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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內(nèi)應(yīng)被分別關(guān)在相鄰的兩個空房間內(nèi),按照阮南燭的安排,各留一個人看管,兩小時換一次班。
阮南燭跟孫元洲第一批看管。
小薊看著幾人把自己帶進房間綁起來,之后只留下孫元洲一個人,想到隔壁就是那個廢物和阮南燭在,心里不免動起了歪心思。
隔天一早醒來時,聽到外面亂糟糟的聲音,心里還竊喜計劃成功了。
沒想到等來了人把他松綁帶出去,第一眼就見到了那張討人厭的臉,當(dāng)即臉色一白,沒忍住哆嗦了一句,“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已經(jīng)——”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但阮南燭卻神秘一笑,接著他的話往下說
阮南燭“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你是想說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沒能把我拉成墊背的,讓你失望了?!?
小薊不自然的瞥過臉,內(nèi)心一陣懊惱。
昨晚他偷偷將田谷雪暴露身份,被關(guān)在自己房間,由阮南燭看管的事情告訴了發(fā)鬼,發(fā)鬼也如他所愿發(fā)動了軀干的技能,他本以為今天一早就會聽到阮南燭死亡的喜訊。
哪想到這家伙居然沒死!
又被他逃過一劫,難不成他真有通天的本事?不然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化險為夷。
說起這件事,就要從昨晚排完輪班順序,阮南燭準(zhǔn)備進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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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小時前,人群散盡,狹小的房間內(nèi),田谷雪被綁在椅子上,嘴里塞著抹布,無助的看著面前圍著她的幾人。
阮南燭“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留在這就行了?!?
林七“不是哥,你還真打算留下來看著她呀?”
阮南燭沉默了一息,眸中帶了絲疑惑看向他。
林七也不跟他打馬虎眼。
林七“她今晚是必死的結(jié)局,隔壁那個心思可多著呢,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把她暴露的事情告訴發(fā)鬼了,一個廢掉的棋子再加上你這個最大的敵人,她今天晚上肯定要來這個房間滅口啊?!?
聽到自己要死,田谷雪又激動起來了,嗚嗚喳喳吵個不停。
阮南燭“你就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不怕她也找發(fā)鬼告密啊?!?
林七“怕她個毛線啊,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內(nèi)應(yīng)和一個尚且有點腦子的內(nèi)應(yīng),她還是拎得清的吧。況且就那個三面間諜,未必不會再度反水去幫發(fā)鬼。”
阮南燭稱贊的點點頭,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于是,田谷雪絕望的靠在椅背上,眼睜睜看著這群人離開,獨留她一個人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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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燭“想不到你這么不老實啊,早知道就我去你那間屋子,然后讓田谷雪告密去了,要死就大家一起死,怎么好讓你笑到最后呢?!?
小薊面色鐵青,眼神飄忽著落到了人群后面的夏姐身上,又瞥了眼旁邊的孫元洲。他忽然猛的撞開身邊的人,悶頭朝樓上跑去,一群人緊追在后面,將他逼停在餐廳里。
“你們別過來!”他抓起一把餐刀對著眾人,阮南燭絲毫不懼的上前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
小薊吃痛松了勁兒,餐刀滑落掉在地上,他也被阮南燭反手壓在地上。
阮南燭“到現(xiàn)在還不老實,看來你是真不怕死啊。地下通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出來了吧,在哪?”
小薊臉貼在地上,囂張的笑道:“你求我啊,你求我就告訴你。”
譚棗棗就看不得他那股子囂張勁兒,冷哼一聲走過去,抬腳用鞋跟踩在他的手指上,用力碾了碾。
譚棗棗“你這嘴要是吐不出人話,那干脆就別張了。”
痛苦的慘叫從小薊的喉嚨里擠了出來,“我說!我說!通道就在一樓大廳的箱子里!”
譚棗棗哦了一聲,腳卻不曾移動分毫,甚至還隱隱有用力了幾分。
“我都告訴你們了,為什么還不放開我!”
譚棗棗“呵呵,我有說過你坦白我就從寬嗎?”
“喂!你別太過分了,小薊都已經(jīng)告訴你們通道的位置了,別得理不饒人!”
林七“喲喲喲,夏大嬸兒,現(xiàn)在不是你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時候了?急什么呀,很快就到你了?!?
“神經(jīng)病吧!”她罵了一句便怒氣沖沖的走了。
孫元洲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回來看了看笑瞇瞇碾人手指的譚棗棗,躊躇著開口道:“那個,要不我們先去開門呢?”
譚棗棗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xù)專心致志的碾手指。
林秋石“小橘子,先辦正事吧,一會兒在收拾也不遲。”
譚棗棗“好吧,既然林林哥都這么說了,那就先讓你休息一下。”
小薊慘白著一張臉,被陳非和程一榭架著往樓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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