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嬰就清楚了自己小時候那段讓人很熟悉卻實在是想不起來的記憶,還有戚容和花城都曾說過的那句話的意思……
時間來到四年前,也就是魏嬰剛剛六歲的時候,在魏嬰的身上發(fā)生了一起綁架案件,那時的魏嬰還對一些保護自己的能力不熟悉,然而,這起案件來的突然,連戚容花城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時……
“父……父親,我能不能出去玩?”魏嬰
“出去玩,為什么怎么啦?覺得這里很無聊嗎,覺得無聊的話,我要不要把你戚容叔叔叫來?”花城
就在這時,戚容路過,看到花城和魏嬰正在討論,便很好奇,所以停了下來,在這里聽他們說的話
“噗,不是的父親我我只是想散散心,再說了,如果讓戚容叔叔每次都被你打得那么慘,我也看不過去?!蔽簨?/p>
魏嬰說是散散心,但他實際上是想想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在外流浪一年的習(xí)慣為什么沒有改過來,他什么事也都不會給花城說,畢竟害怕麻煩到他,所以只能變著樣的,讓自己能夠達到這個目的?;ǔ桥c魏嬰相處一年了還不了解他嗎?所以花城就說道
“散散心嘛……好啊,要不要父親陪你一塊去?”
魏嬰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父親,我一個人去就好,再說了,你還有事情要忙,不用管我的?!?/p>
花城點了點頭,便同意讓他去了。
魏嬰看到花城點頭了,行了一禮,便緩緩的朝鬼市外面走去
戚容也很了解魏嬰的習(xí)性,畢竟他和花城一起陪伴了魏嬰一年,雖然說自己一開始就對魏嬰很上心,是因為自己本身就對魏嬰覺得很喜歡,雖然他并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只知道他有一個稱號叫血雨玄墨,但稱呼什么的都不重要,所以導(dǎo)致戚容直到魏嬰十歲時才知道他的一個假名字――花羨
鬼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魏嬰很快就走出了鬼市,來到了一處城鎮(zhèn)里,花城訓(xùn)練的魏嬰時常有一個習(xí)慣,他習(xí)慣著會將一個錢袋子帶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這不正巧,今天就派上用場了
魏嬰來到一處餐館坐了下來,此時魏嬰的身上還穿著那一身紅色的衣服,與花城的衣服樣式別無二樣,身上也還掛著些許銀色的蝴蝶樣式飾品,看起來這活脫脫的是個世家子弟。如果魏嬰和花城一起走在街上,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關(guān)注,他們身上的衣服穿的是同一個樣式,像是父子裝
一開始魏嬰并不想穿著那些銀色的飾品在街上到處亂走,可是這是讓自己父親硬塞給自己這些的,自己也是借住在她家,也不能這么博人家面子吧,所以魏嬰無奈,只好穿上。
在一家飯館里吃飯,這一身衣服無一不是博眼球的,比如說你正在好好的吃飯,突然就有好幾道目光從別處傳來。更何況,這些人的家境都比較困難,所以現(xiàn)在的魏嬰更是他們的眼中釘。
然而就是這些十分昂貴的銀色飾品,讓魏嬰陷入了被綁架的境地,而魏嬰此時對銀蝶的控制能力并不強,自己的武器什么的,也只是剛剛開始練習(xí),還不夠熟練,沒辦法對付那群綁架的人。
很快,飯館里傳了一群人,那群人四處掃著飯館里的每一個人之后,把目光停留在正在吃飯的魏嬰身上,那一身銀閃閃的飾品已經(jīng)把他的眼神緊緊地鎖死在了魏嬰的身上。
隨后,那個領(lǐng)頭的后面的那個人拿著一塊白色的布,就往魏嬰的方向走去,因為他們身穿黑色的衣服,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但現(xiàn)在他們是誰不重要了,他們的目的就是魏嬰,甚至,他們不僅打起了魏嬰的主意,還打起了魏嬰背后勢力的主意,他們覺得魏嬰身上這一身昂貴,那如果綁架他,以用于要挾他的父母,肯定會交出更多的錢,一舉兩得。
這時候那個人舉起那塊布,緩緩的蹲在了魏嬰的背后,猛地將手中那塊布堵住了魏嬰的嘴,魏嬰掙扎了一頓,畢竟魏嬰只是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不可能比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要大,所以很快,魏嬰就沒有了力氣,軟軟地癱在那黑衣人的懷里,而那塊布上的藥也發(fā)揮了作用,使魏嬰暈了過去。
在周圍吃飯的人愣是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保護這個孩子的,他們只是低頭摸摸的扒著自己的飯,而絲毫不管魏嬰的死活,生怕那群黑衣人會找上自己的麻煩,只是看著那一群黑衣人將魏嬰緩緩的抱離飯館,只是默默嘆氣,默默搖頭,有些人被這群黑衣人嚇破了膽,現(xiàn)在手還在抖,手上的飯也因為手抖而灑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