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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鴻這邊其實倒也不用太擔(dān)心,總歸人只要在學(xué)校就一定能抓到他,除非他有本事不上學(xué)。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找到故事里的另一個主人公,牟凱。
作為校董的兒子,牟凱素日里在學(xué)校行事并不低調(diào),做事情囂張肆意,幾乎整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知道他。
因此阮瀾燭一行人打聽起他時并不費勁,很輕松就搞到了他的班級信息,然而找過去才知道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學(xué)校了,據(jù)說是在準(zhǔn)備出國留學(xué)。
莊如皎苦著一張臉道:“這要是讓他成功出國了,我們不就永遠抓不到他了嘛,那豈不就出不去了?”
阮瀾燭“想個辦法把人喊過來,至于什么辦法就讓別人去操心吧?!?/p>
四人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半個小時后,倒霉蛋劉老師頂著一頭的包苦哈哈的給牟凱打去了電話,好說歹說把人給喊來了學(xué)校。
人一來,黎東源把辦公室門一關(guān),五個人熟練的把人圍了起來,堵在辦公室里不讓出去。
“你們誰啊,想干嘛呀!”牟凱惱火的瞪著他們,生氣但又不敢做什么,畢竟三個大高個兒杵他面前,一看他就打不過。
阮瀾燭“有點事情想跟你聊聊,路佐子的死跟你有關(guān)系吧,躲了這么久,也該做個了結(jié)了吧?!?/p>
“你胡說八道什么!什么路佐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彼曊{(diào)陡然拔高,把心虛和害怕都寫臉上了,還說不知道,鬼都不信。
黎東源“我們都沒什么耐心,勸你自己配合一點,不然到時候我們動手可沒個輕重。”
黎東源往前壓近了一步,黑著臉不耐煩的俯視他,牟凱受不住他的壓迫感,忍不住退后一步,“憑什么呀!江信鴻也參與了,你們怎么不去找他,憑什么先來找我呀!”
“因為是你帶頭欺負的路佐子,也是你害她被卷進貨車底慘死的!”莊如皎惡狠狠的瞪著他,一張小臉氣的通紅。
牟凱嗤笑一聲,“他真的這么跟你們說?我呸!他就是個混蛋!”
牟凱罵了好一通,從他的角度把當(dāng)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在他的講述中,江信鴻成了那個滿肚子壞心思,帶頭欺負路佐子的人,而他牟凱則是被迫參與的小可憐,兩人的角色儼然調(diào)了個位子。
講述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表情認(rèn)真誠懇,罵江信鴻的時候也是情真意切,好像他說的才是真相一般。
且不說他們獲取真相的方式不可能出假消息,就單說他一個校董的孩子,就算性格懦弱一點的,也不可能這么輕易被一個家庭背景不如他的人拿捏吧,他爹能不管?
再說,他當(dāng)轉(zhuǎn)學(xué)走了,學(xué)校里就沒有他的傳聞了?
拿他們當(dāng)猴耍呢?
阮瀾燭“原來是這樣啊,差點被他給騙了,沒想到他看著老實本分,居然是這樣的人。”
聽他這么說,牟凱心中一喜,以為自己的小計謀得逞了,正慶幸自己馬上就能脫身的時候,阮瀾燭話鋒一轉(zhuǎn),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
阮瀾燭“要多虧你了,不然我們還傻傻被人當(dāng)槍使呢。這樣吧,我們送你一份小禮物,怎么樣?”
牟凱直覺不對勁,后退半步,防備的說:“不客氣,應(yīng)該的,禮物就不用了,我該回去了,你們讓開就好?!?/p>
阮瀾燭“那怎么行,這是一定要的,做人就該知道感恩,否則跟畜生有什么區(qū)別?!?/p>
阮瀾燭強硬的鉗住他的手臂,給黎東源使了個眼色,對方很有眼力見的把人接了過去,牢牢攥著他的胳膊往外拽。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牟凱奮力掙脫,卻抵不過黎東源力氣大,被拽到門口的時候他死死扒著門框,嘴里不停的罵道:“你們這幫臭修理工瘋了吧!我要報警抓你們!還有你個廢物,快過來幫我??!”
被他順嘴罵了的劉老師縮在他的工位上,啞巴裝到底,一句不敢吭,他可是被打怕了,哪里敢上去觸霉頭。
劉老師 :一群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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