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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伴隨著女子驚恐的尖叫聲,一起叫醒了房間里熟睡的人。
岳綺羅驀地睜開眼,起床挽好頭發(fā)出去查看發(fā)生了什么。
走廊里,齊齊整整站著隔壁的四人,他們也是聽到了聲音剛出來。
幾人一塊兒尋到了聲源處,發(fā)現(xiàn)劉莊翔和另外一男一女都聚在一間宿舍門外,而下面門縫處流出了不少暗紅的血液。
他們這扇門的過門人不算多,自己人還占了一半,因此少了誰一下就能看出來。
這會兒缺的正就是那個粉毛小胖,鐘誠簡。
黎東源猛的把門踹開,一入目就是正對門口倒在血泊里的鐘誠簡,早已死亡多時,而他的左腿也不見了。
站在正門口目睹了這一切的女生被嚇得不輕,整個人縮在她的同伴身后,不敢看屋內(nèi)的情況。
而靠在門一側(cè)的劉莊翔瞥了眼地上的尸體冷聲道:“都說了不讓撕這些獎狀,他非得撕,這下好了,命都給撕沒了?!?/p>
從他的言語里基本可以猜測到一些,不過阮瀾燭還是多問了一嘴。
阮瀾燭“你跟他不是住一起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昨天回去以后,他就非得要死掉那些獎狀,我攔都攔不住,后來他就自己搬出去了。”他一想起昨天鐘誠簡那副非要撕獎狀的蠢樣子就煩的不行。
一群人繞開尸體進屋看了看,沒什么特別的,只翻到一張奇怪的紙條,上面記錄的便是那首不能唱的歌謠。
“這會是他死亡的原因嗎?”穿著花襯衫的男生問道。
阮瀾燭“可能是,要么是他唱了歌謠,要么是因為撕了獎狀,再或者兩者都有?!?/p>
“那是不是避開這兩個條件就可以不用死了?”這是扒在門口不敢進來的女生問的。
黎東源“不排除會不會有其他危險的可能性,總之自己注意一點吧?!?/p>
“蒙哥,我們趕緊出去吧,我快——嘔!”莊如皎捂著嘴,再也忍不住了,跑的慌不擇路。
黎東源不太放心她自己出去瞎跑,跟上去瞅了兩眼,確認了她沒事之后又溜溜噠噠回來了。
鐘誠簡的死并沒有激起什么波瀾,一群人還該干嘛干嘛去了。
阮瀾燭幾人吃了飯又接著奔向檔案室,想看看二班的資料,幸運的是門口掛著的索引冊上記錄了班級名冊的存放柜,他們找起來方便了許多。
阮瀾燭“檔案上記了班里有三十四個人,可這合照人數(shù)明顯不對?!?/p>
凌久時“少了一人學(xué)生?!?/p>
“該不會就是佐子吧?”莊如皎現(xiàn)在格外敏感,一遇到特殊情況就能聯(lián)想到佐子。
阮瀾燭“也有可能,那個出車禍的女生大概率就是佐子了?!?/p>
黎東源捧著名冊翻了翻,發(fā)現(xiàn)檔案中間有一頁被撕掉了,暫且還不清楚被撕掉的那頁是誰,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張熟面孔。
阮瀾燭點了點照片上的人,那正是昨天食堂里被他們堵住的倒霉蛋學(xué)生,名字叫江信鴻。
凌久時“他不是高三三班的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二班的名冊里?”
阮瀾燭“現(xiàn)在有沒有高三二班還不一定呢?!?/p>
這是兩年前的檔案,兩年前正是他們那一批學(xué)生入校,當時的他可能的確是二班的,只是后來陸續(xù)發(fā)生了學(xué)生車禍死亡,接連有學(xué)生在教室慘死,那個時候估計校方也怕了,應(yīng)該是把原本的二班學(xué)生打散了分去了其他班級,而江信鴻就被分在了三班。
其他存活的學(xué)生他們不清楚,但至少這個江信鴻是可以找到的,因此他們趁快下課跑去教學(xué)樓又堵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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