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的心里不禁自嘲了自己一下,這不,剛剛加入宗門,又接著退出,魏無羨啊魏無羨,你可真是個禍害,到處都禍害人,攪的到處都雞犬不寧,那還不如趁早離開這里,這里何必給自己找苦吃,莫名其妙的插入人家家事,又莫名其妙的加入宗門,接著又莫名其妙的自己提出離開宗門,魏無羨啊魏無羨,也就你這么傻了,話都傳開了,自己卻被趕出來了,真是諷刺。
自己心里這段話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也把魏嬰嚇了一跳,他自己也不禁疑惑了起來,為什么要不知不覺的說自己是個禍害呢??
“三娘子……”江楓眠對著虞紫鳶用一種安慰的語氣說道
虞紫鳶聽后把手在自己面前揮了揮手道:“誰說讓你離開云夢江氏了,再說了,我們哪里有吵架?只不過是在分析現(xiàn)狀,你不要把所有事都往你身上攬,好不好,不要這么自作多情,對于之前謾罵你父母的話,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對,你可以留在云夢江氏,通靈術(shù)不教也罷,”之后,虞紫鳶把頭轉(zhuǎn)向江楓眠說道,“這樣可以了吧?”
江厭離和江澄聽到虞紫鳶這么說話,還道歉了,那溫柔的樣子,還是之前的阿娘嗎,是不是?是不是被誰奪舍了?兩小只睜大了眼睛。
虞紫鳶看到江厭離和江澄驚訝的樣子,不禁一笑,這下好了,就這一笑,讓江厭離和江澄更加驚訝了。
虞紫鳶抽了抽嘴角之后,又恢復了那個目中無人的虞夫人說道:“瞧你們驚訝的樣子,以后出去了,可別再擺出這種驚訝的樣子,真讓人覺得搞笑,別丟我們云夢江氏的臉。”
這個時候江厭離和江澄才相視一笑,這才是他們的阿娘嘛,只不過那個溫柔的阿娘實在是讓人覺得有點瘆得慌。
之后,江楓眠說道:“三娘子,你看看,你平時這么嚴厲,把孩子們都嚇壞了,”
虞紫鳶憤憤不平的說道:“我這么嚴厲,是為了誰,為了讓他們好好修煉,結(jié)果呢?”
說罷,江楓眠用手緩緩的順著虞紫鳶的背,隨后對他們?nèi)≈徽f道:“以后要好好修煉,知道不?你看把你們虞夫人給氣的。”
那三小只是想笑又不敢笑,然后只能一頓一頓的說道:“知道了!”
魏嬰看著眼前這個狀況,或許是相信了他們并沒有吵架,也已經(jīng)釋懷了,他也就開心的笑了。
江楓眠順完虞夫人的背之后,轉(zhuǎn)眼便看向了魏嬰的劍,“阿羨,你這劍,誰給你鑄的?”
魏嬰行了一禮,說道:“回稟江宗主,這把劍乃是我父親在我六歲結(jié)丹時為我鑄造的?!?/p>
江楓眠和虞夫人再次驚訝了起來,六歲結(jié)丹!普通世家子弟平均也就八九歲結(jié)丹,這倒好,蹦出來了一個六歲結(jié)丹,還成了他們云夢的大弟子。
“是的,江宗主虞夫人,我六歲結(jié)丹,這把劍跟了我四年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到達元嬰前期了。”魏嬰
江楓眠說道:“元嬰前期!天賦異稟啊,阿羨,你身上還有什么秘密?”
魏嬰抿了抿嘴反正自己的事都要被他們知道,而且自己已經(jīng)加入云夢江氏了,早說晚說都得說,那還不如早說呢,“我父親叫血雨探花,我五歲時被父親接回了家,在外流浪一年有余,四歲時父母雙亡,而父親的家里,卻有我的父母在那里,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不在了?!?/p>
江楓眠和虞紫鳶早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但聽這個孩子說起來時,還是很驚訝,血雨探花花城的家可是鬼市,在哪里見到已經(jīng)死去的父母不足為奇,而那兩小只卻一臉懵的問:“血雨探花是誰啊……為什么阿爹阿娘那么驚訝?”
魏嬰對那兩小只解釋道:“四大鬼王之一血雨探花,姓花名城無字,一把厄命放倒三十三神官,一戰(zhàn)成名……”
“啊,神官,好厲害”
江楓眠和虞夫人點了點頭,對著那兩小只說道:“看來以后有需要讓你們學習一下有關(guān)這方面的知識了,好了,你們可以去玩了?!?/p>
魏嬰說道:“是,江宗主,虞夫人”
江楓眠和虞紫鳶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叫我江叔叔/虞姨就好。”
魏嬰微笑著說道:“好的,江叔叔,虞姨”
江厭離緩緩來到魏嬰的身邊,拉起魏嬰的一只手說道:“以后我們就是師兄弟了,我是你的師姐,阿澄呢是你的師弟,你一定要好好的看阿澄讓他好好的修煉,知道沒有,當然,前提條件是要把你自己給照顧好?!?/p>
魏嬰點著頭說道:“知道啦,江……,不對,師姐。”
江澄聽到江厭離這句話,掐著個腰就走了過來,說道:“阿姐,我修煉難道不認真嗎?阿姐,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是不是不要阿澄了?你是不是喜歡花羨當你的弟弟???她有什么好的,只不過天賦比我好,修煉比我努力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