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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靠在童禹坤的肩膀上。
即使一夜沒睡,剛剛又經(jīng)歷了一場不要命的馬拉松長跑,但是放松之后,他們幾個人卻都沒有睡意。
左航?jīng)]有聽國王說了什么,他總感覺國王說的全是廢話。
既然游戲讓他們跳過這幾段劇情,那肯定也不是很重要,和最后的通關(guān)的肯定關(guān)系也不大,而他也并不想弄清楚整個的故事鏈,只要盤出帶著【門】的這條故事鏈就可以了。
突然,一杯熱茶推到左航面前,左航看著那雙熟悉的手,頭也沒抬。
左航謝謝。
鄧佳鑫沒事。
鄧佳鑫收回手,開始發(fā)呆。
左航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是不是瞞不下去了?
左航的洞察力這么強的嗎?他以為自己并沒有露出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但是,會不會在左航眼里,他本來就是漏洞百出?
是太熟悉了嗎?
可是他的哥哥們明明已經(jīng)把左航的記憶清除的很徹底啊,還強行植入了不屬于他原本的記憶和性格特征。
而鄧佳鑫,也已經(jīng)在很克制自己了,他盡量在左航面前藏起自己的另一面,藏起左航曾經(jīng)最熟悉的那一面了……
鄧佳鑫低著頭,眼底是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情緒。
可惜鄧佳鑫從來沒想過,左航對他的疏遠和若即若離,是不是正是因為他藏起了左航最熟悉的那一面。
左航盯著鄧佳鑫遞過來的茶杯,有些出神,他開始回憶最開始和鄧佳鑫相處,左航很喜歡和鄧佳鑫待在一起,就連原因是什么,左航自己也說不清楚。
就是莫名出現(xiàn)的一種熟悉感,讓左航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是回頭找鄧佳鑫,有一段時間,鄧佳鑫確實是左航遇到危險之后毫不猶豫選擇的避風(fēng)巷。
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感覺鄧佳鑫好像沒有熟悉了,剛開始的那一種依賴感也逐漸消失。
他對這種情況很迷茫,開始躲著鄧佳鑫,但是他好像發(fā)現(xiàn)鄧佳鑫還瞞著他很多事,其中一件,絕對和這個游戲有關(guān)。
國王好了,我先去砍柴了,你們就在這里休息一下。
國王艾爾莎,做點吃的招待一下。
艾爾莎好。
國王說完就提著斧頭離開了。
艾爾莎則放下抱在懷里的孩子,起身去給他們準(zhǔn)備吃的了。
從頭到尾,艾爾莎都沒有對他們說過一句話。
身上穿著極為樸素的衣服,衣服料子也很粗糙,首飾也都沒有了,應(yīng)該是為了貼補家用,全部賣了。
可艾爾莎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即使已經(jīng)生了三個孩子,可還是和初見時一模一樣,歲月沒有在艾爾莎臉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而國王不一樣,國王手上已經(jīng)起了厚重的老繭,后背已經(jīng)有些駝起,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花白,臉上的皺紋已經(jīng)清晰可見,而眼底透露出來的,是對生活的妥協(xié)。
左航你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童禹坤嗯,圣母是假的,國王變成了樵夫。
童禹坤唯一和童話故事里一樣的,好像只有艾爾莎的三個孩子。
章梓楠不一定。
童禹坤什么?
章梓楠首先,在原本的童話故事里,本沒有提到圣母的孩子,這個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章梓楠雖然有可能游戲為了讓我們好分析劇情,給了這個孩子一個叫艾爾莎的名字。
章梓楠但是我覺得另一種情況也是存在的,雖然有點離譜。
章梓楠那就是童話故事里的圣母的孩子的孩子,并不是我們現(xiàn)在看見的艾爾莎。
左航確實有點離譜了。
左航因為我們劇情都快過完了,艾爾莎的情況是完全符合之前的童話故事設(shè)定的。
鄧佳鑫現(xiàn)在是早上六點多,距離【門】開啟還有十四個小時。
鄧佳鑫我并不認(rèn)為這十四個小時里,游戲還會讓我們重新過一遍劇情。
蘇媛我并不認(rèn)為梓楠的想法是錯的。
蘇媛如果先設(shè)定梓楠的第二個情況成立。
蘇媛那么在什么時候會成立?
童禹坤在什么時候會成立?
左航我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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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情況下?下一章告訴你們。
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