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色散人魏長澤和花城突然明白了,這是魏嬰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記憶開始恢復(fù)了,三個人面面相覬,不禁一笑,阿嬰總算不會莫名其妙的失去記憶了,想到這里,三人不禁松了一口氣。
“你們怎么又走神了?我說的剛起勁兒呢,”魏嬰撅著嘴,繼續(xù)說道,“怎么你們又想說話不算話?晚上還不跟我出去陪我玩,哄哄我,哼,阿嬰生氣了,生氣了?!?/p>
三個人再一次無奈一笑,“好好好,我們這就陪阿嬰出去玩,我們好好哄哄阿嬰,嗯?”
隨后,魏嬰高興地點了點頭,拿起隨便一手牽著花城,一手牽著藏色散人,藏色散人的另一只手牽著魏長澤,就這樣一人三鬼,大大方方的出了鬼市
剛出鬼市的四人來到了夷陵,藏色散人和魏長澤現(xiàn)在的思緒萬千,這個地方是魏長澤藏色散人和魏嬰分別的地方,兩人走到這里,不禁百感交集,但魏嬰好像是對這里感到十分的陌生,他只記得自己從這里去到了岐山溫氏,對自己流浪的那一片記憶,好像絲毫不在意。
藏色散人和魏長澤偷偷摸摸的瞄了魏嬰一眼,可魏嬰的神情絲毫不像他們似的思緒萬千,只是這人仿佛天生帶笑,很快他們兩個便被魏嬰的笑給感染了,自然那些思緒就隨風(fēng)飄散了。
現(xiàn)在還是七月份,夷陵不算熱也不算冷,十分清涼,微帶涼意的風(fēng)吹拂著四人的臉龐,現(xiàn)在即將入秋,再加上從亂葬崗周圍一直走到夷陵,這一路上甚是有些荒涼,但這絲毫不影響四個人的雅致,還是緩緩的從鬼市一直走到夷陵
“阿嬰,想好去哪里玩了嗎?”
魏嬰將右手握拳抵在下巴處,緩緩說道:“嗯,岐山我已經(jīng)去過了,嗯,云夢我也去過了,可是在那里呆的天數(shù)不多,我想去云夢看看?!蔽簨雰裳鄢錆M期待的看著三鬼。
藏色散人和魏長澤聽到去云夢他們兩個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了起來,叫去云夢肯定會碰到云夢江氏的人,現(xiàn)在,云夢江氏的人肯定也認識他們兩個人,畢竟自己已經(jīng)從云夢江氏退出來了,而且在外對他們兩個的傳言都是逝世了,若突然出現(xiàn)在云夢江氏的面前,恐怕有些不妥。
花城看到了藏色散人和魏長澤迷茫的眼睛,立刻說道:“阿嬰,云夢,我們下一次去,這一次既然你已經(jīng)去過岐山了,我們?nèi)ス锰K,蘭陵或者清河可好?俗話說要雨露均沾,不能總是去云夢,對吧?”
魏嬰點了點頭,緩緩說道:“確實,一直去云夢,也不太好,”魏嬰說到這里,其實是有他的目的的,他不能讓他的父親知道,他已經(jīng)加入云夢江氏了,現(xiàn)在,云夢江氏上下都認識他這個大弟子,一旦被哪個云夢江氏的人碰到了,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現(xiàn)在的魏嬰只能順從他父親的意愿,否則讓他看出一點端倪來,這場子可真不好找回來,“那既然云夢去不得了,那我們?nèi)ス锰K吧,聽說姑蘇有個彩衣鎮(zhèn),那里甚是好玩我想去?!?/p>
這也讓魏長澤和藏色散人有些犯難了,姑蘇藍氏也知道他們兩個已經(jīng)逝世了,而且那里還有他們多年的知交好友,倒也不太好。
這次魏嬰終于看到了他阿爹阿娘臉上的表情,魏嬰只得訕訕的說道:“罷了罷了,我們回去吧,這里不能去那里也不能去,一點也不好玩,走吧!”
他阿爹阿娘回來,甚是歡喜,可是不能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出去旅游,倒也真的有些遺憾
藏色散人和魏長澤對于魏嬰更加愧疚一份,鬼一般是在夜晚或者在陰暗的地方現(xiàn)行,如果他們兩個只要大搖大擺的去到云夢姑蘇之類的地方,估計的他們會被別人當(dāng)成鬼的,雖然他們就是鬼,他們沒有關(guān)系,可這事關(guān)到花城跟魏嬰兩人,總不能讓世人傳他們和鬼相伴,和鬼打交道吧!
雖然有些遺憾,但魏嬰是一個讓人覺得一點也不遺憾的主,嘴角帶著笑,仿佛時時刻刻都能把人給感染住了,繼而就覺得好像這件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同一時辰,他們趕回了鬼市,畢竟魏嬰只是個孩子,而且到了大半夜了,還沒有睡覺,身心難免不會有些疲憊,更何況,從午時便一直御劍趕回到鬼市,又和花城吵了好一會兒的架,他有些撐不住了,最后還是花城將他抱起來,將他放到以前躺著的床上去,隨后,便和藏色散人以及魏長澤離開了那個房間,開始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