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急忙攔住我,“哎,別介??!這馬上就到了。你聽的那些啊,都是謠言。有鬼魂作祟倒是真的,不然也不能請我來,但是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是什么厲鬼?!?/p>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秦風急忙攔住我,“哎,別介??!這馬上就到了。你聽的那些啊,都是謠言。有鬼魂作祟倒是真的,不然也不能請我來,但是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是什么厲鬼?!?/p>
我聽著秦風信誓旦旦的保證,又望著來時的路,心里盤算著:我要是堅持,他會不會送我回去?看他說得輕巧,是真的沒有厲鬼還是有本事?心里這樣想著,面上就有些猶豫了。
秦風看出我的猶豫不決,急忙繼續(xù)道:“我呢,要是沒兩把刷子,也不會干捉鬼這一行的。這里的情況中間人都給我介紹過了,有個人魔怔了,估計是失魂,只要做法招魂就行。這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你放心吧,肯定沒危險?!?/p>
看著他信心十足的樣子,原本猶豫的心又安定不少,賭一把!我不再多說,重新坐上小踏板的后座。
車子繼續(xù)向前,又走了十幾分鐘,到了古塔村的村口。
古塔村的名字來源于村子西面山上的一座古塔,不過早幾年已經(jīng)坍塌,現(xiàn)在只是一堆長滿蒿草的破墻爛瓦。
村口有棵柳樹,路在此分叉,一條水泥路是通向村里的,一條土路是通向村子西面古塔的。
秦風將車子停在柳樹下,看著分道揚鑣的兩條路,皺起眉頭。
柳枝在風中肆意地扭動,像是章魚滑膩冰冷的觸手,讓人心底生寒。
我躲避著這棵讓我心里抗拒的柳樹,看向若所有所思的秦風。秦風注意到我的不自然,突兀地開口問:“看著它,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我呆了呆,回答道:“有點吧。我不想靠近它。”
秦風的表情有些復雜,聲音干澀地道:“木離,這趟可能沒有我剛才說得那么簡單,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呆愣愣地看著他,心里像裝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要說剛才我是真不愿意來,可是現(xiàn)在已然到這了,再讓我回去,又不甘心了。那感覺就像毛爺爺已經(jīng)揣進兜里了,再想往外掏......“奶奶個腿的,拼了!”想著,我搖搖頭,拒絕了秦風送我回去的提議。
正在此時村子的方向走來三個人,他們幾人離我們挺遠站住了,其中有個人向我們招手,示意我們過去。
“什么情況?”秦風和我對視一眼,我倆都有點不明所以。
等我們迎著那三人走近了,我看清中間的是個穿著土氣西裝的男人,看年齡四十多不到五十歲,皮膚偏黑,一對豆子一樣圓的眼珠帶著詫異神情看著我和秦風。
旁邊的兩個男人則相貌普通,除了眼中驚異的神色,臉上更是透著鄙夷。
老男人看著秦風好一會,才試探地問:“你是賊爺介紹的秦大師?”
秦風也真能擺譜,只是微微點點頭。
老男人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愣怔了一下示意旁邊的男人接過秦風推著的踏板車,然后伸出手,一張臉努力擠成菊花狀,他對秦風道:“秦大師你好,我是村長賈富貴。”
這名字讓我差點笑出聲,我忍俊不禁的表情引起賈富貴旁邊男人的不滿,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秦風沒有跟賈富貴握手,賈富貴尷尬地收回手,豆圓的眼珠轉(zhuǎn)動,詢問的語氣對秦風道:“這位姑娘是?”
“我助手?!鼻仫L道。然后他一邊向村里走,一邊問賈富貴:“病人是你家的?”
賈富貴臉色有點難看,道:“是,是我兒子?!?/p>
“具體怎么回事,說說?!鼻仫L道。
賈富貴道:“呃,大概一個月之前,我兒子突然開始發(fā)燒,開始以為是感冒了,吃點藥退燒了。隔了沒幾天又開始發(fā)燒,連著兩三天,吃藥也不見效,去村里的衛(wèi)生所打了退燒針,才不再發(fā)燒了。結(jié)果沒好幾天,又開始反復。這么說吧,這一個月就沒好利索。開始也只是發(fā)燒,人還是好的,漸漸地不吃飯,不下床,一天比一天嚴重,這次已經(jīng)燒了五六天了,人一直昏睡著,叫都叫不醒?!?/p>
我奇怪地問:“沒送去醫(yī)院檢查嗎?”
“呃,這個......沒必要的,他是撞鬼了?!辟Z富貴有點支支吾吾。
秦風藍色的眼睛看著賈富貴,問:“你怎么這么肯定你兒子是撞鬼了?”
賈富貴的臉色有點古怪,猶豫著好一會兒才道:“開始他清醒的時候說過,總夢見一個女人要向他索命,那個女人在一個月前自殺死了?!?/p>
說著話,我們已經(jīng)一起向村里走去了。路上,賈富貴給我們介紹了跟著他的兩個男人,兩人都是他的侄子,一個叫賈世友,另一個叫賈強。
對這兩人我是沒什么好印象,所以只是點點頭,沒有過多表情。
五六分鐘,已經(jīng)到了賈富貴的家。水泥抹的院墻,漆黑的大門,從門口開始房前一大片空地鋪著地磚,房子舉架較高,跨度有幾十米,儼然一個小型別墅。
看得我不禁咋舌,心道:“看來人家不是‘假富貴’,是真富貴啊!”想起我和爺爺住得臨街的老房子,每到狂風驟雨的時候,我都擔心它會塌了!我對自己說:“等我有錢了,也要讓爺爺住上好房子?!?/p>
賈富貴引領我們走進他兒子的房間,他的兩個侄子也跟著進了屋。
偌大的床上直挺挺地躺著一個皮包骨的男人,一個肥胖的女人坐在旁邊抹眼淚,看年紀應該是賈富貴的老婆。
賈富貴對胖女人道:“老娘們家家的就知道哭,我把大師請來了,你麻溜倒點水去?!?/p>
胖女人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一下我和秦風,嘴里嘀咕著:“沒腦子,是個人就往家領?!边@話顯然是針對我和秦風的,但我們都沒有吱聲。
我不出聲因為我對于捉鬼驅(qū)魔一無所知,只能指望秦風。而秦風的注意力則完全被賈富貴的兒子賈天賜吸引了。
胖女人雖然沒有給我們倒水的意思,但也讓開地方。秦風翻開賈天賜的眼皮瞅了瞅,又摸摸他的百會穴,對賈富貴道:“小事,魂丟了,叫回來就行。”
賈富貴看秦風表情輕松篤定,立馬滿臉堆笑,對秦風道:“那還請大師......”
秦風看看窗外的天色,道:“等一個小時,天黑了方便點。”
賈富貴連連點頭,催促他老婆快點給我們倒水,準備晚飯招待我們。
賈富貴開始還陪著笑臉跟秦風套近乎,秦風則一副拽上天的樣子,碰了幾次灰的賈富貴也不再說話了,屋里靜了下來,氣氛有點尷尬。好在天很快黑了,秦風不緊不慢地站起身,準備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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