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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zhí)?/a>(王阿姨)“當然,能想起來的我都會告訴你的?!?/p>
秦明“那天晚上有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多小的細節(jié)都可以,比方說來過什么人、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有沒有人說過奇怪的話,這些都可以?!?/p>
龍?zhí)?/a>“不正常的,哎喲那我真得好好想想?!?/p>
的確,事情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年,回想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兒確實需要費些功夫。
龍?zhí)?/a>“我想想啊,那天來的人啊可確實不少?!?/p>
陸漫曼“王阿姨,您幫我們看看這張照片。”
陸漫曼從包里取出一張生日會當天的合照遞給她。
陸漫曼“您看看這里邊兒有誰那天中途跟爸爸單獨出去過?!?/p>
龍?zhí)?/a>“那天大家都挺高興的,酒喝的挺多。我那天喝的也確實是有點懵,有些事情還真不見得能想得起來。能想起來的,當時調(diào)查的時候也都會說的?!?/p>
就在兩人都有些氣餒的時候,王阿姨無意間看著照片說了一句話,給了二人新的希望。
龍?zhí)?/a>“你們媽媽皮膚白,穿上這件白毛衣襯得她特別漂亮,我們都可羨慕他了?!?/p>
陸漫曼“阿、阿姨,您不是色盲?”
龍?zhí)?/a>“我當然不是了,這不就是白色嘛?!?/p>
陸漫曼看了秦明一眼,他立刻心領(lǐng)神會,翻出手機里保存的視頻放給她看。
她親眼看著視頻中的自己指著一塊白毛巾說是黃的,也難怪陸漫曼會問出那樣的問題。
秦明“您說您不是色盲,那為什么這個視頻里您說墻上的白毛巾是黃的呢?”
龍?zhí)?/a>誒,對呀,我為什么會說成是黃的呢……哦對了,那天喝完酒以后呢,我看什么都是黃色的,我一直覺得奇怪。”
秦明“您喝什么了?”
龍?zhí)?/a>“喝的都一樣啊,桂花釀。飯菜呢是你媽媽張羅著做的,都是家常菜。我平時還挺能喝的,可是那天的酒確實是有點沖,沒喝幾口就覺得難受頭疼,還吐了?!?/p>
出于一名法醫(yī)的警覺,秦明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向王阿姨確認。
秦明“您頭疼跟吐,和看什么都是黃的,是同一時間發(fā)生的癥狀嗎?”
龍?zhí)?/a>“對對對,你提醒我了,我要毛巾是吐完了想擦擦臉。”
陸漫曼“您那天還喝什么了嗎?”
龍?zhí)?/a>“還喝什么呀,老羅他不讓我喝了,非說我喝醉了。老秦也喝醉了,頭疼,也去吐了好幾回,他怎么不管著老秦呀?!?/p>
秦明“您說,老羅?哪個老羅?”
龍?zhí)?/a>“還能哪個老羅呀,羅鑰,你羅叔叔?!?/p>
這個消息于秦明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
不久前他還去找過羅鑰,跟他說了這些事情。
陸漫曼“謝謝您啊,王阿姨。您還知道哪些對我們父母情況特別了解的人嗎?我們還有些問題想了解一下?!?/p>
龍?zhí)?/a>“那就是你們父母的老師,方教授。”
秦明“好,我們知道了,謝謝您王阿姨。”
龍?zhí)?/a>“不客氣。”
晚上陸漫曼一個人窩在沙發(fā)里正看著電視,門鈴突然響了。
陸漫曼“見鬼,這大晚上的誰啊?!?/p>
此時屋里只有陸漫曼一個人,秦明去了儲藏秦頌檔案的資料室,沒在家。
她警惕的走到門邊,把門打開一條小縫,透過門縫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容,這才放下心來。
李大寶“干嘛呢?這么偷偷摸摸的?!?/p>
陸漫曼“什么偷偷摸摸,我這叫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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