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干嘛去了?你的傷御醫(yī)說了,需要靜養(yǎng),你怎么能半夜出去呢?況且你要出去辦事,吩咐憐兒便好,為何要親自去?”謝憐
魏嬰微笑道:“你以為只有你在擔心我嗎?我同樣也在擔心你,你照顧我肯定照顧的很晚吧,在我身邊睡著就是最大的證據(jù),再說了,哪有師父隨便吩咐徒弟的,至少我不會,憐兒,你要記住,愛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自是能夠看出來,所以我也會對你好,這是永不變更的事實,再說了,這件事情你也做不到,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還完全不足以完成這項任務,以后萬一你受傷了呢,所以我就親自去了?!?/p>
謝憐聽到這句話之后,點了點頭,蒼生對他也有關心,那他關心關心蒼生總不會有錯吧!
就在這時,一個小孩子跑過來抱住了魏嬰的大腿,魏嬰低頭看了看那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身上還穿著睡覺時的那件衣服,現(xiàn)在的溫度還挺低的,總不能穿成這樣就出來吧,魏嬰彎了腰將帶小孩抱在自己的懷里。
只聽那小孩子喃喃自語道:“哥哥……哥哥……”
魏嬰以為自己聽錯了,驚愕的看著他,“我聽你一直在喊哥哥,是你的家人嗎?”
那個小孩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的家人早就已經(jīng)離我而去了,我喊的哥哥是我的愛人”
魏嬰聽到后微微的笑了一下,“孩子啊……”
那個小孩子繼續(xù)用他的一只大大的眼睛看著魏嬰,魏嬰說到一半的話,也就說不下去了。罷了,那便不說了。
謝憐聽到后說道:“師父,你覺得這個孩子喊的哥哥是不是就是你???”
魏櫻疑惑的說道:“什么?怎么可能?你聽這孩子說了他喊的哥哥是他愛的人,我和這孩子才相見幾天??!怎么可能就到愛那個程度呢?”
說到這里,魏嬰頓了一下,一個小孩子的情感毋庸置疑是最純潔的情感,但是愛……小孩子這個年齡,怎么會懂愛呢?他們的那種愛大概就是愛父母的那種愛吧,難道她把自己當做他的父母了?
那個小孩子還是緊緊的盯著魏嬰,因為在他看來,他尋找了許多年的愛人,終于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他高興的不得了,在他暈倒時都是抱著他睡的,可他一醒來,便找不到人了,他是又擔心又害怕,生怕他出去做什么事或者再次離開他
謝憐搖了搖頭,他畢竟是要修煉的,他的修煉禁破戒,戒酒戒情,對于情感什么的,他也不知道。
隨后,謝憐便將話語權轉向的那個孩子,“孩子,你既然叫我為太子殿下,那么叫國師就應該叫國師啊!大家都叫我的師父為國師,你也可以叫我?guī)煾笧閲鴰??!?/p>
那個小孩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叫國師……”
魏嬰聽后無奈的說道:“罷了,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隨你。”
那個小孩子聽到后立刻說道:“哥哥!”
魏嬰聽到后只是微微的點頭,沒錯,他又想起來了,上一世那個膚白若雪紅衣勝楓的男子,也叫他為哥哥,只可惜他上一世命很短,21歲便殞世了,他是上天庭唯一一個以神之名殞世的神,他是神界唯一一個特例,一個死后可以輪回的神……一個可以死的神……
魏嬰就這樣沉思著,他絲毫沒有聽到謝憐說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跟著謝憐回到了他的房間,迷迷糊糊的被謝憐摁在了床上,強制性的睡著了,魏嬰表示,我今天已經(jīng)暈了兩次了,睡了相當于整整一天,還讓我睡!
或許是因為魏嬰對于自己暈了兩次,睡了相當于睡了一天的思想,第二天他很早便醒了,魏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此時他的眼中沒有了星辰,他迷茫了,確實,他現(xiàn)在的夢想已經(jīng)不在是拯救蒼生,而是要保護謝憐,幫助謝憐完成他的夢想,也就相當于間接的實現(xiàn)他自己原來的夢想,按理來說,他這一世都不可能平靜的過下去,自己已經(jīng)超過飛升境界很多年了,遲遲沒有飛升,只能說明他這一世沒有了飛升的資本了,但魏嬰絲毫不為這件事情而慌張,自他用了自己的神力保護住自己上一世的記憶起,他就已經(jīng)知道這一世,他必定不簡單……
只是沒想到花花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數(shù),讓他猝不及防,他上一世保護的孩子,上一世他早就死了,這世輪回居然也有上一世的記憶,雖然和自己輪回的時間不一樣,但他還是和自己相遇相識,魏嬰微微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該怎么辦?