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江厭離和江澄的眼睛不禁亮了起來,他們兩個從小就聽他的父母互相爭吵,每天都吵,每時都吵,只要他們一見就吵,他們恨不得讓他們兩個現(xiàn)在都和好,所以聽到魏嬰的提議,他們兩個如搗蒜般點頭說道:“我們兩個也來幫忙?!?/p>
之后,魏嬰便說出了他的計劃。“首先要想讓江叔叔和虞夫人之間的隔閡減少一點,就要讓流言蜚語傳的少一些,然后我們好好布置布置………………”
“關(guān)于流言蜚語的事,我也聽說過,這樣吧,我們幾個先去散播有關(guān)打破這個流言蜚語的流言怎么樣?”江厭離
“那江姑娘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蔽簨?/p>
“放心吧,阿羨,我也希望阿爹阿娘能夠快點和好起來?!苯瓍掚x
之后,江厭離將江澄拉了過來,說道:“阿澄,你帶領(lǐng)師兄弟們和阿羨一起布置,將活動場所什么的布置好。”
“知道了,阿姐?!苯?/p>
“那我們的行動開始啦,出發(fā)。”魏嬰
隨后,他們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江澄首先拿出自己存的零花錢,然后魏嬰給了江澄一點零花錢,江厭離也給了江澄一點零花錢,讓他拿這錢去買一只上好的簪子,這支簪子可是要作為江楓眠給虞紫鳶的禮物,所以一定要好好挑。
而魏嬰則帶著江澄的師兄弟來布置活動場所。
江厭離則去傳播一些有關(guān)于江楓眠和虞紫鳶和好的流言。
江澄那邊,江澄已經(jīng)御劍來到了云夢最出名的簪子鋪中。
但不知為什么,這個簪子鋪那么出名,周圍卻都散發(fā)著劣質(zhì)胭脂的味道,這個味道使得江澄覺得十分刺鼻,怎么也不愿意進(jìn)到里面去,畢竟他聞著的可是特別清新的蓮花香
但為了江楓眠和虞紫鳶未來能夠和好,江澄還是硬著頭皮進(jìn)到了里面去,不進(jìn)去不知道一進(jìn)去嚇一跳,劣質(zhì)胭脂的味道越來越濃郁,開店的老板是一個稍微高挑一點的女人,她在身上渾身上下穿著什么盜版的服裝,甚至臉上還涂有一笑就嘩啦啦往下掉粉的劣質(zhì)胭脂。
江澄忍著臭罵的嘴說道:“你這里有沒有適合宗主送給他夫人的比較昂貴的又精致的簪子?!?/p>
那個老板看到了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孩子來她這里買適合宗主送給宗主夫人的簪子,再加上他身上穿著云夢江氏的校服,他就知道了眼前這個人是云夢江氏的少主江澄
那臉立刻就笑了起來,“這位公子,你可是來對地方啦,我這里可是云夢最出名的簪子鋪,你想要哪種款式的簪子?”
江澄看著那女老板一笑那粉兒都嘩啦啦往下掉的臉,狠狠地說道:“我想要那種紫色的蓮花紋狀的發(fā)簪,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
老板一聽說道:“有的有的,我們這里有蓮花紋式的發(fā)簪,”老板邊說邊將一個蓮花紋似的發(fā)簪地道了江澄的面前,繼續(xù)說道,“這款發(fā)簪是最近比較流行的蓮花紋式的發(fā)簪,不知道您喜不喜歡?”
