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考大學(xué)的事情得到了汪大東的全面呼吁和支持,班級里的同學(xué)們情緒都高漲了起來。
陸漫曼慢慢放下心來,心想這下總算不折騰了。
誰想她這心還是放早了。
王亞瑟“真稀奇,一群白癡考大學(xué),真是天下奇觀?!?/p>
汪大東“你說誰白癡!”
汪大東盡力壓制著怒氣,以平靜的語氣質(zhì)問他,而王亞瑟回答他的話依舊欠揍。
王亞瑟“你說呢,除了這個人以外,你們之中連看著聰明的都沒有?!?/p>
陸漫曼側(cè)頭瞥了一眼,他的“這個人”指的就是她了,還挺意外這拽哥居然會高看她一眼的。
不過這也掩蓋不了他說話討人厭的事實。
田欣“亞瑟,你知道你也是要考大學(xué)的,難道你也是白癡嗎?好啦,老師知道你是開玩笑的?!?/p>
田欣維持著笑容調(diào)和著他和汪大東之間的關(guān)系,但王亞瑟的毒嘴跟不配合還是讓她有點落臉。
盡管生氣,田欣并沒有就此不管,仍然用輕松詼諧的方式與他做著交流。
索性王亞瑟雖然傲氣難搞,但也還不至于那么沒禮貌,在田欣的持續(xù)軟聲勸和下,他終于是沒再繼續(xù)嘴賤,捧著本莎士比亞一直看到了下課。
下課鈴一響,毒舌太子爺立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
陸漫曼趴在桌子上看到他出去,視線收回的瞬間撇到了依舊安安靜靜坐在位子上寫著什么的丁小雨,忍不住將兩人放在一起做了比較。
一個嘴賤毒舌,好像有那個牛逼證,一個卻話少的跟個自閉癥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會說話。
總覺得以后不會有安寧日子過了。
陸漫曼嘆著氣閉上眼睛養(yǎng)神,耳邊有一陣輕微的悉索聲響起,很快又消失不見。困意漸漸涌上來,她懶得撐起精神去看,總歸天塌了也有個高的頂著。
這一覺陸漫曼睡得特別沉,安逸到她連上課鈴都沒聽見。來上課的老師根本不敢管他們,汪大東看她睡得那么香也不舍得把她喊起來,干脆就讓她睡到自然醒。
沒想到她直接睡到了放學(xué)。
陸漫曼迷迷糊糊醒過來時,教室里基本已經(jīng)空了,只留了一個頭發(fā)披肩長,半扎起來的男生坐在教室里寫作業(yè)。
陸漫曼“奇怪,人嘞?技安,他們都去哪兒了?”
前頭寫作業(yè)的男生聽到他醒了,轉(zhuǎn)過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學(xué)了啦,不過大家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體育館,東哥跟王亞瑟約了在那里…切磋武藝。”技安委婉的表述了兩人約架的事實。
陸漫曼聽得滿頭黑線,不過讓他們打一架也好,同為KO榜第三名,肯定誰也不服誰,與其拖到日后再鬧矛盾,還不如一開始就打一架把矛盾都解決了。
陸漫曼“體育館是吧,我知道了,既然都放學(xu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技安點點頭,“我把作業(yè)寫完就回去了?!?/p>
陸漫曼看他也不是不靠譜的樣子,便沒再多管閑事,收拾完背包就往體育館走去。
路上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一陣輕柔舒緩又溫情的音樂聲,似是鋼琴聲??伤闹懿]有人放音樂,而音樂教室離這里又很遠,按理說是不應(yīng)該傳到這里的。
不過這個世界本來就很神奇,發(fā)生什么她都不奇怪。
無視了背景音的鋼琴聲,陸漫曼踏進了體育館,一進去就看到了教導(dǎo)主任賈勇帶著教官和語文老師,還有他們的班導(dǎo)堵在門口。
陸漫曼“老師怎么會在這里?”
田欣“噢,漫曼啊,你也來了哦。哎喲我跟你說,主任吶說我們班的學(xué)生在這里打架,把我都嚇?biāo)懒耍€好只是虛驚一場,誰也沒有受傷?!?/p>
田欣最開始是不信的,但賈勇他們那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又讓她開始擔(dān)心,她一直都知道他們班的這幾個小孩喜歡打架,她總怕他們會出事,就像……她的弟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