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言欲回了房,感覺莫名其妙:自己隨便碰見個人就是個王,關鍵明天還要去接他。
明明不久前才說完不找了的,這多打臉啊。
不過沒關系,蘇論他又不知道。
許是今天太匆忙了,時間過得太快,已至晚膳之時。
怎奈何言欲一動不動,正思考人生。
其父母見言欲還未至餐桌用膳,愈發(fā)煩躁:“越來越沒規(guī)矩了。來人,給他送過去?!?/p>
不一會,言欲便在房間開吃。
言欲:“比那小破店好吃多了?!?/p>
吃飽喝足后,干什么?
當然是睡覺啦。
旦日。
言欲老早就起了床,早睡早起身體好嘛。
吃點飯,就去尋人了。
街道上,清晨的街道行人格外的少。
有些不習慣,誰大清早起來逛街啊!
這份寂靜,顯得馬車動靜極大。
言欲心煩意亂。
不過,想到自己沒有不講信用,言欲還有點小激動。
又不過,他為什么要先在有間客棧住,而不通知父親去接他?
最后,言欲得出了結論:他在等我。不過還真是,心機深重。
也不知道,他醒了沒?
再一想,應該是醒了的。
也就一會兒,到目的地了。
踏歌樓環(huán)境挺舒適,進去一看,又見老熟人。
他們還在吃飯。
言欲坐了過去,打聲招呼。
“又見面了,我就說找得到?!惫碇姥杂趺凑f出這話的。
“真沒想到,你還會來?!碧K論打趣道。
“我很守信用的?!币荒樥嬲\的胡言亂語。
“那就有失遠迎了,言世子。”蘇論說。
“你怎......”算了,人家也來這么多天了,也不能干坐著等他吧。只好再說:“我父親讓我來接你?!?/p>
蘇論笑道:“嗯,這就走。郭端,我們去收拾東西,還勞請言世子稍等?!?/p>
“沒問題。”虛偽,虛偽!言欲答應著。
兩人行李不多,不會兒便好了。
車廂內,兩人相對而坐。
寂然無聲......
一路無言。
康王府。
侍從帶蘇論去了為他收拾好的別院。
過后,便去找了康王。
言欲自然沒法跟的,但他也不好奇,他們能談什么呢,無非就是人生大道理。
于是乎,言欲去找了添伯。
言欲沒坐車,散步來到了一家店門口,悠然走進去。
只見店門牌匾上寫著“有間客?!?/p>
里面那個喝茶看賬本的便是添伯。
“欲來啦,坐。”添伯看到言欲后說。
言欲笑道:“來看看您。”
“真假。”添伯又喝了口茶:“有事?”
“有。”言欲又笑笑:“您這里最近是不是來過一個人。長的還不錯?!?/p>
添伯:“你說的是悠王吧?”
言欲:“您知道?”
“
添伯:“咋不知道,他小時候見過。”
言欲:“怎么認出他的?”
添伯:“父母雙故,怎么也要有個留念吧。我看見了他扇子,瑞王的。”
言欲:“哦,那您知道事怎么回嗎?”
添伯:“什么怎么回事?”
言欲:“他父母怎么回事?”
添伯:“他父母,可都有一段情啊......”
二十四年前,蘇論父親蘇漸(瑞王)還未遇見蘇論母親林念南。
蘇家?guī)状际俏鋵?,皇帝都很在意?/p>
那時,北方因有戰(zhàn)亂,蘇漸自然是領兵打仗。
蘇漸那時年輕氣盛,雖還未曾封王,卻已是戰(zhàn)功赫赫。
也剛從邊疆回京,就被邀進宮了。
當時皇帝也剛登基沒多長時間。
御書房內。
蘇漸行了禮。
“蘇將軍,你可是又立了一件大功啊。”炎陽帝的贊賞總是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也許是皇帝的威望吧,真是難懂。
“臣職責所在,陛下認可,才完成其職責?!碧K漸說。
炎陽帝:“跟你說話真順心。邊疆戰(zhàn)亂已平,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也該找個妻了?”
蘇漸哪敢不應:“有此意,但我常在軍隊,留妻兒一人在,心中未免會自責。”
炎陽帝:“你已到結婚生子年齡,就找個稱心如意的吧?!?/p>
蘇漸:“遵旨。”這就沒有拒絕的可能。
炎陽帝:“你覺得,林家的大女兒怎么樣。”
蘇漸:“雖未曾謀面,但林丞相之女,必然不錯。”
炎陽帝:“好好考慮考慮,以后再說。”
蘇漸:“遵旨?!?/p>
炎陽帝舒了一口氣:“蘇漸啊,你家數(shù)代皆是武將,立下的功勞數(shù)不勝數(shù)。你父親為我大齊也已經奉獻自己所力,你如今更是前途無量。”
蘇漸一驚,皇帝的心思,難猜:“臣只是盡其所能?!?/p>
炎陽帝:“謙虛了!朕如今有意要封你為王,可否?”
蘇漸抿抿嘴:“我并無大功。”
安靜了好一會兒。
炎陽帝:“就這樣吧,你先回?!?/p>
蘇漸:“是?!?/p>
蘇漸退了出來,緩了口氣。
回到府上時,天色已擦黑。
蘇漸累的不行,回到京城,就得上早朝了,也不知道明天會討論什么。
翌日。
早朝中,皇帝也是沒等蘇漸考慮:“蘇將軍此次立功而歸,可謂是我朝一榮耀,朕便冊封為異姓王,封號瑞王,如何?”
朝廷百官可真的驚住了,隨后議論紛紛。
皇上在朝堂之上立異姓王,低調又張揚,蘇漸以后有事干嘍。
蘇漸也知道皇帝的用意,自己別無選擇,現(xiàn)在只能隨著皇帝了。
炎陽帝見底下議論紛紛,卻無人相勸,便問蘇漸:“蘇將軍意下如何?”
蘇漸只是謝恩。
此篇便過去了。
大臣們上奏旁事后,便退朝了。
炎陽帝吩咐身邊太監(jiān),讓瑞王和林代良行至御書房。
太監(jiān)俯身,去了。
漫在流水賬般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