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茫然了,這世界上竟有如此黑白不分,黑白不辯之人,只會搬弄是非,而不會追根溯源,查明真相,這樣的人枉為仙門百家之人,突然,魏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他現(xiàn)在看待華氏這個宗族已經(jīng)顯得很不耐煩了,雖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情為何會變得讓自己都無法理解,甚至他也不清楚自己這種感覺是什么,總覺得現(xiàn)在他就應(yīng)該是這種感覺,這種對黑白不辯,擾亂是非的人不耐煩的感覺。
就在魏嬰愣住的那一刻,他身旁的兩個人開始瘋狂的往他身上扒拉,正如魏嬰說過的,他身上的東西,除非他愿意,或者他死了,否則他們是怎么也取不下來的,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突然其中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我們兩個用這么大的力氣,不應(yīng)該不能把這銀飾扒拉下來,而且我們兩個時不時的會被這上頭的一丁點靈力給彈飛,這說明什么,這只能說明他身上的東西都是由這個小孩子控制的,所以我們應(yīng)該想辦法讓這孩子自愿的把他身上的東西盡數(shù)交給我們。”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什么小孩子會把自己的東西給他陌生的人,而且這小孩子一看就是受過正經(jīng)教育的,再說了他身上的東西肯定都很值錢,他的父母也肯定已經(jīng)告誡過她了,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就把這銀飾自愿交給我們的”
“確實,那……如果……如果這樣呢,我們用他的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那銀飾不就跟著掉下來了嗎?”
“可是按照你這么說的話,我們拿著他的手可不能完全代表他的意愿,還是只能讓這個孩子自愿的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交給我們?!?/p>
隨后,華英看著那兩個磨磨唧唧的人怒吼道:“你們還在愣著干什么呢?還不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留下來,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么?”
之后那在魏嬰兩旁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對方
其中有一個人說道
“既然,他身上的銀飾需要靠他的意愿才能脫下來,那我們把他殺了,那他就沒有意愿了,這銀飾不就自然而然的脫落下來了嗎?”
另一個人聽后感覺非常有道理,立刻答復(fù)道:“有道理,可我們怎么把他殺了???”
“這樣你牽制著他一個胳膊,我用烙鐵在他身上,把他身上的肉給烤熟,你覺得怎么樣?這樣還能保證他能夠承受許多痛苦之后才死去。”
另一個人微微一皺眉說道:“這樣對一個小孩子是不是太過于殘忍了些?”
那個人接著說道:“我們已經(jīng)把這孩子綁到這里了,再怎么殘忍,我們也做了心理準(zhǔn)備了,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大本事,把我們這個整個宗門給滅門呢。況且在綁他的時候,我們就應(yīng)該想到我們會將這個孩子殺掉”
“可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吧,他只是身上的東西有點值錢,也不至于用烙鐵這種危險性武器來來折磨這個孩子吧。”
“你覺得如果不做做樣子,折磨折磨這個孩子,你覺得宗主會怎么說呢,宗主看到我們一劍刺死的這個孩子,不都得氣壞了嗎?這個孩子把我們的宗主惹透了,如果不折磨折磨他,就讓他死去,豈不是太對不起宗主了?”
另一個人陷入了沉思,隨后,只是點了點頭沒再繼續(xù)說話。
隨后那一個人拿起烙鐵,將靈力充入烙鐵之中,那烙鐵頂端的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起來,如果細(xì)看它的上面還冒著絲絲白氣。
而另外一個人只是將魏嬰的手松綁了,兩手擒著魏嬰的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多此一舉,還要將魏嬰的手松綁開來用自己的手擒住魏嬰,再進(jìn)行他們的下一步計劃,或許也是嫌棄這個房間地面上有些臟,想要在魏嬰死亡后能夠快速的將他身上值錢的東西,盡數(shù)的從魏嬰的身上脫下來。
就在那個人擒住了魏嬰的雙手后,魏嬰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現(xiàn)在的他們需要對自己上刑了嗎,呵!魏嬰不禁冷笑了一聲。
那個人擒魏嬰雙手的人聽到了魏嬰的冷笑,只是打了個冷顫,并沒有再多做一些什么動作,反而拿著烙鐵的那個人,聽到了魏嬰的冷笑,原本猶豫不定的他猛地將烙鐵印向了魏嬰的身體,那已經(jīng)被靈力充實到燒得火紅的烙鐵就印上了魏嬰的衣服上,只聽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魏嬰的衣服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