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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搖搖,如雨中的落葉。
晃晃悠悠,像風浪中的小船。
凌久時被壓著做了很久,直到滿足了岳綺羅的小需求才被放過。
他靠在岳綺羅頸窩,哼哼唧唧了一會兒,直到她不耐煩了才肯爬起來抱起她去清理。
岳綺羅“你的狗爪子要是學不會老實,我也可以幫你砍掉。”
凌久時“錯了~別砍掉,它也挺有用的?!?/p>
岳綺羅嬌蠻的拍掉他那只作亂的手,扭過身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自己清洗。只是沒過一會兒,凌久時便又自動黏黏糊糊的貼了上來。
磨磨蹭蹭在浴室待了半個多小時才洗完,要不是到最后岳綺羅實在沒耐心了,他還能拖著再待半個小時。
晚上下去吃飯的時候,他還特地去換了件領(lǐng)口大的衣服,去每個人面前轉(zhuǎn)悠了一圈,炫耀戰(zhàn)績。
尤其走到陳非面前的時候,還貼心的多停留了一會兒,方便他看得清楚些。
陳非:……
面上笑嘻嘻裝作不在意,心里已經(jīng)罵到他祖上第八代了,扶著電腦的手也不經(jīng)意捏緊了一點。
確保在別墅里的每個人都看到后,凌久時猶覺不滿,拿著手機搗鼓了一會兒。半小時后,黎東源急沖沖趕來了黑曜石,氣兒都沒喘勻就問岳綺羅怎么了。
岳綺羅吃著糖從他后面經(jīng)過,一臉嫌棄的遠離了滿頭大汗的黎東源。
黎東源“綺羅~晚上好啊,凌久時說你出事了,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岳綺羅“?”
那樣……算受傷嗎?
應(yīng)該不算吧。
岳綺羅“我沒事?!?/p>
黎東源剛想問到底怎么了,就聽到兩聲咳嗽,他循聲看去,就看到凌久時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他的一身戰(zhàn)績。
黎東源“你——”
媽
的
這是什么畜生行為。
大老遠特地把他喊過來就是為了炫耀這個?!
你們黑曜石的都這么無聊嗎!
黎東源“凌久時——我跟你沒完!”
他才幾天沒來,居然讓他直接超車了,這口惡氣他是咽不下去了。
一個飛撲就要朝他抓去,凌久時利索往后一躲,噠噠噠跑到岳綺羅身后,一邊講黎東源壞話,一邊欣賞他氣急敗壞的表情。
這下就滿意多了,剛才就覺得缺了一點,幸好沒把這小子忘記。
“好啦,多大點兒事就鬧,飯還吃不吃了?”盧艷雪敲了兩下桌子,把看戲的、玩鬧的通通喊過來吃飯。
幾個人老實坐到餐桌上,忽略掉背地里的暗流涌動,這頓飯還是吃的很和諧的。
晚飯后,黎東源說什么都不肯走了,強行留在黑曜石過夜,說是要監(jiān)管某些不守規(guī)矩的家伙,避免這種不當行為再度發(fā)生。
凌久時被他看得死死的,根本連靠近岳綺羅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不該為了炫耀把黎東源叫過來的,搞得他晚上想溜去岳綺羅房間抱著她睡覺都沒辦法了。
凌久時“不是,你待在這兒這么一直看著我,就不怕給了別人可乘之機嗎?與其讓別人偷了家,還不如讓我去呢?!?/p>
黎東源“阮瀾燭不可能做這種事,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我只要看好你就行了?!?/p>
凌久時“誰告訴你他們不可能做這種事了,兄弟,看人不能太片面,人不可貌相啊?!?/p>
黎東源半信半疑的掃了他一眼,拽著他一塊兒去看其他人在干嘛。到了樓下看到程千里在跟易曼曼打游戲,陳非似乎在處理工作,盧艷雪大概在房間里,阮瀾燭不知道是不是過門去了,這會兒也不在樓下。
黎東源“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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