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到底要不要去褪下她的褲子,不管了!曲采歸思索一瞬,褪下了她的褲子,那帶血的褲子被他抓在手里,血塊集中在臀部,他將她翻過,深呼一口氣,鼓足勁,拉下了最后一層遮擋,他看到兩團(tuán)白P蛋子,不帶色心的觀察,并沒有傷,所以,這是,咽了口口水,他微紅了臉,原來是來葵水了,他想捂臉,手接觸到臉才想到,他的手剛剛摸了那處肌膚,難以言喻的熱浪再次淹沒軀體,心臟戰(zhàn)栗的有些疼了,他鼻腔里噴出的都是來自內(nèi)里的最熾熱的氣息。
“沒受傷就好”他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恍恍腦子,清醒了一點后,想不帶色心的,給她穿好了衣服,“還以為是個瘦猴子呢,哼嗯,還是有肉的?!?/p>
把一切恢復(fù)原樣,解了她的睡穴,果然她馬上就醒了,曲采歸順勢把頭壓在她胸上,閉上了眼睛。
水月漓睜開眼,先是發(fā)現(xiàn)曲采歸,不過到不在意他壓了自己,她看見他緋紅的面頰,還有起皮的嘴唇,斷定他是又在發(fā)熱了,得給他補(bǔ)充水分,輕輕把他移開,有情況,立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變化,內(nèi)心一句涼涼,大姨媽提前光顧了,可能是最近太焦慮了,看這量,該不會是床上也有吧,媽蛋,摸摸后頭,真那乎乎的。
不慌,不慌,萬幸采歸睡著,不然準(zhǔn)露餡啊,狗狗慫慫的像干壞事一樣先把床上那塊污漬拿衣服(曲采歸的)蓋著,她再踮起腳蜻蜓點水般拿起放在衣柜最底下的包裹出門了。
曲采歸聽到關(guān)門聲,一想到她的表情,他恨不得在床翻滾大笑,笑過后,也暗自誹腹這妮子拿他的衣服掩蓋罪行,也不怕他醒了穿衣發(fā)現(xiàn),看來他還得裝睡了。
曲采歸還真睡著了,一團(tuán)陰影籠罩在他頭上,欣長可怖,氣息猶如惡鬼,他的額頭開始冒汗,他夢到惡鬼來抓他了。
水月漓如頑石矗立在床邊,腳趾抓地,雙拳緊握,眼球凸起,惡狠狠的盯著曲采歸,不錯過他的任何表情,在判斷著什么,只見她一把將手舉過頭頂,大喝一聲,“哈!”墊在床上的床單被她輕而易舉的扯出。
水月漓宛如勝利者露出滿意的笑容,可憐曲采歸硬生生的被人嚇醒,他宛如看智障一樣看著水月漓,“咳咳咳,水離,咳咳”
“啊”她把注意力從床單上移開,“你都躺一天了,快吃藥,多喝點水,看你嘴干的?!?/p>
他好得很,只要她別嚇?biāo)?,“都聽你的,你要換床單,和我說一聲,我直接下床,你也好換啊?!?/p>
她抱緊床單,“啊,我這不是看你睡得香嗎?”和你說才有怪,
咽下惡心的藥丸,又被迫喝下一大碗藥,“我想不用吃飯,我也飽了?!?/p>
“你在嘀咕什么呢?不想吃飯就先泡藥浴?!睉械睦硭?,一個大老爺們,吃個藥還要東哄西哄的 。
“藥浴…”他若有思思,藥碗一放,看著她疊衣的身影,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