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瀟瀟一直在奇怪——不就是晚睡會嗎,怎么還能穿???!
事情是這樣的:
一覺醒來,范瀟瀟穿劇了。多么言簡意賅。
現(xiàn)在盯著眼前的范閑、范若若、范思轍等人,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二姐……你傻了?”范思轍拿手在范瀟瀟眼前晃了晃。
“范思轍!”范若若瞪了一眼自家弟弟,又看著妹妹(范瀟瀟)說:“瀟瀟,你在三峽病倒了,父親叫大哥把你接回來?!?/p>
范閑也跟見了鬼似的:“不是,你說句話啊!真傻了?”
到最后,范瀟瀟終于整明白了:她是范建的二女兒,在三峽這個城市里留學(xué),畢業(yè)后在三峽沒事可干。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還真有點小失落。
所以這是新的故事。
在餐桌上,范建問道:“瀟瀟,此次回府,就別走了吧!和范思轍一起去經(jīng)營書局?!?/p>
傳來了范思轍類似哭喊的聲音:“?。康?/p>
范建冷漠道:“就這樣定了。”
柳姨娘也不是范瀟瀟的親娘,而范若若是范瀟瀟的親姐姐。
“好!謝謝父親大人!”
一桌子的人都愣住了。
范瀟瀟:“怎,怎么了嗎?”
范閑瞪著他明顯不一般大的眼睛:“瀟瀟,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范瀟瀟想:之前我咋的了?
柳如玉邊往她盤里夾菜邊說:“瀟瀟去三峽之前膽小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今天說話聲音大了許多,是因為留學(xué)嗎?”
范瀟瀟終于弄清了她的人設(shè),客套地擺擺手:“父親大人,柳姨娘,還有哥哥姐姐范思轍,三峽那兒的人們對我賊好了!一不小心就感染了我這樣。”
范閑聽到后嗆了一口飯。
“何為,賊…好?”
“嗷,”范瀟瀟心虛地看著一臉茫然的范建,“就是特別好特別好?!?/p>
飯后,范閑想帶范瀟瀟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征求了范建的同意后,拉起范瀟瀟就往外沖。
“范瀟瀟我問你,”他邊走邊說,“你是不是重新投胎活了一遍?賊好?”
范瀟瀟笑了笑:“我應(yīng)該沒死,是穿劇?!?/p>
“?。看﹦。空娴??那你在現(xiàn)代十有八九著了什么魔?!?/p>
“千真萬確!我也不知道我是穿的什么劇,總之劇中沒有范瀟瀟這個人就對了?!?/p>
范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別給我劇透?。∵€有,咱把現(xiàn)代的那些東西收收,別整出來玩。”
“那我跟你可以整出來玩不?”
“這可以?!?/p>
范瀟瀟點了點頭,又看到了一條街空空蕩蕩的,想了想,可能是某李姓皇子與民同樂呢。
“再往前走我就去找二殿下了,你知道的。”
“我當(dāng)然知道,與民同樂要清場。”范瀟瀟卻沒有一點要停下的意思,“我也想一睹他的風(fēng)采呢!”
所以,范瀟瀟看到了赤腳蹲在椅子上的李承澤,他見到了范閑,眼里滿是溫柔。
等等,滿是溫柔是怎么回事?!
范瀟瀟突然又不想一睹風(fēng)采了,就跟范閑說:“哥,我去逛逛胭脂水粉,您倆……快樂?!?/p>
范瀟瀟走后,李承澤卻饒有趣味地盯著她的背影。
“二殿下,她是我在三峽留學(xué)剛畢業(yè)回家的小妹,您想跟她說說話嗎?”
李承澤站起穿上鞋:“也不是不行?!?/p>
認真挑選胭脂的范瀟瀟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自家哥哥牽著李承澤的手在前面帶路朝她走來。
再看看李承澤,還真是一臉?gòu)尚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