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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李相夷)“早啊,阿淵。”
他湊過去在璟淵額頭上落下一吻,把他遮臉的手移開,面上的暈色消散了一些,還剩薄薄一層粉紅,李蓮花可稀罕的緊。
璟淵這時候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拍了拍臉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鞋下床去洗漱,然后端了盆水回來方便李蓮花洗漱。
出門之前,璟淵把他的手吊上,這樣看起來比較像受傷嚴(yán)重的樣子。
至少方多病是信了的,他第一眼看到李蓮花的手時瞳孔收縮了一瞬,眼里的擔(dān)心清晰可見,但嘴上依舊不饒人,上來就跟他嗆聲。
方多病“喲,這手是斷了還是爛了,用得著包的這么夸張嘛?!?/p>
李蓮花(李相夷)“這總得找個理由留下來不是?郭坤成天背著副骷髏到處亂逛,你有沒有想過他背的那副骷髏哪里來的?”
笛飛聲“難道是蓮花池里撈的。”
笛飛聲走路悄無聲息,突然出聲把李蓮花跟方多病嚇了一跳。
璟淵"怎么來的,跟郭坤聊聊不就知道了。"
方多病"你們?nèi)グ?,小爺我說不管就不管了。"
他身子一扭,擺出一副除非你們來哄我,否則一切免談的架勢。
李蓮花(李相夷)"行啊,那我們走吧。"
然而那三位主還真就順著他去了,他們表示尊重孩子的意愿,不強(qiáng)迫他做事。
方多病見他們真的走了,氣得面目猙獰,在后面直錘空氣。
三人去拿了嫁衣,詢問丫鬟得知了郭坤房間的位置,帶著嫁衣去找了郭坤。還沒進(jìn)門呢,就已經(jīng)聽到他在里面胡言亂語的聲音了。
李蓮花拿著嫁衣到他面前,他確實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顯然他對嫁衣并不感興趣。笛飛聲搶過他緊抓不放的藍(lán)色戲袍,郭坤去搶卻被一下推開。
笛飛聲"你為何整日背著骷髏,告訴我,這個便還你。"
"孽障!你們緣何在此!"郭坤又瘋瘋癲癲的踢著身后的木板,"前日初五,昨日初六,今日初七。今日初七呢,我要去湖心玩耍,玩耍,哈哈哈。"
果然,真瘋子和假瘋子區(qū)別真的很大,真瘋子那是交流不了一點兒。
笛飛聲也不對他抱有希望了,戲袍還給他轉(zhuǎn)身就要走。李蓮花卻認(rèn)為既然他對新娘不敏感,那不如換個人試試,如果扮成獅魂站在他面前說不定能得到些線索。
笛飛聲作為最熟悉獅魂的人,這個任務(wù)自然就落到他身上了。
他換了個發(fā)型,把臉上的面具拿掉,在右臉下巴位置做了塊疤痕,陰沉著臉逼近郭坤。原本還一無所知的郭坤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到他面色一變,"孽障!你跑不掉了,都給我去死!"
甩掉戲袍,右手一掌劈向笛飛聲被他擋開,緊接著抬腿踢向他,卻是也無用處,他退后兩步又被點中穴位動彈不得。
璟淵"他是在模仿郭乾嗎?昨天也是這樣虛浮無力的一章,這應(yīng)該是未成形的八卦形意掌吧。"
李蓮花(李相夷)"沒錯,他練的是羅漢腿,而郭乾則是八卦門的,兩人派系不同,武功路數(shù)也不同。郭坤整日瘋瘋癲癲的,若說他是在模仿別人,也只有日日照顧他的哥哥是最可能的人選了。"
郭乾殺人的時候,郭坤應(yīng)當(dāng)是在場的,他記下了哥哥殺人時用的招數(shù),之后就一直在模仿。他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幾句話也是郭乾那日講的話,只是因為他的瘋病,沒有人當(dāng)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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