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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仕女被送走后,陸漫曼就存了心思想讓蒲一永也幫娃娃寫副字。
娃娃應(yīng)該是和她一樣的存在,都是執(zhí)念,是被人心的力量牽絆住的。
她倒是跟娃娃提過一嘴,娃娃也很心動,而且之前有個老太婆給了她一塊紙張碎片,說日后有個人可以幫她,想必說的就是蒲一永。
不過娃娃其實也有顧慮,她對于制造出她的那個人的感情是很復(fù)雜的。她討厭那個人把她當(dāng)成替代品,也討厭頭上那個不屬于她的,永遠(yuǎn)都扔不掉的發(fā)夾。
可是她是因那個人而生的,她們之間的羈絆不是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何況,她也一直渴望有個媽媽。
謝何安(人偶娃娃)“那個仕女怎么樣了?她去了哪里?”
陸漫曼“就消融在空氣里啦,我也不知道她會去哪,會怎么樣?!?/p>
謝何安(人偶娃娃)“誒,你至少要搞清楚解除了人心的力量以后,我會怎么樣吧,不然就是對我的不負(fù)責(zé)任。”
陸漫曼也知道她的憂慮,索性就先把這件事放一放,再觀察觀察。
她又去了醫(yī)院,那具身體的狀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聽夭夭說只要等下一個滿月,她就能回到身體里,變回一個正常人了。
陸漫曼“擺脫讓我趕快進去吧,天天看人家吃自己連個香味都聞不到,真的是種折磨!”
陸漫曼站在病床前頭,虔誠的祈禱了一會兒,在林母來之前離開了病房。
回去的路上,陸漫曼看到了極其搞笑又詭異的一幕。蒲一永以五米一小摔十米一大摔的一個速度跟狀態(tài),一路摔到了她跟前,五體投地給她磕了一個。
陸漫曼“你還好吧?”
蒲一永“不好,一點都不好!”
蒲一永此時見到她比見到親爹還激動,天知道他到底摔了多少次了。
陸漫曼把人扶起來帶到路邊的長椅上,卷起他的褲管,兩個膝蓋已經(jīng)有些紅腫了,隱隱還蹭破了點皮,手上也是不遑多讓。
陸漫曼“你這是又惹上哪方神仙啦?他干嘛這么整你啊?!?/p>
蒲一永“他根本就是個黑道!完全不講道理,我沒答應(yīng)幫他他就摔了我一路?!?/p>
陸漫曼“他要你幫什么忙?”
蒲一永“說是小孩丟了,讓我?guī)退液⒆印!?/p>
陸漫曼“那種東西也會有小孩哦?有照片嗎?”
蒲一永一言難盡的拿出手機,翻出路上隨手拍的標(biāo)線型人行道圖案,那個小孩就是指圖片里被牽著的小人。
陸漫曼“這個……有可能走丟嗎?”
蒲一永“誰知道,根本就是在為難人嘛?!?/p>
陸漫曼“不然你去報案試試?!?/p>
蒲一永“會被當(dāng)成精神病抓起來吧?”
陸漫曼“那你就去找褚英姐嘛,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就當(dāng)這是件普通兒童丟失案去報看看嘛?!?/p>
她想著警察去調(diào)查詢問總歸比他們?nèi)嬉稽c,說不定能問出來什么線索呢。
蒲一永考慮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腳往前走,開始時一步一停,發(fā)現(xiàn)沒事后這才大步流星的往警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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