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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漠里度過最后一晚,第二日清晨扎西就把他們送到了大馬路上,開始了長達(dá)幾個小時的等待,等待一輛有緣車。
王胖子“這么好的公路,怎么就沒個驢友壓壓馬路呢?!?/p>
頂著大太陽坐在馬路邊上,嗓子眼都快曬冒煙了。
陸漫曼“一定是熱昏頭了,我居然看到有車過來了?!?/p>
王胖子“嗯?”
王胖子有氣無力的抬起腦袋,半睜著眼睛,一輛白色皮卡緩緩出現(xiàn)在視野里。
王胖子“誒!真有車來了!”
解雨臣“終于能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p>
解雨臣抬起手,透過指縫看著頭頂?shù)牧胰?,坐這幾個小時了,這么大的太陽,好險沒給他曬脫皮,得虧裝備帶的夠齊全。
王胖子從地上爬起來,攔下那輛車,經(jīng)過一番努力交涉,他們成功搭上樂于助人的東北大哥的順風(fēng)車。
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醫(yī)院體檢,檢查完除了張起靈大家都沒什么問題。
張起靈的失憶讓醫(yī)生束手無策,體檢指標(biāo)一切正常,可就是什么都記不起來。
除了失憶其他沒有什么問題,吳邪也就不繼續(xù)在醫(yī)院浪費(fèi)錢……啊不對,是浪費(fèi)時間了。
之后的日子大家又各奔東西,生活忙忙碌碌,卻又一成不變。
陸漫曼“解大花~我好無聊啊~”
解雨臣“你姐呢?逛街又沒帶你啊?!?/p>
陸漫曼“提這我就來氣,她居然說我沒有審美!”
解雨臣“你本來也沒有。”
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發(fā)現(xiàn)我這塊寶玉。
解雨臣嘟囔一句。
陸漫曼“你說什么?”
解雨臣“沒?!?/p>
陸漫曼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繼續(xù)躺回沙發(fā)里,百無聊賴的翻著早上新送來的日報。
陸漫曼“都在揣測吳三省死了,蠢蠢欲動想吞并他的堂口。真是蠢得可以,他們是當(dāng)吳二白死了嗎?”
吳邪“就算沒有二叔,我也一定能守住三叔的堂口。”
少年清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陸漫曼一抬頭就看到鐵三角一個不少的站在門口。
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張起靈脖子上掛著的小牌牌。
陸漫曼“如遇走失,請幫忙聯(lián)系家人,必有重謝?!?/p>
王胖子“小哥這不是在更新大腦嘛,記憶都是片段的,他又喜歡突然玩失蹤,帶著這個方便一點(diǎn)?!?/p>
陸漫曼“確實(shí)。哎,你們怎么突然來這兒了?”
吳邪“我說要帶小哥出去玩,他說想去有他記憶的地方,然后他就吵著要來找你,沒辦法只能來了唄?!?/p>
解雨臣“真的只有他想來嗎?”
兩人相視無言,心知肚明。
陸漫曼“為什么來找我?”
張起靈“藥?!?/p>
陸漫曼沒懂他的意思,茫然的看著他。
張起靈從兜里掏出一直帶著的金瘡藥瓶,那是她曾經(jīng)給他的那瓶。
他忘記了很多事情,卻想起了第一次見她的場景,記起了那雙施以他援助的小手。
陸漫曼“我什么時候?啊——怪不得少了一瓶?!?/p>
她依稀想起,的確曾將一瓶藥給過一個人,但她不知道那就是張起靈,她只記得是個可憐的落魄少年。
后來她還為此肉疼了好久,后悔不該裝這個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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