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后,魏嬰也是一個閑不著的主,他便離開了客棧,跟小二說了一聲,自己外出收集情報去了,沒想到出來游玩居然還會遇到熟人?!
這件事情還要從頭說起……
魏嬰離開客棧來到大街上,此時的大街顯得十分清冷,按理來說,中元節(jié)街上應該很熱鬧才對……難道不是嗎?
魏嬰也沒管這么多,他甚至連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他只是覺得這可能是岐山溫氏的打壓,讓百姓都不得安寧,連出門都不敢了,之后,魏嬰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最后自己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在了自己很陌生的地方,魏嬰仔細思考了一下,岐山溫氏難道在山里嗎,不對啊,這里荒郊野嶺的,岐山溫氏不應該在這兒,那這是哪???
魏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繼續(xù)往這走吧,看看這里有什么,大不了最后再用追蹤符回客棧就好了嘛。”魏嬰邊說邊點頭,似乎在承認自己分析的頭頭是道。說完后,他便繼續(xù)一邊用手握劍,一邊往前走。
可是魏嬰似乎忘記了自己可是個路癡,更何況,現(xiàn)在是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
走著走著,天都黑了。
魏嬰抬頭看了看天想道,啊,原來已經(jīng)晚上了,我走了這么久嗎?算了,這個森林里也沒有什么,要不然就回去吧。說著,魏嬰轉過身,看著自己身后橫七豎八的路,心想到,唉,我剛剛是從哪條路走過來的嘞?魏嬰撓了撓頭,算了,隨便選一條走吧!
此后,魏嬰選擇了最中間的路。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有一群鬼徑直的出現(xiàn)在了魏嬰的面前,這群鬼好像沒有頭,如果仔細看他們身上穿著一件獄服,破破爛爛的,上面還寫了一個大大的牢字,他們雙手好像捧著些什么,好像是因為他們只顧著說話,而沒有看見魏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魏嬰很識趣的給他們讓了一條道,讓完之后還給自己畫了一道隱身符箓,只聽其中一個鬼說:“哎呦,疼死我了,那個執(zhí)行官執(zhí)行斬決的感覺那個人感覺不是很好啊,他就是一個新手吧,砍了好幾刀才把我的頭砍下來,哎呦,疼死我了。”
“行啦,你就知足吧,他怎么砍的我,你知道嗎?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硬生生的拉呀,跟砍木頭用斧子,斧子砍到樹上拔不下來了,就硬生生的在那晃蕩,還不如直接給我一個痛快呢,現(xiàn)在的人嘛,真是,做事一點也不果斷,可怕鬼害慘了。”
“行啦,咱們都死了,還談怎么死的?有什么用?嗯,你們誰手上的頭感覺有些不對勁,我覺得我手上的頭一點也不聽我的使喚了,摸著上面的刀痕,好像也不是我的,你們有誰的頭和我換了嗎?”
有一只鬼說道:“咱們都死啦,頭沒了就沒了吧,更何況咱們的頭,咱們又看不見,誰能知道自己手里的頭是不是對方的,再說了,反正現(xiàn)在有一顆頭就在你的手上,你還能保證自己有個頭,還能大約母的有個全尸,你就知足吧”
先前說話的那只鬼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也是”
就這樣,那群鬼成功的從魏嬰的身邊離開了,而魏嬰看看他們沒有說話,而是走向了與他們相反的方向,心里還在不停的問道:“現(xiàn)在鬼都出現(xiàn)在人間了?按理來說,鬼可以隨便出現(xiàn)嗎?那也不對啊,這條路跟鬼路應該不是同一條路吧,這條路陽氣這么重,這些鬼能活下來嗎……”一些低級的小鬼,與陽氣稍一接觸便會使他們的實力大增,可是就因為他們的等級太低,陽氣太大,就會導致他們陰氣不足,使得魂被陽氣吞沒,消散于這世間,永世不得輪回。
“等等……”魏嬰仔細想道,“鬼……路……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
魏嬰明知自己說出來,沒有人能夠回答他,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敖裉臁y道是……中元節(jié)?!”
“慘了,這個節(jié)日,鬼路和人路都會交錯在一起,稍有不慎就會進入鬼的領域……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魏嬰轉念一想,“不對啊,我不就是從鬼市出來的嗎?我為什么會擔心自己走了鬼路呢,我走了五年的鬼路了,這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鬼的領域有什么好怕的,自己在鬼市呆了五年,什么樣的鬼沒見過,”魏嬰自嘲的笑了笑,“還真是沒見過世面……遇到這種情況,竟連自己的出身也忘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