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總,你們找我有什么事?”男人膽怯的說。
薛昊明看涂靈錦,涂靈錦開口問他:“你叫什么?”
“張寶建。”男人低著頭,老實的說。
涂靈錦眼眸一斂,“你姓張?你來自張家村對吧?!?/p>
“你怎么知道?”張寶建驚愕的抬起頭。
“別問我怎么知道,你跟李道士是什么關系?”涂靈錦質(zhì)問他,張寶建心虛掩飾,“我,我跟他沒什么關系?!?/p>
“我再問你一次,你跟李道士是什么關系?!蓖快`錦的聲音冷了下來。
張寶建哭喪著一張臉,不耐煩的說:“我都說了,我跟他沒關系,你問多少次都一樣——”
啪!
“你再敢說謊,我讓你也體會被卵蟲爬滿全身的滋味?!蓖快`錦抓起茶杯啪的一聲扔在他腳下,她一字一句冷冷的說,張寶建被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不要不要!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跟我沒關系,都是他自找的!”
一旁的薛昊明跟薛羽妃都傻眼了,對涂靈錦的認知再一次被顛覆,她的臉色始終很平靜,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憤怒,但就是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心生畏懼。
別看她平時溫和友好,一副虛弱溫柔的模樣,實際上她是強勢且腹黑的,只是很少展現(xiàn)真正的一面出來而已,但與被鐘冥魏附身的時候還是有差距的,鐘冥魏是狂妄囂張,如果此刻是鐘冥魏在質(zhì)問,眼前這個張寶建已經(jīng)被他拎起來吊打逼問了。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敢說一句假話,我讓你生不如死。”涂靈錦警告他,張寶建趕緊磕頭,“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周主管的死是我造成的,誰讓他總是欺壓我,我就向李道士借了點東西,想懲罰他?!?/p>
“周主管就是死在資料室的人吧?!蓖快`錦問他,張寶建點頭,涂靈錦又問:“你借了什么東西?”
“這個——”張寶建急的滿頭大汗,眼睛四處亂瞟,涂靈錦一個眼神掃過去,“快說?!?/p>
“是!是……一只卵蟲,說如果把蟲子泡在水里五分鐘,讓人喝一口就會得癌癥,但我忘記了,蟲子泡太久,在水里消失了,周主管喝下去之后,就,就死了?!?/p>
“然后,你發(fā)現(xiàn)他變成了鬼,這才找李道士過來對吧?!蓖快`錦篤定的說,張寶建哭著點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
聽到這,涂靈錦忽然覺得手腕一疼,她臉色一變,立馬將衣袖挽起,把手帕解開,就看到手腕被咬的位置腫起來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爬來爬去……
涂靈錦的瞳孔微微一縮,想起被咬的時候那些卵蟲爬到她手上,想來是當時鉆進她血管里去的,連她的血都不怕,這卵蟲果然不一般。
“手覺得疼嗎?”注意到她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薛羽妃關心問。
涂靈錦將衣袖拉下來,擋住手腕,微笑道:“沒事?!?/p>
“怎么可能沒事,我都替你覺得手疼。”薛羽妃皺著眉,虧她也下的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