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生活不易啊,每天都被無良系統(tǒng)壓榨,慘無人道啊?!?/p>
陰陰暗暗的空間里,躺著一個不修邊幅毫無形象的醉鬼。一手舉杯邀明月,一手胡亂抓頭。似要將其對人生的不滿全都對酒搔頭發(fā)泄出來。
“我怎么就這么命苦,啊哈哈……正所謂苦難是人生的洗禮,我不瘋魔便不成活,終有一天我胡漢三會腳踩無良系統(tǒng)拳打奸商主神,誓要翻身把歌唱!”
剛剛放出的豪言壯語,在空間剎那明亮時,便如破曉之際的殘月,隱匿與青天白日之中。
用其本人的話狡辯來講,革命尚未成功前,要懂得隱忍,這都不叫慫,叫從心。
“春晨小崽子,你大大我回來了,怎么不開燈?”
一道活力十足的聲音在燈亮起的瞬間落下。緊接著一個毛發(fā)锃亮,足以蓋過燈光的紅棕色松鼠從空中落下,直擊醉鬼春晨。
關鍵時刻,春晨隨意的一個翻身,化險為夷。而松鼠的狀態(tài)不太好,空間的地面硬生生的砸出了一個窟窿……
“春晨崽子,本大大嚴重懷疑,你是故意的。目的是為了繼承你大大我一畝三分地的空間。呃……”隨后“嘭”的一聲倒地不起。
目標自己作死,還我一片寂靜。真好,繼續(xù)睡他個昏天黑地!于是春晨一個翻身回去,安心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春晨坐起身打了個秀氣的哈欠,順便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覺過后,神清氣爽,心情不要太愉悅。不過貌似好像忘了什么……管他呢,既然想不起來,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工作要緊。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遲早要放生,呸!翻身。來了,我的小寶貝?!?/p>
春晨為自己加完氣打完油,又尸躺了會兒。才暗搓搓的進入了下個副本。
而被她醉酒遺忘的松鼠,此時還不醒鼠事的昏迷著。
而這邊,春晨早已安全著陸。低頭一看,手中正硯著一方上好的墨。呦呵,這回降落的不錯啊,竟然沒落地領盒。這個月的月績有了!
春晨高興的的輕輕眨了下眼,不過一息便接受完了大致信息。
隨后偷瞄了一眼坐在案前奮筆疾書的端方君子,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難道天族的審美水評是由于整體水平拉跨,所以矮個子里面挑了個高的,湊出了一個天界第一美男。
“殿下,墨已硯好。若無事我便告退了?!?/p>
回答的只有一片寂寞,春晨嘴角牽起了一抹偽笑。
“殿下不說話,即為默認,昭仁這便告退?!痹捖浯撼勘愫翢o顧及的離開了,而伏案的那位端方君子,連頭都未曾抬起,自始至終。
沿著記憶中的路線,春晨很順利的回到了現(xiàn)居住的偏殿,且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畢竟原主自請的“高職”,擅自離守落下話柄不說還極易被問罪。好在此天孫勤勉,日夜苦讀,筆耕不輟。輕易不會被擾了閑去,這才敢大膽離去。
“這么算,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才能領盒飯啊……呵呵,要是不搞個大事情,怎么能對得起我這大好青春年華?!毙÷曕止就旰螅撼筷帨y測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