江澄拿起那個發(fā)簪,仔細(xì)的看了看,這上面的紋路不是很清晰,雕刻的并不是很精致,隨后,江澄將的發(fā)簪放回到桌子上說道:“你這款發(fā)簪不是特別好,而且我要那種紫色的蓮花紋飾的發(fā)簪,這個也并不發(fā)紫,請你再給我換一款?!?/p>
之后那女老板又放上來了許多蓮花紋式的發(fā)簪,但江澄看了后都并不滿意,隨后女老板一狠,將自己的鎮(zhèn)店之寶拿了出來
女老板吹了吹盒子,上面的灰將的盒子推了開來,里面放了一只紫色的發(fā)簪。“這款你絕對滿意,這款發(fā)簪發(fā)紫,紋路清晰,特別精致,還鑲有金邊,又有紫色的流蘇,不知道您這次喜不喜歡?”江澄將那款發(fā)簪拿了起來,連連點頭
這款發(fā)簪高貴,大度,又有氣質(zhì),很適合他的阿娘,“就這款了,多少錢我出?”
“至少得這個數(shù)。”女老板略有深意的用手指比了個五,江澄立刻會意到,“哦,500枚銅板是吧?”隨后,他便交了500銅板的袋子給了女老板。
之后,江澄再也忍不住了,捂著鼻子狂奔而出,而那女老板心甘情愿的拿到了500枚銅板,將它放入自己的錢箱里,說完還拍了拍。
很快到了晚上,江楓眠和虞紫鳶都默契的一天都呆在屋子里,并沒有出來,這也使得他們布置場所的速度很快很快,根本不用擔(dān)心江楓眠和虞紫鳶會突然出來打斷他們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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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很快,靈文就將會魏嬰引到了帝君君吾所在的地方,靈文稍作解釋便退了下去。
在那之后,君吾便遣散了在他那邊匯報情況的神官。
就在這個時候,君吾說道:“不知這位神官是?”
魏嬰冷笑了一聲,說道:“君吾,連我都忘了,也是,距離我上次飛升好像是在10000年前吧!有件事情我要奉勸你一下,就算你整改了整個上天庭,將上天庭篡改的煥然一新,你也不能保證這個上天庭是由你來控制的……”
魏嬰自飛升的一刻,他就開始觀察整個上天庭,整個上天庭中根本沒有一個人是他一萬年前,曾經(jīng)看到過的人,只能說明這里的帝君整改了整個上天庭。
“就我別以為當(dāng)個帝君就能控制整個上天庭,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想讓誰飛升誰就能飛升,你想讓誰貶下凡,誰也能貶下凡,讓誰消散于這世間,誰就能消散,可你別忘了,整個世界可不會就一直像你所說的那樣,永遠(yuǎn)的這樣下去,不過你可別想多了,我不會干涉你的計劃,只是你別來煩我,也別來招惹我一直想保護(hù)的人,白無相啊白無相,身為烏庸國太子,你覺得現(xiàn)在的你和我打,你有贏的機會嗎?一萬年前你比不過我,現(xiàn)在你更是比不過?!?/p>
君吾像是認(rèn)命的點了點頭,確實,他無法打敗魏嬰,他一直的目標(biāo)就是那個夷陵國落魄太子,他認(rèn)為那個夷陵國的太子是他一直以為最好的目標(biāo),他也數(shù)次因為要魏嬰,而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好像就是因為如此,他還是沒有放棄。
這不,夷陵國滅亡之后,魏嬰就逝世了,他一下子就沒了目標(biāo),之后他沒發(fā)現(xiàn)那個繼承夷陵國衣缽的仙樂國的那個謝家的謝憐好像也是不錯,雖然沒有魏嬰好吧,但他的實力在自己之下容易操控,這不就開始折磨謝憐了,第二世魏嬰就去仙樂國做了仙樂國的下任國師,陰差陽錯的又成為謝憐的師傅,這才有了后面他找到了魏嬰,又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魏嬰。
他才剛找到魏嬰,沒多久,魏嬰又因為替謝憐擋劍又死了,所以君吾就開始一心一意的折磨謝憐,后來發(fā)現(xiàn)謝憐根本改不過來,這不,第三世魏嬰又飛升了,這下好了,君吾又把目標(biāo)放在了魏嬰身上,他現(xiàn)在正在想怎么把魏嬰這個落魄的夷陵太子給改過來。
(具體的細(xì)節(jié)以后再寫,這里只是一個預(y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