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萍看著一臉得逞的李承澤:“殿下請說。”
“我知道你的故人,葉輕眉?!崩畛袧奢p輕開口道。
陳萍萍想了想:“范瀟瀟跟你說的?”
“不是?!?/p>
“那你是……”
李承澤笑了笑:“她被人陷害,但是沒有死。是我的部下在一個深山老林里發(fā)現(xiàn)她的,現(xiàn)在葉輕眉還活蹦亂跳呢?!?/p>
陳萍萍很是驚訝,眼里有遮不住的喜悅:“你說的,真的?”
“千真萬確。”
兩個人愣了一會兒。
李承澤甩甩袖子:“你想見她嗎?”
陳萍萍皺了一下眉:“她最想見的應(yīng)該不是我。”
李承澤輕松一笑:“當然不是你……”他和陳萍萍一起說道:“范瀟瀟。”
另一邊。
“梅大人,您審案,我旁觀?!碧咏o予了梅大人一個微笑。
梅執(zhí)禮更加為難,在臺下囂張地站著的那位是未來的二皇妃,而旁觀的是太子。
這可怎么辦呢?
“范瀟瀟,你可認罪???”梅執(zhí)禮看著范瀟瀟問道。
范瀟瀟輕蔑一笑,她覺得梅執(zhí)禮可以改名了,叫梅底氣。
“敢問梅大人想讓妾身認何罪?”范瀟瀟歪了歪頭。
這個“想讓”使梅執(zhí)禮一愣,這么一來認罪成他逼的了?
梅底氣,哦不,梅執(zhí)禮又問郭保坤:“郭公子,你確定是范瀟瀟打的?”
“不是她打的,但一定是她指使別人打的我!”
范瀟瀟翻了個白眼。
“是,的確是我!但是梅大人您問問他要干什么再說我,好不?”
郭保坤坐在輪椅上,雖然不能站起,但是也能體會到坐立不安的心情。
“我我我,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你是不是跟蹤我,你……”
“我有人證?!?/p>
范瀟瀟撇了撇嘴,又問梅執(zhí)禮道:“梅大人可讓妾身把人證押上來?”
梅執(zhí)禮看了看太子,向范瀟瀟點一下頭。
“懷恩!”
只見宋懷恩帶著那個和郭保坤一起謀殺范閑的那人進來了。
“這便是人證?!彼螒讯髦钢莻€人。
“這是怎么回事?”李承乾皺眉問道。
“太子殿下……那個那個,郭公子……嘖……”那人有點難為情,“其實,是郭公子雇小的們刺殺范閑的……”
郭保坤跟吃了苦瓜一樣。
李承乾跟喝了苦瓜汁一樣。
梅執(zhí)禮跟吃了苦瓜蛋糕(雖然并沒有這種東西)一樣。
宋懷恩道:“這便是人證?!?/p>
范瀟瀟點了點頭。
宋懷恩又拿出一張紙:“這便是物證,郭公子親筆簽訂的協(xié)議?!?/p>
李承乾瞬間覺得自己要爆炸。
這一次旁觀之后,梅執(zhí)禮再也沒有見過太子旁觀審案,畢竟有了尷尬后遺癥。
郭保坤也按律判刑一年。
可笑的是,郭保坤進來之后,對著他爹說:“父親,兒子以后一定會報仇雪恨的!”
郭攸之:我這是生了個什么東西!
范瀟瀟和宋懷恩走了出來,看見王守義朝他們跑來,低聲說:“二皇子被打暈在郊外了?!?/p>
宋懷恩一聽,提起劍就要跑。但又被范瀟瀟攔住了。
“先別沖動……王守義,他現(xiàn)在怎么樣?”
王守義行一禮:“剛醒,神志不清?!?/p>
范瀟瀟:“快帶我去找他!”
“是?!?/p>
范瀟瀟這一路一直在想,還沒成親他就傻了,那以后李承澤肯定不能上位,范瀟瀟也就不會是皇后。所以還不如不結(jié)婚......但是,還是要先進這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