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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燭迅速用發(fā)卡打開了教室的門,幾人魚貫而入檢查起了現(xiàn)場狀況。
近距離看到尸體現(xiàn)狀的殘忍,羅曉雨直接腿一軟,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莊如皎也不太想看那個血腥場面,索性待在旁邊陪著她。
尸體跟前散落了幾本課本,翻開封面看到里面的名字寫的是路佐子,而往后翻,不少頁面上都這人涂鴉了侮辱性的話語,即使是他們看了都會覺得不舒服。
譚棗棗“這也太過分了吧!”
林秋石“有時候孩子的惡往往更直白。”
“你有沒有聽到過什么聲音?比如歌聲?!崩钖|源詢問羅曉雨。
她搖搖頭,黎東源便想應該只有被選中的目標才能聽得見,而目前這些人里唯獨林秋石逃過一劫。
是什么救了他呢?難道真的是那個萬花筒嗎?
阮南燭“再找找線索吧?!?
幾人分散開,譚棗棗攏了攏衣服,不想蹭上灰塵把衣服弄臟。她粗略地掃視一張張課桌,偶爾嫌棄的翻翻桌上的課本,沒什么有用的線索。
轉(zhuǎn)到最后面,看見林秋石表情痛苦的坐在窗邊最后一張課桌椅子上,她喊了聲阮南燭,然后伸手邊拍林秋石邊喊他的名字。
幾聲下來他才有所反應,問他怎么了,他晃晃腦袋,沒頭沒腦的來了句“這座位是佐子的”。
黎東源不解的看他,“你怎么知道?”難道是桌上刻著的大大的“滾”字告訴他的嗎?
林秋石“我能感受到。”
剛才坐下后觸碰到刻字,他有一瞬間被帶入了佐子的記憶。
他看到周圍的同學每個都面露嫌惡的看著自己,一邊捂鼻一邊嫌棄辱罵她。那一瞬間,他被撲面而來的惡意壓得有些窒息,壓抑的氛圍圍繞著他久久不散。
一直到耳邊響起譚棗棗的聲音,這種情況才漸漸消失,他也得以脫離那個沉悶窒息的幻覺。
他回了回神,心有所感似的,手摸向桌肚,從里面摸出幾張碎紙片,拼一拼發(fā)現(xiàn)是路佐子的獎狀。
譚棗棗“多優(yōu)秀的小孩兒啊,怎么就碰上這樣的事了呢?!?
阮南燭“還是得去找一趟江信鴻,他知道的不少?!?
聶成死了,死得還挺慘,羅曉雨受到的驚嚇不小,阮南燭就讓她回去好好休息,畢竟這個狀態(tài)在門里挺容易出事的,回宿舍帶著不亂走反而還安全一點。
把人送走,幾人馬不停蹄去了高三三班,結(jié)果這小子居然裝病請假了。
“好小子!沒幾天就要考試了,我看他能躲到幾時去!”感覺莊如皎雙眸都燃起了怒火。
譚棗棗“那下面我們?nèi)ツ膬???
阮南燭“去檔案室吧。”
莊如皎:“又去那兒?為什么呀?”
阮南燭沒理她,扭過身摟著林秋石的胳膊矯揉造作的問他知不知道為什么還去檔案室,林秋石腦子一轉(zhuǎn),想到了看管檔案室的那位老師。
林秋石“他說過這所學校沒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所以你是想從他那里打探消息?”
阮南燭“林林真聰明~”
黎東源不服氣了,強行擠上來,“白潔~我也知道啊,你怎么不問我呀~”
阮南燭優(yōu)雅的撩了撩頭發(fā),噙著不可一世的眼神掃過他,說了句不想問,然后就松開手,牽著譚棗棗頭也不回地走了。
黎東源也顧不上跟林秋石較勁,快走兩步跟在他后面。
落在最后的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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