發(fā)了,惱怒地對他叫。
“我是……想愛你的男人,這樣可以嗎?迷人的小花。”他聲音沉沉的,眼神堅定,他沒有動怒,也不是開玩笑,他說了真話。
她望著他,一雙美眸瞪得像銅鈴,他想愛她,她下意識里早就猜是這樣,而那正是她害怕的。
該死的,他的手纏住她的腰,而她居然孱弱的倒向他懷里。
她極力想反對他的親密舉動,可是她半醉半醒的腦袋指揮不了肢體,那杯該死的紅酒害慘她了……他把她帶上車。
她無力反對,她該跑走的……“我……好熱?!避嚿希迟N著座椅,小手捧著自己的臉,不耐地撩開披瀉在肩上的長發(fā),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纖柔的鎖骨。
“這樣還熱嗎?”陸澤逸很快地把冷氣調到二十三度,傾身向她,幫著她撥開她的長發(fā),希望她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