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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時,已經(jīng)在室內(nèi)了。
陸漫曼撐起身子看了眼房間裝飾,不是阿貴家。
應(yīng)該是盤馬家吧,陸漫曼想。
王胖子就躺在一旁,嗯,還活著,鼾聲如雷,睡的還挺香。
即便陸漫曼很想忽視,但這聲音的影響力可不容她小覷。
忍不了了。
陸漫曼“胖哥!出事兒了!你快醒醒!”
王胖子“什、什么?!天真出事了嗎?”
陸漫曼沒說話,胖子急了。
王胖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說呀!”
陸漫曼“沒有啊,就是你打呼嚕太響了,有點(diǎn)吵?!?/p>
小丫頭笑得合不攏嘴,沒心沒肺的,王胖子也拿她沒辦法。
王胖子“你要嚇?biāo)滥闩指绨??!?/p>
王胖子松了口氣,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裝出一副受傷模樣。
陸漫曼“對不起啦?!?/p>
王胖子“哎,話說這小哥跟天真呢,又跑哪兒去了?”
陸漫曼“不知道,我睡醒就沒見他們了。”
兩人一致決定出去找找,剛走出門沒幾步路,就看到張起靈站在一間竹屋外邊,似乎在偷聽著什么。
他們對視一眼,輕手輕腳湊了過去。
王胖子“小哥,聽啥呢?”
張起靈“吳邪在里面?!?/p>
陸漫曼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是盤馬在跟吳邪講過去考察隊(duì)的事情。
陸漫曼“為什么你要在外面聽,涼快嗎?”
張起靈“他說我不能去?!?/p>
陸漫曼“為什么你不能去?”
張起靈垂著眼眸,輕輕搖頭,委屈的向她訴苦,他知道她最吃這一招了。
果不其然,陸漫曼一看他這樣,馬上就上鉤了。
陸漫曼“不去就不去了,我們不稀罕,不跟這個壞老頭玩。”
趁著安慰他的間隙,順便rua了一把白嫩光滑的小臉。
王胖子“哎,那是不是塌肩膀?”
沉迷于rua臉的陸漫曼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那人肩膀處塌下去一塊兒。
陸漫曼“他來干嘛?監(jiān)視?”
王胖子“監(jiān)視我們?。俊?/p>
陸漫曼“不,或許是他?!?/p>
陸漫曼盯著盤馬慌忙離去的背影,眼里思緒不明。
王胖子“盤馬老爹?莫非盤馬把我們引去水牛頭溝也是他指使的?”
陸漫曼“應(yīng)該是了?!?/p>
王胖子喊住了預(yù)備離開的吳邪,吳邪詫異的看著他們?nèi)齻€。
王胖子“剛才塌肩膀來過,在那邊窗戶口晃了一下就跑了。”
吳邪“難怪盤馬說到一半就突然趕我走。”
吳邪猜測當(dāng)年陳文錦從山上帶回來的鐵塊,跟張起靈家里那塊是一樣的。盤馬說張起靈身上有死人的味道,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就是鐵塊的味道。
陸漫曼“為什么鐵塊的味道會是死人的味道,這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王胖子“就算小哥身上有鐵塊的氣味,可也這么多年了,這味道也早散了吧?!?/p>
吳邪“這個盤馬會這么敏感,應(yīng)該還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只不過塌肩膀突然出現(xiàn),他就不說了?!?/p>
陸漫曼“可見這件事情牽連甚廣,否則塌肩膀也不會這么著急阻攔。”
就在他們七嘴八舌討論的時候,盤馬趁著夜色偷偷摸摸出了門,陸漫曼猜想他可能是去見塌肩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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