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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相互攙扶回到營地,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人在看守。
一問才知道,吳邪的二叔吳二白也來了,現(xiàn)在正在裘德考那里做客呢。
王胖子“你二叔不會把那兒鏟平吧?”
吳邪“他不會做出這么沖動的行為的?!?/p>
陸漫曼“不過以你二叔對你的在意程度,裘德考的壓力應該蠻大的?!?/p>
吳家最危險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位吳二白,精明冷靜,看似淡然處世,實則步步為營,城府極深。
吳邪身上有裘德考放的信號接收器,他一出來那邊就能收到信號??词卦谶@里的手下也正好趕過去,把他們回來的消息報告給了吳二白。
吳二白來的時候是帶了醫(yī)療隊過來的,他一早就想到他們會受傷,可他沒想到這一個個不是重傷就是快死的,居然把吳邪保護的連皮都沒蹭破一點。
吳二白“辛苦你們了。”
他很清楚這下面有多危險,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保護一個人安全無虞,辛苦是肯定的,除此之外他們對吳邪的情誼也很重要。
能舍棄自身安全不顧,要么是重情重義,要么是腦子有病。
黑眼鏡“不辛苦二爺,付錢就行?!?/p>
解雨臣“你還真好意思啊?!?/p>
敢在吳二白面前這么肆無忌憚的,估計也就他一個了,畢竟真剛起來,吳二白未必能壓制得住他。
不過他并不在乎這些,他只看錢,有錢的都是他大爺。
吳二白的注意力沒有放在他們身上,他把視線落在給張起靈上藥的陸漫曼身上。
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她有些僵硬的動作,不過她掩飾的很好,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吳二白“不先給自己處理一下傷口嗎?”
陸漫曼“……不嚴重,一會兒再處理也沒關系。”
聽到他說話的時候,陸漫曼還愣了一下,確認他這話是跟自己說的才悠悠開口道。
吳邪“你受傷了?”
出來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重傷昏迷的張起靈身上,看她一點異樣都沒有,還以為她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對我輕微擦傷,可現(xiàn)在聽來好像不是這么回事。
吳邪不敢碰她,他不知道傷口在哪里,萬一碰到她傷口弄疼她,自己大概要心疼死了。
畢竟她為了保護他們沒少擋在前面沖鋒陷陣,甚至連黑眼鏡都被她護在身后,那時候的她就像守護神一樣。
解雨臣“是腰對嗎?”
看到她的手頓了一秒,解雨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發(fā)現(xiàn)不管做什么她動作都很僵硬,似乎不敢腰部太用力。
同樣看到她頓住的吳邪輕輕掀起她的衣角,右后腰鮮紅的傷口刺痛了他的眼睛。
抓痕很深,根本不像她說的不嚴重,很難想象這么深的傷口,她是怎么忍到現(xiàn)在還不說的。
吳邪“這么嚴重的傷為什么不說呢!要是二叔不說,你還準備拖到什么時候!”
陸漫曼“我沒想拖,我只是想先……”
頂著幾個大男人的怒視,陸漫曼越說越?jīng)]底,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最后直接閉嘴不敢開口了。
解雨臣沉著臉一言不發(fā),抽走了她手里的鑷子,盯著醫(yī)生給她處理傷口,里面有道抓痕需要縫針,好在醫(yī)生技術很好,處理好的傷口一點都不難看。
陸漫曼老老實實趴在床上,動也不敢動,臉埋在臂彎里不敢看他們。
黑眼鏡“行了,你們兩個也別生氣了,看把小姑娘嚇得?!?/p>
黑眼鏡不生氣嗎?也氣的。
但他更氣的是自己,他想放在心尖上疼的我小姑娘卻在他面前受了這么重的傷。
如果他再強一點,她是不是就不會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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