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撬了鎖進到五零二,那是一間辦公室,屋內滿是灰塵,許久未進過人的樣子。
譚棗棗翻了幾個柜子都一無所獲,轉身翻起辦公桌的抽屜,拉開第一個就中了個大獎。
譚棗棗“我去!嚇我一跳,怎么會有嬰兒骸骨在這里?。俊?/p>
阮南燭“這應該就是跳樓護士的孩子,線索里有提到過,這是個不被接受的私生子。當年婦女解放的思想已經發(fā)生了萌動,但還是有大部分人不會接受未婚先孕。”
譚棗棗“又是個被死渣男荼毒的花季少女,可孩子是無辜的呀,他甚至都沒機會看看這個世界?!?/p>
譚棗棗挺心疼那個護士的,錯信了不良人,還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也怪當時的世道不容人。
阮南燭“這嬰骸是剛放進來的,它身上很干凈,不像這里其他地方布滿灰塵?!?/p>
他這么一提,林秋石和譚棗棗才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這屋子里到處都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唯獨這個尸骸很干凈,外面包著的布雖然破舊了,但依舊看得出是細心清洗過的。
想來應該是跳樓護士放在這里的吧,除了她,估計沒有人會這么用心對待這具尸骸。
林秋石“哎,那柜子上掛著把鎖?!?/p>
阮南燭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過去,桌子另一邊的柜門上確實有把鎖,他熟練的掏出卡子開鎖。
拉開柜門,里面放著一個紙盒子,他掀開蓋子,里面赫然躺著一只紅色高跟鞋,跟昨天出現(xiàn)在他們放門口的那只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旁邊抽屜里的嬰骸突然開始啼哭,聲音越來越大。他們怕聲音把護士引回來,趕緊離開了房間,幸好他們出去之后哭聲就漸停了。
譚棗棗“幸好跑得快,我剛好像看到它動了,像要爬出來似的?!?/p>
林秋石“我們不如先回去吧。”
這會兒再進去未必安全,索性等明天再來看看。
下了樓梯回到四樓,濛濛一臉惶恐的跑過來,她的身后跟著插兜慢悠悠走來的林七。
譚棗棗“怎么了,這是發(fā)生什么了?”
濛濛喘著粗氣,“江英睿死了,他……他死了,又活了!”
林秋石“什么叫又活了?怎么回事?”
濛濛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又因為被剛才看到的一幕嚇到了,言語有些混亂,他們聽的很是吃力。林七便讓她歇會兒,把整件事情的原委簡潔明了的說了一遍。
早上從食堂出去后,林七便一直跟在江英睿后面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起初是他將餅干碎倒進了礦泉水瓶里,然后又等濛濛經過他的時候,假意跟她相撞把她的包搶了過去,將手里摻了餅干碎的水瓶跟她包里的水交換。
之后把包還給她,迅速離開了那里。他走后,濛濛檢查了包內的東西,沒發(fā)現(xiàn)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然后她就想喝水,被目睹全程的林七打斷了,水瓶被撞掉在地上,也正巧讓濛濛看清了隨著液體流出來的餅干碎。
當時她就明白水被江英睿換掉了,生氣之余又覺得心驚,若不是剛才林七撞到她,她興許就已經喝下去了,那之后的下場會是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江英睿接連害人的舉動讓他委實不爽,尤其早上他還想對譚棗棗他們下手,絕對不能忍。
于是,他便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江英睿體會體會什么叫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