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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聽到了嗎?!
那些人沒等他們的回答,幾乎是兩三個人守著一層樓,然后沒有本子和筆的人,就去走廊上找他們要。
左航他們四個人一人拿了一個本子和筆,然后回到了宿舍。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的差不多了,宿舍里的白熾燈只有一個,光線不是很好,但是寫字還是可以的。
左航咬著筆,正在構(gòu)思著自己該寫些什么,他現(xiàn)在實在是沒思路,畢竟他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也不知道他爸媽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左航,說話語氣是什么樣的。
左航抬起頭,想看看張澤禹和朱志鑫,然后發(fā)現(xiàn),和正在構(gòu)思的張澤禹不同,朱志鑫正在奮筆疾書。
左航朱志鑫,你寫什么呢?
左航這么認真,我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朱志鑫我……寫完了。
朱志鑫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寫了些什么。
朱志鑫你們看看吧。
朱志鑫把本子遞給左航。
左航粗略的看了一眼,然后在看第二遍的時候,左航神色一變,急忙招呼張峻豪他們過來看。
張峻豪怎么了?
左航你看看朱志鑫寫的。
左航把本子遞給張峻豪。
左航其實并不認識這個本子上的筆跡,說白了,這個筆跡,并不是朱志鑫的。
左航從“頭”看一遍。
左航只看頭。
左航又是藏頭的,和我們之前的小黑屋里發(fā)現(xiàn)的一樣,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一個人寫的。
張峻豪“爸媽快來救救我”,“我想離開這里”。
張峻豪你還記得小黑屋里發(fā)現(xiàn)的那個筆記本上的字跡嗎?
左航不記得了。
左航那個時候那么黑,腦袋又暈暈乎乎的,現(xiàn)在我完全想不起來。
張澤禹那個……我其實也寫了一段。
張澤禹剛剛你們說是藏頭,我也看了一下我寫的。
張澤禹也是藏頭。
張澤禹是“我真的不想活了”。
張澤禹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然后把他剛剛寫的給他們看了。
這些都不是他們自己想寫的,就連字跡都不是他們自己的,左航他們也沒辦法從這些寫給家人的信上得到答案。
左航看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他們寫的信,那些人在拍照之前都是要看的。
左航你們寫的這個,藏頭太明顯了,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
左航現(xiàn)在,你們兩個人重新寫。
左航不要寫那種藏頭藏尾的,就正常一點,普通一點。
左航反正我們也不屬于這里,我們會找到出去的辦法的。
朱志鑫嗯好的。
張澤禹那我撕了重新寫。
朱志鑫和張澤禹拿過自己的筆記本,然后把剛剛寫的那一頁紙撕掉了。
左航看著他們,也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剛剛只寫了一個開頭的信,也撕了。
張峻豪看著左航,有點疑惑。
張峻豪你為什么也撕了?
左航以防萬一。
左航我們四個要弄就弄一樣的,你把你的筆記本也撕一頁。
左航話音剛落,張峻豪就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筆記本撕下了一頁。
現(xiàn)在他們之間,需要互相信任,而他們之間,最不缺的,也就是信任。
左航看著毫不猶豫撕了自己筆記本的張峻豪,還有點懵。
左航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要撕一頁嗎?
張峻豪我相信你啊。
張峻豪而且,不就是一張紙嗎?撕了就撕了。
左航其實,我是看朱志鑫和張澤禹撕了紙,而我們沒有撕。
左航萬一那些人,要看他們撕下來的紙上寫了什么內(nèi)容,那他們不就慘了嗎?
左航所以以防萬一,我們兩個也撕了。
左航萬一那些人問起來,我們兩個也好先給他們兩個打個頭。
左航打消他們的懷疑。
張峻豪左航……你怎么能考慮的這么周全?
左航一愣。
對啊,他怎么能考慮得這么周全?
左航回答不出,干脆不回答了,他現(xiàn)在有點心煩意亂,信每次還只寫兩三行,左航就覺得不行,然后撕了重寫。
這么一連串下來,左航都已經(jīng)撕了三四頁紙了。
張澤禹那個……左航,你怎么了?
左航我沒事,就是這個信,怎么寫都寫不出來。
左航要被煩死了。
張澤禹那你就想想自己的家人,不是說你現(xiàn)在在游戲里嗎?
張澤禹而且你也說了,這個游戲很危險,那你就想想你的家人,我們都已經(jīng)來這里快十天了,你就不想他們嗎?
左航躺在床上,想放空一下自己。
和張澤禹說的一樣,想想自己的家人,他已經(jīng)快十天沒見過他們了,真的很想他們……
想著想著,左航的眼眶濕潤了——他想他爸爸媽媽了,他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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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24已經(jīng)還完了哈,然后還有*章,我努力,具體多少不告訴你們,免得你們幸災(zāi)樂禍。
還有?。?!
心悸上輪播了!?。∶疵疵?!花花?。?!hhhhhhh我好開心?。。?/p>
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